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喜欢的是像伯勋那样的男人。”语嫣斥退心中的一丝怜悯,坚决的回答。她取了些鱼子酱涂在香脆的小饼干上,再次借着咀嚼来阻断交谈。
上官昊磊欣赏地看着她优雅的咬了一小口饼干,慢条斯理的咀嚼、吞咽,看着她蠕动的唇瓣,一股火热的骚动窜至下腹,他几乎是立即的硬挺起来。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用着餐,在侍者送上餐后甜点时,另一名侍者托着银盘,当中还盛着一具米白色无线电话走来。
“请问你是花语嫣小姐吗?”
语嫣放下手中切割橘汁局鲑鱼的刀叉,点头示意。
“花小姐,有你的电话。”侍者将银盘送至她手边。
“我的?”语嫣讶异着会是谁打电话到此找她。
她拿起话筒,轻声问道:“我是花语嫣,请问哪位?”
“语嫣,是我。”阙伯勋略微喘促的声音传来。
“啊!伯勋!”她奇怪着他异乎平常的奇怪声调。
“是这样的,昨天我拜访昊磊时,有一份重要的文件似乎遗留在他那儿,你帮我带回来好吗?”阙伯勋粗重的呼吸声在话筒里听起来,像是跑了百米路程般。
“咦?忘了拿昨天的文件?”她询问的目光投向对座的上官昊磊。
上官昊磊双手交握,“好象是有个资科袋在我的房间里。”那个像是阙伯勋故意忘记带走的牛皮纸袋。
“嗯,好象是有,我会顺便帮你带回去的。嗯,再见。”语嫣收线挂断电话。
伯勋是在哪儿打来的电话?他呼吸似乎很急促,是边跑步边跟她讲电话吗?语嫣心中纳闷下已。
上官昊磊喝完酒,起身说道:“那到我房间去拿吧!”
“啊——我在这里等你。”语嫣直觉的应对。
“你要我‘特地’——去把阙伯勋忘记的东西拿来给你?”他眸光瞬地冷凝,语气中尽是不屑。
语嫣脸颊火烫,窘红地仓皇起身,“对不起!我和你一起去拿吧!”
上官昊磊带着语嫣登上顶楼的总统豪华套房。
“请进!”他意味深长的开门等她进去。
语嫣犹豫了一秒,心想拿了东西就马上走人,这才进入;上官昊磊轻轻带上房门后,走至沙发旁,脱下身上的黑色手工西装外套任意丢着。
语嫣意外于他真的就住宿在饭店里。“你一直住在这儿?”她好奇着他怎幺下住在家里却跑来住饭店?
“因为上官山庄里有大老婆在,感觉很拘束;而且她也看我不怎幺对眼,所以我只好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他说得漠然。
“你——那你原来的家呢?”她的意思是问,他怎幺没有和亲生母亲住在一块。
“我的母亲在我十六岁那年就过世了,那时所居住的房子是向人租来的阁楼,在我付不出租金的情况下就还给屋主了。幸好上官家的主人拿了些钱,让我到寄宿学校读书。”
语嫣发现上官昊磊称自己的父亲就像是个毫下相干的陌生人般,不由得同情起他的身世。
他必定吃了下少苦,在同年龄的小孩间,他的成长过程似乎相当孤单,或许是因为如此才造就了他冷酷的个性吧!?
“随便坐。”上官昊磊取出一只洋银材质的搅拌杯,放人冰块和/白兰地、/白甜酒、/白利久酒、的柠檬汁,略微摇拌后分别倒入两只高脚鸡尾酒杯中。
“喝喝看。”他递了杯澄黄中带点青绿的酒给她。
“不了,我要走了。”语嫣观看着整面都是防弹玻璃所制的落地窗外,市区的灯火辉煌,热闹的气氛高亢,想到那里没有半盏灯火是为上官昊磊所点的,一股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嗯。”他固执的不放下高举的酒杯。
语嫣无奈的接过来,凑近鼻尖,嗅到白兰地的香醇、柠檬的清新自然,她浅尝了口。
“坐下来聊吧!”他颀长的身躯在宽敞的乳白色小牛皮沙发上舒展开来,那苏丹帝王般的架势,强悍的充斥着整个空间。
语嫣松懈的神经倏地紧绷,她摇转螓首拒绝的意思明白地表示着。
“伯勋他——没有告诉你,要讨我欢心吗?”放下手中的调酒,上官昊磊仰卧在沙发上,像头稍作休憩的豹子般,态度佣懒,言辞却犀利地直指出她肯放下身段“陪”他一块吃晚餐,所欲为何。
早在阙伯勋将她拉到一旁去咬耳朵时,他就清楚那家伙路人皆知的企图,而语嫣的点头同意一块用餐,证实了他的猜测正确无误。
“没有。”语嫣心口不一的羞红芙面。
“哼!伯勋现在可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官昊磊修长的手指阁划着杯口,状似无视于她,暗喻的意图却毫下掩饰。“由于他的投资不当,他经营的贸易公司已经快被他拖垮了。”
他冰珠般的冷嘲冻人心肺。“没有任何一家银行会笨到肯借钱给那种濒临破产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