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我请你吃饭。说,想到哪里去吃?”
盘源源说:“就别那么浪费了吧!就在家里吃点!你做的菜很好吃,我喜欢。好不好吗,哥哥,老公?”
她又开始撒娇了。
我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还是到外面去吃吧!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我们出去浪漫一下!”
盘源源好像很无奈的样子:“那好吧!”
其实,我是想和她在家里吃饭的。在家里,有很多空余的时间,还有足够的空间,这些,都可以给我们的温存提供条件。但是,现在我不想跟她温存,我只想跟她呆在一起,这就够了。
在淡红的烛光映衬下,盘源源的脸可爱至极。人面桃花相映红,对,就是这样子!
前面说过,盘源源是一个标准的美女,美得让人怜爱,让人珍惜。她是那种清纯的美、无暇的美。
动人的萨克斯管乐响起,我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我的前女友陈霞最喜欢听萨克斯了,她说,她向往这种高贵,这种共鸣,这种遐想。好久没跟她联系了。不知道,她所追求的富贵和荣华,现在到手了没有?
快吃晚饭的时候,我捧着鲜花,半跪着仰起头,说:“源源,嫁给我吧!”
盘源源可能还没回过神来:“嫁给你?我还没想过呢!”
我有点着急了,这女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在别人向她求婚的时候,她竟然说还没想过!
浪漫的情人餐厅包厢里,好在只有我们俩。要不然,我的脸不知道该往哪里搁,我可能要找条缝来钻了。
我跪着不动,盘源源竟然就笑了起来。
我重复着刚才所说的话:“源源,嫁给我吧!”
盘源源这才接过我的鲜花,红着脸低下了头。
成功了!
我说:“明天你上班的时候,把你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带过来!”
盘源源问:“干什带来么啊?”
我说:“办结婚证啊!”
盘源源问:“这么快?明天就结婚?”
我问:“怎么啦?还是不想跟我结婚?”
其实,我已经在网上跟盘源源结婚了,只是她不知道。我知道我的网上婚姻对象是她,但是她却不知道她在网上的结婚对象是我。
突然,我又变成了我自己的情敌。
我为网上的“我”感到很无奈,很悲伤。她已经跟“我”结婚了,现在又答应了我的求婚,那她不是见异思迁吗?
我也为自己感到悲哀。盘源源早在十几天前就跟网上的“我”结婚了,现在又来接受我的求婚,成何体统?
我真的变成了自己的情敌。
盘源源说:“我还没有做好结婚的思想准备,谈恋爱还没谈够呢!”
我说:“这只是个形式,尽快地结婚,是为了说服你爸爸妈妈承认这个事实,我不想和你偷偷摸摸地在一起,那多没意思啊。你想啊,只要我们领了结婚证,他们就不敢拿我们怎么样了。生米做成了熟饭,就水到渠成了。”
盘源源问:“这样不好吧?”
我说:“没有什么不好的,在处理某些事情的时候,是应该用点非常手段的。按规则出牌,总是要吃亏的。”
盘源源笑:“我怎么有点像被拐卖的感觉啊?”
我举起酒杯:“来,为我们的幸福干杯!干了!”
盘源源犹豫了一下:“我喝不得酒,再喝就醉了!”
我握住她的手:“喝醉?醉了才好呢!我就可以沾你便宜了!”
盘源源的脸又红了:“你好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我一饮而尽。
这时,盘源源的手机又响了。
我问:“是你妈?”
“嘘!”盘源源用手指头在嘴边一翘,示意我不要讲话,“喂,是谭姐啊,你好!现在在哪里啊?我想你了。现在啊?哦!我跟他在一起。在吃饭,对,在外面吃饭。哦。谢谢啊!不是,我爸爸妈妈不同意我跟他在一起。什么?啊?他也这么说!我总觉得不好,我从小就听爸妈的话,这么做,他们不气死才怪呢!好,好,我听你的。你跟他讲话吗?没关系,好,那好吧!你要保重啊,有时间回来看看我们。安定下来了打个电话给我,好不好?好的,再见!”
盘源源挂了电话:“是谭姐!”
我点燃一支烟:“我知道,已经听出来了。她现在在哪里?”
盘源源说:“不知道,用的是公用电话,从区号来看,好像是武汉。”
“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盘源源反问:“想知道?先喝杯酒!”
“不告诉我算了!”
盘源源说:“怎么?生气了?我总在想一个问题啊,为什么谭冬梅那么喜欢你?你有那点好啊?”
我问:“你先说,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你臭美吧,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
我盯着她:“怎么,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你怎么还跟我在一起?”
盘源源又笑了:“着急了吧?我是没说喜欢你啊,我只是——”
我急了:“只是什么?”
“爱你!”
“这还差不多!”我心里那个甜啊!
我继续问:“她跟你说什么了,告诉我啊!”
这回轮到盘源源生气了:“你这么想知道?还在想她?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她想你!嘻嘻……”
我走过去,想抓住她的手,没想到盘源源反应比较快,早就站起来,往卫生间跑了。
(《罪恶的斯文》2009年元月1日0:00上架,首先得感谢读者朋友们的两个月以来的支持与厚爱。希望你们在看书的同时,节省下一包烟或一支口红的钱来支持我,让我有勇气和信心继续写下去。晚上12点以前消耗的是体力,0点以后耗费的是心血。恳请大家支持订阅!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