他托抱着她,倒在喜床上,奋力移动自己的腰,让她吞吐自己的分身。
她的甬道开始收缩,绞着体内的异物,一下,一下,又一下……
然后,一起抵达巅峰。
这一厢——
“荣哥,别哭啦!”
“呜,咱们的小镜……”
“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呀!”
“呜……”他疼惜十多年的宝贝……
“好了好了,眼泪擦擦,咱们逛逛这院落……”去年可没有这院落呢!想来在这一年里,“乾坤楼”又扩大不少,翟商殷这孩子真不简单。
在女儿识得翟商殷之前,她观察那孩子有三年时间,从那孩子首回前来提亲开始,便暗暗打探他的消息。
当初她也以为那孩子对小镜只是一时情迷,没想到一年两年三年过去,那孩子的心意依然如此。
“呜……”南宫老爹边哭边接过妻子的巾帕拭泪。
南宫夫人挽着南宫老爹,漫步在花丛假山之间。
她相信,那孩子会好好对待女儿,就像荣哥始终待她如一。
孩子,祝你们幸福。
番外一:为什么
翟商殷——
我恨那个人。
我……恨他!
“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都要晌午了,你还在睡觉!快给我起来!”
爹的吼声,将我从浑浑噩噩的黑梦中唤醒。
我翻了个身,拉起被衾蒙住脸,身体缩成只虫子,打算无视那一声声的咆哮。
“你你你……你是想气死我吗?为什么不学学翟商殷?成天只会好吃懒做、惹是生非……”
心头一阵气闷,我一把掀开被衾。
翟商殷翟商殷翟商殷——
为什么每次都把翟商殷挂在嘴边?每次都拿我和翟商殷那家伙比较,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烦!
烦烦烦烦!
“怎么?喊你起来就给我耍脾气?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爹?摆那什么脸?啊?连你两个弟弟都知道要上进,努力读书考取功名,就只有你,糟糕成性!”
我心头烦闷至极,频频澡吸气,抑制下发火说粗话的冲动。
“爹,早安。”我垂下眼。
“早?已经不早了!还不炔点去梳洗!早膳你娘已经收起来了,只留下馒头给你,吃完后到前头帮忙顾店,听到没有?”
我应了声,看着爹消失的背影,扒了扒凌乱的发,慢吞吞晃下床。
窗边的小几上摆着一盆洗脸水,一条干净的巾子半搁在其中。
水是温的,是适合下榻梳洗的温度,同时也是在这个令我感到无奈的灰暗家里,唯一有温度的地方。
“少爷,水温可以吗?”
龙哥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
“嗯!谢谢。”我拧干巾子,往脸上抹了抹,接着随意梳了头发。
“少爷今天要待在铺里,还是要外出?”
我垂下眼。“铺里。”
龙哥没有说话,默默地隐藏起来,与胜哥护守守着这不会有人来找麻烦的小小茶铺。
我不晓得龙哥与胜哥为什么愿意陪伴我这个无用少爷,为什么会愿意栖身在这间毫无前景的茶铺里?倘若他们跟了别人,情况绝对会比现在更好。
我进入铺内,走到柜台还不到半刻,爹立刻朝我走来。
“你别只会坐在柜台,以为顾店这么简单吗?还不快去和小四一同打水抹地,桌子椅子也要抹过一回。还有,等等要清点架上茶叶的存量,缺货的要从役方补,若后方仓库没了便拿簿子记下,午后到前方茶庄订购……”
爹,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想先修理柜台边有些垮下的小几,您总是喜欢靠在上头,现下不牢靠,万一垮?伤了就不好了……
“爹,我……”正想解释,却被打断。
“不要找藉口!真是,我为什么会生出你这般模样的儿子?又懒又散又不知上进,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你为什么不向翟商殷看齐,学学人家的优点?他与你同年,却不像你这般……”
我扶着小几的手僵硬起来,听着爹不停数着翟商殷的好。
对,我就是没翟商殷好!
打小,学堂里的测验我永远输给翟商殷,背册子永远会比翟商殷漏了几倜字眼,跑步跑不赢,比角力也输……
但是,我有努力啊!念书,总是念到三更半夜,背册子,老是背到胃疼,跑步,每次都趁着人少时在路边练脚力……爹爹,您明明就有看到,为什么却视而不见?
长大了,我很用心想改善茶馆,但无论提了多少方法,与您讨论多少回,您总是以“你为什么不向翟商殷看齐”、“翟商殷比你好太多了”当作结束。
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儿子?
我……又为什么要出生在这世上?
应该麻木的。
我应该麻木了。
又不是只有一次、两次……
康亦贞,我在和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你i你要去哪里?给我回来!你这个不肖子……”
我不理会暴跳如雷的爹,迳自出了铺门。
是了,既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