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飞在忍耐,拼命的忍耐,忍耐着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忍耐着不被南宫浩枫挑逗起身体的。
丁飞飞越是这样的强忍,南宫浩枫就越是加重了撕咬的力道。
他要的是丁飞飞的呻吟,他要的是这个小女人,最终在自己的身下屈服,他要的是自己对她的征服,完完全全的征服。
手口并用,南宫浩枫的手,滑过了丁飞飞的大腿,一点点的让丁飞飞心底的欲念,一次又一次的攀升。
终于,丁飞飞认输了,她臣服了。
她的身体,太过于诚实了,所有的努力,都随着那一声动情的呻吟,结束了。
丁飞飞满脸绯红,那是身体最动情的表现。
那一声的呻吟,让丁飞飞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屈辱,可是很快,那份屈辱就被心里升腾的欲念所取代。
丁飞飞不住的喘息着,呻吟着,南宫浩枫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欢乐。
一次次攀上了欲念的巅峰,身体一次次的失去了控制,一次次的被南宫浩枫占有,一次次的被他索取。
南宫浩枫就如同发泄般,疯狂的占据着他所想要的一切。
他在征服,也在证明。
终于,所有的欲念,攀爬上了极致享乐的巅峰,随着那一声声的尖叫,所有的一切,都在忘情的迷醉,弥漫的中结束。
“丁飞飞。”站在床边,望着眼神迷离,不住娇喘的丁飞飞,南宫浩枫的嘴角现出了自信而又满意的笑容:“我说过,你是我的,你身体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就算是我得不到你的心,但我最了解你的身体。”
气息顺畅,平复下来的丁飞飞,深深的吸着气,当理智一点点走回到丁飞飞的心底时,丁飞飞才恍然醒悟,方才的一切是多么的疯狂,又是多么的荒唐。
砰然而动的心跳,让丁飞飞莫名的恐惧,南宫浩枫那带着羞辱意味的言语,让丁飞飞无助又绝望。
漠然的别过头,丁飞飞微微闭目,有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南宫浩枫的心绪在平和,因为占有,所有安心,因为得到,所以平静。
恶毒的言语依旧,南宫浩枫此刻只能说是半清醒,半疯狂,同丁飞飞叫嚣着:“有什么可哭的,你不是很享受吗?你不是叫的很大声吗?”
丁飞飞愈发的无言,只能说,自己的身体真是太诚实了,只能说自己太懦弱,自己太不争气,总是会屈服于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缓步走向了书桌,拿起了那瓶红酒,随意的扳动着红酒上的机关:“好一瓶设计精良的红酒,没按机关时,倒出的酒是没有混着迷药的酒,按下机关后,倒出的酒却是混着迷药的酒,想来这样的酒,也只有凌辰叙才能设计的出来吧?”
第一卷第三百五十七章混着迷药的红酒
丁飞飞眼角滑过痛苦的泪滴,却因为南宫浩枫的这句话,不得不睁眼。
南宫浩枫说对了,他准确的说出了那瓶红酒中的秘密。
机关的存在,巧妙的设计。
所以第一杯酒,丁飞飞是倒给自己的。
她要确保自己喝下的酒,是没有迷药的。
第二杯酒,她倒时,已经按动了机关,将迷药和红酒混合在一起。
丁飞飞更要保证,南宫浩枫喝下的红酒,是混着迷药的。
聪明如南宫浩枫看穿了自己的秘密,也看透了红酒的秘密。
于是,他没有喝下红酒,所有的一切都被打乱了。
生活的轨迹不再,没有丝毫的平静可言,丁飞飞默然无语,她不想问南宫浩枫是怎么知道红酒的秘密,因为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为什么并不重要。
南宫浩枫却好似有心要同丁飞飞多说两句话那般:“不问问我怎么知道的吗?”
丁飞飞依旧沉默,如果南宫浩枫想说,无论自己问不问,他都会说的。
如果南宫浩枫不想说,就是自己问了,他也不会说的。
面对丁飞飞的沉默,南宫浩枫并没有动怒,只是摇曳着手中的红酒瓶,轻声的说着:“十年前,为了争一口气,为了向家里那位在政坛和商场上都有所成就的父亲,证明自己的实力,我孤身一人来到了本市。”
那个时候,南宫浩枫年轻气盛,带着仅有的资产,要在本市闯出一番事业来。
他拼命的努力,拼命的奋斗,终于两年后,在本市的土地上,建立了海天集团。
那个时候,海天集团经历了两年的发展,经历了风风雨雨,早已不是初建时,那个规模极小,毫不起眼的民营小企业。
海天堂集团的崛起,引起了那个组织的注意。
于是,那个组织开始处心积虑的想要对付南宫浩枫。
比如桃色新闻的制造,曾经有一次,南宫浩枫就遇到了这样的红酒。
那时的他,虽然年轻气盛,却在知道了那个组织的存在,知道了那个组织想要对付自己后,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格外的小心。
娇俏可爱的女郎,极尽风情的诱惑着自己,只为让自己喝下那混着情药的酒,只为让自己在心神迷乱下,做出越轨的事情。
那样的事情,会被拍成照片,会在本市广为流传。
如果那样,南宫浩枫就完了,他的海天集团也完了。
可这样的事,南宫浩枫并没有让它发生。
它没有发生的原因,不是因为南宫浩枫看透了红酒的秘密,只是因为他留一手的心思。
缜密如南宫浩枫,在那女郎倒过酒后,就将红酒调换了位置。
于是,喝下情药的人,是按个组织派来的女郎。
而南宫浩枫,却是花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将那瓶红酒研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