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个星期没有“加班”的婉儿再也忍不住了,娇吟声中,婉儿不断承受着巨大的冲击和最美的幸福。。。
云散雨收,我让婉儿和月儿并排躺在中间,我则一会翻到左边,一会翻到右边,手脚不停地在她们身上抚摸放松。。。世间的幸福,不过如此。
不知不觉中,疲倦的我们沉沉入睡,连房间门没锁好也忽略了。
早上七点不到,习惯了早起的我以最坚定的意志从两位美女的手臂中脱身出来,刚穿上衣服,就感觉到了不对。
房门张开了四寸多的缝隙,而昨晚很显然是关了的。。。。别墅里四个人三个在这间房间里,能把门打开的,当然只有昨晚很早就休息了的灵雨。回头看了看床上的两个懒女人,我心里有些庆幸,好在我先起床,不然事情就大条了。
匆匆洗完澡换好衣服,心法流转了一下,凭借灵雨胸前的五凤佩,我很轻松地感觉到了坐在花园里看书的灵雨。。。嗯,看样子没什么大问题。。。
灵雨察觉到了我的感应,在我的心神里回了一个微笑,继续沉浸在书的世界里。
我先到厨房里洗好米,再从冰箱里拿出昨晚准备好的材料,早上就让她们吃烤鸡翅和黑米粥吧。慢火调节好,再把烤箱时间设定好,我洗了洗有些油腻的手,走出了大门。
远远地就看见了晨曦中的灵雨穿着宽松的粉红睡衣,躺在至少有四十年历史的纯竹制躺椅上看书,微风吹过,睡衣飞舞,明显没穿内衣的胴体若隐若现。
我强忍住差点喷出的鼻血。。。这也能忍,看样子我还真不是普通的牛x啊。。。微笑着走过去,说道:“灵儿起来得好早啊,昨晚睡得香不香?”看她一脸板板的样子,我嗲嗲地说道:“白少奶奶,今儿早准备了你最喜欢的烤鸡翅和黑米粥!”
灵雨再装不了那酷酷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来,说道:“现在我应当怎么称呼你呢?叫随风同学?还是叫随总?又或者是叫师。。。。。”
师。。。了半天灵雨也说不出后面的这个字。也对,现在算起来吧,我是她师傅的老公,那应当怎么称呼呢?师公?有点不对头?师母?更不对头,我是男的啊!那难道叫师父?也不对啊。。。。
于是我很配合地解围道:“怎么叫随便你,不过我绝对是为你们义务劳动的工人,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叫我‘劳工’。。。”
“劳工?”灵雨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忽然从躺椅上坐直身子脸红红地偷看我,不错。。。反应很快嘛!
“对啊,叫老公。。。”我大笑起来,配合刚冒出红光的东方天空,还真有点高手的味道。。。
在花园一旁的工具小木屋里弄了张矮登,我坐在灵雨的对面,斜十五度角正好可以透过从背后照来的清晨第一缕阳光,实现技巧性的透视。。。嗯,虽然bra没戴,但内衣还是穿了的,浅粉红色。。。
看到我诡异地笑容,本来经验就不够丰富的灵雨一下子迷糊了,先开口问道:“你昨晚和师傅还有楚姐姐三个人一块睡吗?”
