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睡了,等下……换你……”
“好。”轻笑的吻了她头顶的润润的发丝。
靠在他的怀抱里,以宁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一次剧烈的轰鸣将她惊醒,惊恐极了。
“没事。滑坡罢了。”
以宁这才松了气,看到柴火的光渐渐的暗了下去,以宁说:“……快要熄了……”
“嗯。后半夜的时候再点。天亮前才是难关。”
再看看手表,不知不觉已经半夜一点半了,他估摸了一下,在没有火堆以后,他要撑到四点恐怕很难。
这三个小时,他必须要想办法来转移自己的转移力,让自己能熬过三个小时。
以前曾经在雪地里呆过三天,都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冷过,更何况身体的免疫系统已经开始运作,他现在也有点沉重了眼皮。
必须要找点事情做,或者让自己转移注意力才行。
男性原本抱在以宁胸前的手臂动了动,从文胸的开口探了进去,揉捏着她的柔软,她惊了:“你,你别乱来。”
“火熄了,你以为我们还能靠什么维持体温?”埋首在她的颈窝,借着还微弱的火光能够由上而下的俯被粉色文胸包裹紧实的小巧,“刚好,我之前还没有看过你的奶|子。”
有些下流的话让以宁觉得羞耻,她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腕:“詹中尧,我已经结婚了!”
从身后抱着她,从上俯瞰她的柔软,这种感觉异常的刺激,他笑了笑道:“好歹我救了你,知恩图报,你懂。不然,我们都别想熬到明天早上。”
温度是不低,问题是风太大,太冷,让人体的感受度比实际的温度还要冷了几分。再加上他的后背挡着风口,风大的时候夹杂着细微的雨水湿了的他的宽背,再被冷风一吹,完全冷得让人受不了。
以宁咬了下唇,固执的摇头:“……不行的,詹中尧……你不要勉强我做不愿意的事……”
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的话,以后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侧了脸,舌头舔过她的颈线,带来一阵阵的颤栗:“听话,我不会做,只是想要看看你,提提神而已。”
“詹中尧……我求你了……”
“听话一点,嗯。我保证,就只是碰碰你。”就算俯瞰到她的饱满,让他很是冲动,问题现在,他也是有心无力,他必须要转移注意力才行,“还是,你想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我死了?”
顷刻,他感觉到她僵硬了身子。
“从水里把你捞起来,腿还骨折了,不过只是想要碰碰你,都不行?”
她紧了眉,他是救了她,也的确腿骨折了,可是……
“听话一点啊。嗯。就当是我救你的回报好了。”不在废话了,从身后抱着柔软的身体,他伸出舌头舔过她的颈项,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而探进她右侧文胸的手掌,在黑眸的注视下,几乎是小孩子打开礼物般期待的心情,将那饱满给托了出来。
顿时觉得视线有些晕眩,呼吸随之轻颤起来。
大张的手掌,以虎口托着她小巧却又娇挺的胸部,缓缓的收紧,让那柔嫩在他掌下更加的饱满起来。
从她的肩头俯瞰,看不到全貌,也正是如此,格外的引人浮现连篇。
“不行!!”当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她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从他的身边逃开,“詹中尧,之前已经错过一次,我不能再错下去!”
冷风再度灌进来,以宁冻得打了个哆嗦,不由的抱着自己的手臂,好冷。再看像之前的位置,两面石壁的交界处,詹中尧背对着洞口,眼睫不由的颤了一下,好似明白过来了。
“混蛋……”咬痛了嘴唇,忍不住就潮湿眼眶,“詹中尧,你这个大混蛋……”
难怪她都感觉不到什么冷风,废话了,她靠在他怀里,他用他自己的身体给她挡了灌进来的风……这几个小时,他……
立刻伸手扯了之前挂在石壁上让火堆烘干的衣服,好在针织衫已经半干了,她二话不说的就披到他的身上,当手指触摸到那冰得犹如冰块的脊背时,她再度感觉到一阵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酸疼。
好冰,好冰,真的好冰。几乎一点的温度都感觉到。就像是冬天自己不管鞋子穿得再暖,袜子穿得再厚,脚趾头也冷得像冰块一样……
她拼命的用手隔着针织衫擦他的后背,风吹到她的身上,以宁冷得直打哆嗦。
“冷不冷?嗯?还冷不冷?”
因为骨折的关系,詹中尧现在站不起来,只是侧身抓了以宁的手,道:“行了,这点小风小寒不是大问题。”
“你是猪啊!!!”从他的身后紧紧的抱着他,“你……你……要多冷……”
她光是现在这片刻的时间都冷得受不了,更何况他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几个小时……的确,就像他说的,不行。这样子她们两个可能都扛下去。但是,她不能再一错再错了。
下定了决定了,从身后紧紧的抱着他,给他不断的擦着身子的同时,以宁自己也稍微的暖和起来,虽然身后还是冷得不行。
“你不要命了!!”从她的动作就能猜测到她的想法,男人干脆的直接捉起她的说将她拉跌到自己的腿上。
以宁说:“我没事!!t恤也快烘干了!!我马上就穿上。詹中尧,你没有衣服,你扛不下去的!而且,火堆的话,我们少放点也行,你都冻了那么久了!你明不明白!!”
“那把你自己给我就行了。”不由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