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关你什么事_具体爱情具体分析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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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关你什么事(2 / 2)

“是我的错,我不该多管闲事。”她自嘲地笑了笑,当着他的面打开门,淡淡开口,“不过这里是我家,有权利赶人的是我,麻烦你也出

去。”

他像被她打了一巴掌,不敢相信地瞪着她,“你赶我”

“对。”她握紧了门把,面无表情地说。

他僵站在原地,瞪着她,那三个女人还站在门口,不过没有人说话。

下一秒,他气恼地转身,头也不回,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唐琳看着他的嫂子们,扯出一抹颤抖的笑,微一点头,然后把门关上。

将额头抵在门上,泪水无声滑落。

她的心,好痛好痛……

发现自己爱上他之后,一直不敢和他说,就是怕得不到他的响应,本来她想再多过几天那样的生活,假装他其实是爱她的,才会对她如此

温柔。

乔可不知何时来到她脚边,舔着她的手,它仰头看着她,一脸哀伤。

她转身蹲了下来,抱住它的脖子,却仍止不住泪。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对面的灯亮了,她看见他站在厨房门口,双手插在裤口袋里,表情僵硬地隔街瞪着她。

她满脸都是泪,她知道他一定看到了。

原本以为只要他喜欢她就够了,现在才晓得,她贪心地想要更多……

但这个男人不懂,在他的注视下,她伸手“啪”的一声关掉了灯,掩去她的狼狈,转身带着乔可走回房间。

该死!

可恶的女人!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明明是她赶他回来的,干吗又在那边哭!

砰——

他一个左勾拳打在沙袋上,沙袋发出闷声巨响。

想到那天晚上她还那样子看他,一副全都是他的错的模样,他就一阵的火。一个星期过去,他不去找她,她竟然也就这样没消没息的。

有没有搞错他又没怎么样,只不过是赶那些女人出去而已,她就生气了,都不知道她脑袋里在想什么!

“砰、砰——”

他出手再来一记右勾拳,然后再一拳。

该死的,都是那些女人搞出来的!明明之前她都还好好的,不知道她们和她说了什么害她变得神经神经的!

女人这种动物,根本全都是疯子!

“砰、砰、砰、砰——”

他汗如雨下,愤恨地连挥数拳,每一记拳头都将沙袋打得荡得更高。

“亚当。”

他一愣,差点被荡回来的沙袋给打到,他侧身一闪,回头一看,是亚历士。

搞什么鬼这几天好像每个人都可以随意进出他这里,他家都快变成公园了。

天杀的,他一定要找人把楼下的锁全给换掉!

沙袋还在晃荡,他伸出一只手停住它,面无表情地道:“你来做什么”

“和死东西打没意思,我和你打吧。”亚历士答非所问,扬眉道,“你还有没有拳套”

亚当抿唇瞪着他,好半晌,才从旁边的柜子抓了一双拳套丢过去。

亚历士一把接住,脱下大衣、背心和鞋子,再解下领带放到一旁,一边把袖子卷起来,一边淡淡说:“我们好像很久没一起打拳了。”

是很久了,十八岁之后,他就没再和亚历士打过拳击了。

为了让他们有防身的技能,老头子从小就找人来教他们拳击,他们几个兄弟都会打拳,一开始他技术最差,小时候的他长得又矮又胖,老

是被几个哥哥在拳击场上耍着玩,最后的结局总是他被打倒在地。

亚历士老拿拳击的输赢强迫他下赌注,然后指使他做事。

他后来一直努力想追上他们,却始终打不赢。

他最恨亚历士老是摆出那种轻松写意的样子,好像他能打赢自己本来就是应该的。

等他到了青春期,体格终于长高变壮时,这家伙却已经到外地去念书了,他从来没有机会报过仇,一次也没有。

“你赌什么”亚当瞪着他,冷声开口。

“我赢了,你回家过节。”亚历士戴上拳套,绑好绳子,看着他说,“你赢了,就随便你,如果你不想回去,老头子那里我会处理。”