我把眼神抬高七度角,正好看到调节好椅子角度半坐着的灵雨的胸部,目测结果应当是34c。。。“你早上不是全都偷看到了吗?”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我哪有偷看,早上起来了我就想叫你起来听你吹箫嘛,没想到你不在房里,楚姐姐也不在,找到师傅房间的时候,叫了几句你们都不理我,我随手一拧,门就开了嘛。。。。我才没有偷看!”灵雨有些羞涩地解释。。。
“哦,那你看到了多少?”我随手弹出长箫,说道:“老实交待的话,我就吹一首你最喜欢听的曲子给你听。”。。。。嗯,再费功力,只要跟刚才的偷窥挂上钩,也是稳赚不赔的生意。。。浅粉红色的啊。。。
“其实也没什么啦,你们估计都太累了。。。。被子滑到床下也没发现,好在有中央空调,自动调节了室内温度,不怕你们会感冒。。。”
“扑通”一声,我一下没坐稳摔倒在地上。。。有些结巴地问道:“那。。。那我早上起来的时候是盖了被子的,难。。。难道是你。。。。。”
“是啊,是我进房帮你们盖的。。。”灵儿一脸的天真,如果这是装出来的,那她绝对可以拿最佳女主角奖和最佳表演奖了。
“那。。。那你不是全看到了?”我已经瞠目结舌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又不是没看过,阿紫圣诞前借过好几次教学片篇在宿舍里放,按红红的标准,你也就刚及格的水平,七十分不到。。。”
。。。我日,新时代女权主义兼性解放的坚定拥护者啊!这个阿紫和红红,估计是她们宿舍里的先驱。。。真是变态啊,以后我要是有机会,一定要收拾那两个女人,居然把我的灵儿教成这个样子。。。
我不敢再说下去了,不然指不定还出什么令我神经崩溃的话来。
草草地吹了一曲《仙剑》给灵雨听,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我把矮凳放回工具房,把灵儿从躺椅上抱了起来,让她去楼上穿好衣服顺便把那两个懒女人叫醒,然后准备吃早饭。。。不足六十公斤的灵儿柔若无骨。。。
冬日清晨的太阳并不太有温暖人心的效果,虽说灵儿六段二层已达到“微尘”境界的长生诀气,并不怕冬天较低的气温带来的不适,但她这个样子坐在花园中,被人看到总是难免大惊小怪,又或者鼻血长流。还好别墅区没有正式开盘,真正住进来的也只有我们一家,间或有一两家有人也是看盘搜情报的居多。
等我收拾好餐桌摆上香喷喷的烤鸡翅和甜甜的黑米粥时,一脸害羞的月儿被婉儿和灵雨押了进来,我扫了一眼,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她们居然都还穿着睡前,没有换家居服,而且三个女人好像都没有戴bra的习惯。。。我昏,想学上空女郎吗。。。。
我走上前去,一手拖一个,一手拖。。。拖两个。。。不管了,拖两个就两个吧,谁让我手大呢。。。用百分百的暴力让她们换上花了我至少三万块的家居套装。。。
本来嘛,都起床了还穿个睡衣,像什么?再说。。。再说我都衬衣领带地两件套穿好了,她们穿那么少?想让我前功尽弃吗?
还算运气好,我亲手配料烤的鸡翅和浓浓黑米粥很对三个女人的胃口,婉儿和月儿累了一晚上之后更是吃得香香甜甜的,还为最后一只鸡翅难得地争了两句。。。看样子我逼她们穿衣服的事情,她们是不会再计较了。。。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别人都是逼女人脱衣服的说。。。
又吃好又吃饱地用过早晚,三个女人很没品地倒在沙发上,仅有的三张双人和三人的沙发就这样被她们霸占了,居然怪我弄的早饭太好吃了,让她们撑得不行。。。我靠,什么世道?。。。
处理完了善后工作,我坐到最长的沙发上。。。婉儿躺在那里,还把头很舒服地枕在我腿上。。。我随口问道:“灵儿你爸妈什么时候来接你回家过年?”
其实别墅里的情况是有些奇怪的,毕竟月儿和灵雨两个人是师徒的关系,但好像她们两个都认可了这种暧昧的家人关系了,完全是一幅姐妹的样子,因为回答我问题的居然是月儿:“灵雨的二哥今天会开车过来接她回去,他正好在南京出差,顺便捎灵雨回家。”
“哦,那灵雨今天也要回去了?”我有些不舍地说道,想想早上的偷窥,还真的是有些舍不得灵雨啊。
“我才不想回家,只要他们两个同时在的地方,就永远不得安宁,我都有点受不了他们了。”灵雨有些愤愤地说道。。。
“他们。。。指的是?”
“白寒秋和白剑秋那两只青蛙啦。。。”
我回忆了一下灵雨家的资料。。。嗯,她的大哥白寒秋和二哥白剑秋,一个三十岁,一个二十八岁,分别担任白氏建材公司总经理和白氏建筑公司总经理,外面传说兄弟俩的关系非常不好,常为了一些鸡毛小事闹得不可开交。。。现在听灵雨的口气,好像这两兄弟是从小吵到大的。
不过,我疑惑地想,如果他们两兄弟真的这么合不来,那白家的事业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年时间里迅速从西南扩展到华东来呢?
我摇摇头把这暂时跟我没任何关系的疑问丢在脑好,明知道故问道:“那今天来接你的是哪只青蛙呢?他什么时候会到?”
“当然是那只色狼青蛙,什么时候来我不清楚,反正他会提前打电话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