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足自己?在我被催眠以后,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说的一夜,是想我了,还是身体空虚了?你做得决定,要更改很难,但是在我这里,一改再改,如果我没有碰过你,你告诉我,以宁,你现在还能愿意不顾一切吗?”
、140:父亲的出现
“我懂了。”从床上缓缓的站起来,“詹中尧,你就是个混蛋!!”
不愿意再多说,走到浴室的外间,从烘干机里将已经被烘干的衣服拿了出来,走进浴室,脱掉他的睡衣,动作麻利的换上,而后走了出来。
“你去哪里?”
“回家!对了,借一把你的伞,应该可以吧?”
“刮台风你给我回什么家!”二话不说的将房门直接“砰”的一声摔来关上。
屋子里忽然陷入了一片安静,只及他胸口的女孩冷盯着他。
他将目光再度别到一边,只是一只长臂拍在门上,阻止了她离去的行动。
“放心,我死缠烂打够了,我自己犯贱也够了。你是觉得我是像妈妈那样出于欲|望喜欢你也好,或者是你更可以自以为是的认为我是喜欢你的钱,都无所谓。我可以告诉,要做就做得绝一点,要断就断得狠一点。我穆以宁没有你,台风天也死不了!我穆以宁没有你!我也能活。你要是听懂,就把你的手给我拿开!!我要回家!!”
“台风小点,就让你走。听话,不要使小性子。”
“何必呢?”以宁白了他一眼,歪着脑袋看他,“你用不着来关心我。对于我和你来说,首先,压根的,我对你就没有那层血缘的关系的认识,如果必须要接受,你对我来说也是个突然间凭空而降的陌生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勇气,能够如此强硬的和他说话。
“我刚才也说,要断就要断的狠一点,要做就要做得绝一点。你对我稍微的好一点,就会让我有希望,与其有希望,你不如干脆的灭了我的心头的火算了。不给希望就不会有绝望,不给希望就不会有痛,我的意思,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静静的睁大了眼睛,带着几分固执的愤意。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靠自己比靠别人更靠谱。”以宁伸手拉着门把,他的手还按在门上,“詹中尧,麻烦你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他沉默着。
以宁两手拉着门把,拉的咔咔的作响,就是拉不开,她怒了:“詹中尧!!”
“我移不开。”淡淡的嗓音从紧绷的喉咙里发出沙发,“我伤了你。心很痛。以宁,连我的手指指尖都痛了。”
眉心微微的蹙动了一下。
眼睫垂下:“詹中尧,真的,不用说了。你会说那样的话,不怪你。是我的错,我不该咄咄逼人的逼你,却忘记了你所经历的那些过去。你的那些事,我知道了,但是我不一定能够明白到底会对你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所以,想来想去,哭来哭去,固执也好,放弃也好,真的,都无所谓了。我知道的,并不是因为那层血缘的关系,这层关系对你来说根本就无所谓。只是,我的存在会让你想起那些不痛快的事,既然如此,好好的。好好的就行了。其他的不用再说了。我都明白的。”
恍然之间,一堵温暖将她拥入怀中。
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下一刻,缓缓的闭上:“你说过我很坚强。所以,相信我,我没事。”
“……”
“穆以宁就是这么固执,不到黄河不死心。等到了黄河,我也要开始往回走了。对不?”
“……”
“所以,对不起,对不起。”
“你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埋首在她的颈间,“从来没有。如果有错,你我之间,错的是我。”
“没。你没有错。詹中尧,我明白,我懂。就像我知道一切我还想和你在一起一样。现在,只不过是不顾一切以后的清醒罢了。”将手挤进两人紧贴的胸膛。然后拉开了门,朝着外面走去。他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拉开了最后的那扇门。
以宁顿了顿,从包里将手机掏出来,放在鞋柜上面。
他看了那跟她很久的手机一眼,沉默无声。
她说对了,要断就要断得狠一点。
穆以宁在这方面,永远都是决绝的。
“再……不。我走了。”
“去吧。”
以宁吸了一口气,往着空荡荡冰冷的走廊,大步的迈了出去。
从现在开始,回归自我。
当许久没有露面的人出现在以宁面前的时候,她正发着高烧,从台风天回家,重感冒,咳到喉咙沙哑。
听到敲门声开门的时候,除了冷冰冰的笑颜,还有一个人。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