他眼微微一眯,答应下来:“好。”

亚历士一扯嘴角,露出微笑。

“我已经不是十八岁了。”亚当看到他的笑容就一阵不爽。

“我知道。”亚历士踏上垫子,朝他走来,微笑仍在嘴角,“来吧。”

那是种讯号,亚当一个右直拳挥了过去,他低头闪过,脚下踩着有节奏的步伐,快速地在他身边移动。

亚当摆出防御的架式,不急着追他,亚历士拳头不重,速度却相当快,他在他拳头下吃过不少闷亏。

不过这一次,他会把以前的一切全讨回来的!

夜半时分。

亚当躺在垫子上,视而不见地看着天花板上白灼灼的大灯,浑身汗水淋漓,气喘不止。

“抱歉。”亚历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闷不吭声,好半晌才哑声开口:“为什么”

“我嫉妒你。”亚历士苦笑出声,“夏绿蒂能为了你留在老头子身边,爱丽丝却选择离开,把我留下。”

亚当愣了一下,他是想过原因,却没想到有一天能听到亚历士亲口承认,更别提还能听到他道歉了。

心绪顿时有些五味杂陈,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那不是我的错。”

“我知道。”亚历士干笑道,“不过我那时才八岁,而且被宠坏了。”他坐起身来,看着躺在一旁的亚当,敛去笑容,正色道,“你能原

谅我吗”

亚当望着这长年压在自己头上的三哥,眼底闪过不明的情绪,“为什么是现在”

亚历士深吸了口气,干涩地道:“我一直想说,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然后时间一年一年过去,我以为我可以从别的地方补偿你。”

亚当一愣,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公司的事,是你去和老头子及蓝斯说的”

亚历士一扯嘴角,没有否认。

原来真的是他。

亚当一直觉得奇怪,那两个人如此顽固,从来就不肯听他说话,为什么在这事情上却妥协了,愿意让他只挂名就好。

他坐起身来,瞪着亚历士,亚当知道自己该向他道谢,可看着这个欺压他许多年的家伙,他却只能死瞪着他,怎么样也说不出口。

“算了,当扯平吧。”亚历士笑了笑,拍拍他的肩头,先站起身,然后对他伸出手。

亚当迟疑了一下,才伸手握住他的手,让他把自己拉站起来。

“该死,我真的是老了!”亚历士抚着腰自嘲着,看着他咕哝抱怨,“我都三十好几了,你下手也不会轻一点。”

亚当瞪着他,没好气地说:“你以前下手什么时候轻过了”

亚历士闻言笑了出来,“开玩笑,输给小弟那多难看,你知不知道你力气有多大啊个头那么小一个,拼劲却和蛮牛一样,我要是不下手重

一点,早输给你了。”

亚当一怔,忽然又了解到一件事,这家伙之后为什么没再找过他打拳,显然一开始就了解到他不可能再打赢他了,所以之后念书就算放假

回来,也都找借口避掉打拳的机会。

真的是……

他就知道家里几个兄弟里,最老奸巨猾的就是他了!

亚当闷闷地想着,却还是在亚历士脚下一个踉跄时,伸手扶住他。

亚历士搭着他的肩膀,看了他一眼,又露出那种讨人厌的笑,他忍不住皱起眉头,一瞬间还真想让他摔在地上算了。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没这么做,让他心情好一点的是,亚历士的右眼和他一样都肿了起来,而且这次是他把这家伙给打倒了。

现在想起来,他还是一阵的痛快!

