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床上坐着的席安宁,被他发怒的行为吓得又缩了缩身子,卷缩在床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佐焰转身的时候,就看见她抱着双膝颤抖着身子,一脸的惊恐样,他不经蹙着眉,脱了外套逼近她。
坐在她身边,佐焰问:“你很怕我?”
席安宁垂着头,不敢直视他,没错,她是很怕他,在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之前,他对自己的行为,不单单只是怕才能体现的。
她也恨他,对他极度的惊恐。
“我是你老公,你怕我做什么?”
佐焰双手抓着她的臂膀与他对视,“看着我安宁,让你看着我。”
席安宁咬着唇,慢慢的抬起头,对视上他那双如鹰眸般深邃的眼睛,突然间,她沉沦了。
看着他的眼睛,在那里面,她仿佛看到了好多好多的东西,如电闪般划过她的脑海。
“不要……”她猛然一把推开他,抱着脑袋惊恐起来,“不要……好痛,我想不起来,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求你别逼我,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刚刚脑海里就好像闪过无数道金光一样,刺得她头痛欲裂,难受得脑海里突然又一片空白,她不敢使劲的想,一想就控制不住的难受。
“我没让你那么卖命的去想。”他心疼的皱起了眉,坐挨着她一点,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我只要你相信我,我没有骗你,只要你不那么害怕我,不要想着去逃避我,我可以给你很多时间的。”
“想不起来不是你的错,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的想。”他轻轻的说着,意图将她抱在怀里。
“滚开!”席安宁反应过来,又一次推开他,连退好几米远,“你不要碰我,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真的跟你是夫妻,但是我记不得了,我现在只知道,我老公是南宫羽,是你毁了他,我恨你,我恨你……”
面前这张脸,她似曾看着有几多熟悉,可是想不起来,怎么都不想不起来。
“……”他强压着心里的怒气,尽可能的不要对一个病人发火,这样对两个人都没什么好处,可是……
可是……
他真的好难容忍,就为了这个女人,他已经宽容过她好多次了。
别的可以不提,可是一说到南宫羽那个混账,他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他顾不了她是不是病人了,上前一把抓着她吼起来,“席安宁,你给老子听好了,你是我老婆,是我佐焰的老婆,你以后要在提到南宫羽三个字,别怪我对你残忍。”
她摇着头挣扎他的束缚,“可是我脑海里一点你的影子都没有,叫我怎么相信你,你放开我,我要见南宫羽,我要见南宫羽……”
他忍无可忍了,胸口处气得起伏不定,双手抱着她的脑袋,俯身将唇狠狠的堵在了她的双唇上。
“唔……”她瞪大眼睛,瞳孔中漆黑一片。
在她防不胜防之时,他轻而易举的就攻进了她的口中,狡猾的舌尖勾起她的舌,与自己的在一起,他发狠的吮吸着她口中的甜蜜,每次都这样,一触,他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她。
她努力的挣扎着,可是那点力气,那是佐焰的对手,她的嘴完全被他给堵住,除了发出呜咽的声音,就在也叫不出来了。
他抱着她狠狠的吻着,整个身体一用力,将她压躺在了床上。
她抬腿去踢他,双腿却又被佐焰的大腿重重的制压在身下,她动弹不得了,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撕扯开来。
该死的,他就知道,这女人一定是给自己种了蛊,每次一碰到她,他就会控制不住,别的女人,还就没这能耐了。
他体内蓦然燃起一股欲火,炙热得全身都在沸腾,小弟弟也在疯狂的叫嚣起来。
席安宁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热度,尤其是被他那个低得实在是滚烫,她又惊恐了,这男人,现在一定会强了自己的。
佐焰感觉到她不挣扎了,吻着她唇的动作这才停了下来,压着她,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凝视,“答应我,别在去想南宫羽了,不然,我现在就强了你。”
席安宁瞪着他,眸光中除了惊慌就是恨意,“如果我们真是夫妻,我还怕你强暴我吗?”
他不是说连儿子都有了吗?既然儿子都有了,还怕他会伤害自己吗?
他既然要强,就随他去好了。
“……”佐焰皱眉,觉得心里突然有种好笑的冲动。
果然,她不吃这套的。
“你的意思,是允许我强你喽?”他挑眉问。
席安宁恶狠狠的瞪着他,“有本事你就别碰我!”
“该死,我就没本事了,所以,咱们俩一起来吧,夫妻间做ai,可是有益身心健康的。”
他痞气的说着,果断的将她宽松的衣服扯上胸,大掌覆盖上她胸前的柔软,肆意起来……
【205】:zuo爱的好处
“该死,我就没本事了,所以,咱们俩一起来吧,夫妻间做ai,可是有益身心健康的。”
他痞气的说着,果断的将她宽松的衣服扯上胸,大掌覆盖上她胸前的柔软,肆意起来……
“混蛋!”她扯开喉咙大叫,“佐焰,你混蛋,别碰我,别碰我……”
“嘘~~”他笑着做了个静音的手势,说道:“我这次换种姿势,后背式一定让你更爽!”
说完,他果断的将她身上的布料扯开,抱着她翻身,好不犹豫直接退去她的。
她要疯了,被他反面压着,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别动了,不然会很痛的。”他唇角勾起,压着她俯身去吻她背部上的肌肤,那触手的肉感,滑嫩得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他从背部驾驭上她的身体,伟/岸的坚/硬抵在她的臀部摩擦,那感觉,非一般的美妙跟基动。
她想翻身,但是双手跟整个身体都被他死死的压制着,根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佐焰,求你饶了我。”她咬着唇,羞愧难当,不知道是为什么?身体被他接触的那一刻,也没那么抗拒他了。
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叫着他的名字,会那么的顺口,那么的熟悉。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干过,听话,别动了,我可进去了。”他调好了姿势,容忍了五年的欲/性,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