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马路上……
“不……不要啊……”绷紧的喉咙、破裂的嗓子呜呜的恳求着,声音支离破碎,惨烈而绝望。凄惶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的落入冰冷的地面。“……不……不要……不要…呜……不…………”
身后的男人炙热了呼吸,仿佛在说明他现在是多痛快,多舒服,多享受,而在他面前的人儿,趴在地上,不时想要蹬动小腿逃跑,他却扣死了,让她无处可逃,无路可逃,就在他的快|慰着,看着她被巨大的痛快撕得伤痕累累。
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双手来到她的胸口,将以宁的上班蛇给抬了起来,肆意的蹂|躏着她的饱满,捏弄着她的敏感,听到她绝望的哭咽,却不为所动。只是更深的让自己埋进她的的身体里。感受着她被箍紧的感觉
。
这个女人,从身后抱着她,咬着她的脖子,一口一口的用力,不是温柔和啃扯……比任何人都爱她,也比任何人都憎恶她。以为爱她,可以冲淡对她的憎恨;以为爱她,可以忘记那些肮脏的事……
不是说,爱可以冲淡一切吗?不是说,恨也好,憎也好,恶也好,都可以被爱取代吗?!
为什么做不到?
他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是一身的肮脏,除了那关家农场的几年,他一直一直,都被黑泥缠满了全身。
为什么当初要生下他?为什么当初不干脆结果了他?为什么要让他活着?为什么要他身上只是越来越脏?饶是她,饶是她穆以宁,也只能加重他的肮脏,加重他的罪孽。
“阿尧,宁宁,……是你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爱,也最不能去恨的人。”
“不能?我连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都可以上。”
“宁宁不行!!你听见没有!宁宁是你唯一不能动的人!除非你想让她变得和你自己一样!!阿尧,听我的话,那些事已经过去了,我放下了,你也应该放下,好好的重新开始生活……”
“呵呵哈哈哈,放下?八条人命!!还有六个是孩子,老幺才一岁!!你叫我放下!?看着你被轮|奸,你叫我放下!?被关起来……呵,你叫我放下!??你被轮|奸出快感,舍不得他们了吧?”
“我放下,是因为我爱他,他也爱我。为了我,他和他们撕破了脸,为了我,他再不痛快,他也——”
“一定要死。他们所有的人,都得死了。……她,……以宁,……也要死。”
然后,她说了一句话。
那一句,让他第一次落荒而逃。逃了两年。
而现在,在他怀中鲜活的女|体,那眼泪汹涌的小脸,那苍白的容颜,那悲戚而绝望的抽泣声。
没有那句话,不用下地狱。
没有那句话,她会只是像莫语燕一样复仇的棋子。
没有那句话,他会只想她去死,去死,去死。
再爱,也可以忍痛要了她的命。
只因为那句话。
——所以,“以宁,你上天堂,我下地狱。”掰过她的小脸,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凄凉。
他要她,要占有她,每分每秒,每时每刻,直到最后的时刻,她上天堂,他下地狱。
反正,从他出生那天开始,他就已经被诅咒了。
除非到死,否则,他永远都逃不掉。
再度被扔上了跑车,身上全部是伤痕,而后,按下她的脑袋,强逼着以宁含住他的分身。
她已经懵了,张着嘴含着,大脑一片空白,他肩上的鲜血嘀嘀哒哒的流到她的后颈,顺着往下,一滩鲜血。
以宁的手摸着那血,眼泪微酸的掉下。
那时候,关文涛用枪威胁他,而他竟然直接走过去,抓着关文涛的手对准自己的心脏,毫不犹豫的就扣下扳机,若非关文涛及时移了动作,那一发子弹绝不是射进他的肩头,而直接打进他的心脏。
那时候,他也是想死吗?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干脆,毫不犹豫的就按着关文涛的手指扣了下去。
以宁只觉得自己和他,行在一条就像以前黑暗道路的漆黑之中,看不见方向,找不到出口,像瞎子一样的乱撞。也许死是唯一能够解脱的方式,所以,才能毫不犹豫的对自己开枪。
吧嗒吧嗒的眼泪潮湿了他下腹,他面无表情,只是牙关出的肌肉绷紧,看似平静却是暗潮汹涌的盯着前方道路。
外面渐渐有了光亮,许久以后,跑车开进地下停车场,稳稳的停住,揪起以宁的脑袋,将自己的发软的分身从她嘴里抽了出来。跟着,拉开了车门。
以宁犹豫了一下,也要开门走出去,他动作更快,拉开副驾的车门,就直接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大步的朝着电梯走去。
以宁沉默着,他也沉默着。只有肩头的鲜血顺着手臂流下去,然后滴答的掉落。
乘坐电梯上了顶层,打开门,将以宁扛进卧室,扔在床上,他拉了链子,栓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小铁环上。
这里是他们两个之前住的公寓,尽管比不上那个大房子,可以宁在被打开门的时候,心脏就痛了一下。
这里有太多的记忆,好的,坏的,开心的,伤痛的……
她只想留下好的,忘掉坏的。
将链子和铁环栓好,詹中尧利落的脱了衣服,上了床,将以宁压到身下。她悲痛*,也心如死灰,唯一的有的,只是看着他肩上的上。
一块被烧焦的痕迹,手臂和胸口都是血。
“我……我很你做……”她抱着小脸,伤痛欲绝,“詹中尧……我和你做……呜呜……你,你先处理的伤……我和你做……真的……处理你的伤啊……”
“不。”他扯掉了以宁的衣服,拉开了抽屉,找出了之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