刚刚那一拳让他大出多年来积压在胸中的那口怨气。

算了,看在这点份上,别和他计较太多好了。

亚当扶着亚历士一起回到楼上,拿了片冷冻牛肉给亚历士,放在肿起来的眼睛上冰敷。

“shit——”亚历士把肉片敷上,痛得忍不住咒骂出声,他仰着头,背靠在椅子上,用完好的那只眼瞄他,“亚当,你这里有没有酒”

“只有伏特加。”亚当用同样的姿势瘫坐在椅子上。

“来一杯吧”亚历士说。

“你喝醉怎么回去”他动也不动。

“你就不能收留你哥我一个晚上吗”亚历士苦笑问。

“我这里又不是旅馆。”亚当闷哼着,不过还是起身从柜子里拿出那瓶酒,替自己和他倒了一杯,“喏。”

亚历士轻啜了一口,任那强烈的液体滑入喉中,舒缓紧绷的肌肉。

他闭上眼,叹了口气,开口问:“你要回家过圣诞吗”

亚当恢复原先的姿势,瞪着天花板,好半天才道:“再说。”

“娃娃送你那只狗,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之前已经说过一遍了,不过那时亚当根本听不进去,他还是忍不住重复澄清,“她不知道,

我也不晓得她竟然会送你那个。”

“我晓得。”他说。

亚历士沉默了好一会,又啜了一口酒,才道:“你别怪娃娃她们,那些女人只是担心你而已。”

亚当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爱管闲事吧”

“大概。”亚历士笑了出来。

“真不懂你喜欢她哪一点”他轻哼一声,一边嘀咕着。

“很多,不是只有一点而已。”亚历士嘴角噙着笑,挑眉开口,“你呢我听娃娃说你很喜欢对面那位小姐。”

亚当一僵,本来已经消去的那股子恼怒又复而上涌,万分不爽地脱口道:“我才——”

“亚当!”亚历士开口打断他,坐直了身子,拿下肉片警告他,“别说会让你自己后悔的话。”

他瞪着亚历士,闭上嘴靠回椅背上,一口气却憋在胸中不上不下的。

“你喜欢她吧”亚历士看着满脸不高兴的小弟,觉得非常有趣。

亚当脸色更加难看,双手抱胸,一语不发地瞪着他。

“想不想知道她为什么赶你出来”亚历士挑眉问。

该死的,那些女人全是大嘴巴!

亚当一阵尴尬,又气又恼,却还是想知道为什么。

他不懂为什么他这个当事人不清楚的事,亚历士却会晓得;但这家伙怎么说也结过两次婚,也许他真的知道那女人为什么会——

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有办法粗声开口:“为什么”

亚历士微微一笑,“因为,只有喜欢是不够的。”

“什么意思”亚当有听没有懂,不爽地再问。

“剩下的你得自己想。”亚历士向后靠回椅背,将肉片敷回肿起来的眼皮上,心情愉快地道:“对了,我老婆要我转告你,乔可目前在大

宅,要你不用担心。”

乔可在洛杉矶!

他一惊,整个人坐了起来,“它为什么在那里唐琳人呢”

“咦你不知道吗”亚历士优哉游哉地说,“因为你把人家弄哭了,白云她们那天不放心她的状况,所以第二天又去找她,她们几个很谈

得来,后来唐小姐说她接了一个摄影的工作,就拜托娃娃照顾那只狗。”

她走了她竟然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

不对,等一下,亚历士刚刚是不是提到工作她去工作!

脑海里某根神经“刷”的一声当场断掉,亚当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没来由地一阵恐慌,“你说什么”

“唐小姐把那只狗托给娃娃照顾。”

“不是这一句!你刚说她去工作”

“对啊,她接了一个工作,昨天就出国了。”

她才刚有办法拿起相机就跑去工作她感冒才刚好没多久,连站都站不稳,竟然就跑去工作那该死的女人每次去的地方不是边疆就是蛮荒

,她那种虚弱的身体怎么可能还有办法上山下海,她不死在那里才怪——

“哪里”亚当面如死灰,揪着他的衣领问,“她跑去哪里工作”

“巴西和秘鲁。”亚历士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开口补充,“亚马逊河流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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