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南这时完全呈现出了一种迷茫的状态。显得那么凄苦和无助。这已全然不象刚开始夜凉如色所见到的那个训练指挥着一群保安们将一群鬼们击得落花流水的空灵恬淡,从容坚韧的女孩儿了。
夜凉如色原本有些迷信着方可南的能力,实指望方可南能利用她那特有的女孩敏感细腻的思维和让夜凉如色看不透的才能来找回陈湘的,现在见到她这样子,也不禁叹了口气。
现在确定了陈湘的确是被那厉鬼附身在害人了,那么,他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三人之中,倒是银兰儿有了一些置身事外般的淡定,说道:“这样吧,我们不如回去冷静一下,好好地考虑一下该怎么去做,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找到可南的妈妈好不好?”
方可南沉默着点了点头。现在她和夜凉如色横竖都已象只无头的苍蝇,甚至她都有些抓狂地要疯了。正是需要冷静的时候。她也知道,急躁是理智的大敌,越是急躁,越找不到解决问题的方法,甚至还有可能心智闭塞,步入陈湘的后尘。
三人别了对两个漂亮mm有些恋恋不舍的激水中流,又开车回到了金湖花园方可南的住处。就在车上,方可南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脑子中总是反复地出现着一个同样的问题:“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就这样想着想着,她突然又去苦恼地死命地揪自己的头发,样子看起来很吓人,就好象疯了似的。百夜凉如色看着她这个样子,也有些难过,好几次想要制止方可南揪头发的动作,却顾虑到了些什么,终于没有动,只道:“可南,你不要这样子,可南,你不要这样子……”。
银兰儿正在开车,看不过去,将车停了一停,丢下方向盘反手抓住了方可南的手,大声道:“可南,你冷静,冷静!你别作贱自己了,好不好!”将身体动了一动,将驾驶位让了出来,说道:“夜凉如色,你来开车。”夜凉如色道:“我……不会。”
银兰儿道:“你这笨蛋,这是方向盘,这是离合,这是刹车。这是换档。换档要踩离合,懂不懂?我看你不象笨人,就给个机会你学学。城市之中,不会开车的人和一个残废差不多。”
说着,一把将后座的方可南拉了过来,说道:“可南,我知道你心里很苦,你如果觉得不好受的话,你就哭出来吧。”方可南这时嘴一蹩,心中所有的压抑和痛苦一下子涌了出来,鼻子一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银兰儿这时一边安抚方可南,一边教起了夜凉如色开车,好在夜凉如色现在灵智已被开发,头脑还算灵活,也没让银兰儿多费口舌地进行过多的讲解,还能歪歪邪邪地将车开动了。
方可南痛快地哭着,夜凉如色小心翼翼地开着车,这样子,银兰儿就不会被人注意了。银兰儿一手轻拍着方可南的肩,小心地看了两人一眼,见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她,她就偷偷地掏出了手机,用一只手发了一个短信……
方可南哭了一会,心中的苦闷似乎得到了一些缓解,声音忽然停止了,她也意识到了自己伏在人家肩上有些不妥,立时将身体缩了回来,擦了擦眼泪,道:“对不起……谢谢你……”
银兰儿谅解地一笑,道:“没什么,是人都会有喜怒哀乐,那是一个正常人的情感,你将它发泄出来了就好了,憋在心里头,谁都不舒服。”
这时夜凉如色将车出开得四平八稳了,这时车也到了金湖花园门口,夜凉如色就要将车驶进小区内,方可南这时说道:“夜凉,不要进去了,我想去见一下我师父。”
夜凉如色呆了一呆,道:“好!”现在三人都彷徨无计,鬼姑孟婆见多识广,以验丰富,说不定就能帮方可南出个主意也说不定。刚开始方可南是准备去找夜凉如色的,但三人给激水中流一打扰,经推断得出了厉鬼正是利用了方可南妈妈的身体在行凶作恶,心情急躁,也就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了。
现在对她们来说,找一下鬼姑孟婆却是她们最好的选择了。因为,至少,鬼姑孟婆可以对方可南加以劝解,最大程度地让方可南的情绪稳定下来。
在夜凉如色的半吊子水平的车技中,到鬼姑孟婆住处平常只需半个小时的路程,夜凉如色竟用了一个半小时。
鬼姑孟婆住在城市北区的一个叫做后亭村的有些拥挤狭窄的老村里。
这城市通过招商引资为主要的发展手段,到如今已是闻名于世的国际性的大都市了。本地的一些土著居民们通过租地卖地的分红和一些地利人和的有利条件,纷纷暴富了起来,原本的那些居住地已不能满足他们居住的水准了,于是便纷纷在村政府另行规划的交通便利的地方建起了新房搬了过去,而他们原先居住地就租给了有须要租住的一些外来民工。不过,这个村村名是没有改的,只不过那村政府新规划的新居叫做新村,那原来居住地就叫做老村了。
鬼姑孟婆是本地人,没有在村政府规定的地方去建新居,仍然生活在老村里面。她没儿没女,住的房子有些破旧,房间内光线阴暗。走进去会给人一种阴森压抑的感觉。
三人走进去的时候,鬼姑孟婆正在为一个被鬼侵扰的人在开解。所谓的被鬼侵扰,就是那鬼有了一些控制人思维人本事,但侵入人思维时又受到了被害人思维上的排斥,于是造成这人时常出现思维混乱,有时控制不了自己言行举止的行为,比如翻白眼,浑身抽搐,口齿不清地讲胡话。这种现象有些不了解的人多半是认为鬼上身。事实上这离鬼上身的定义还差了一多半。在一些偏远的村落,被鬼上身了的人还通常能让人心生敬畏,称之为大神。因为那被鬼上身了的人能和那鬼达成某种默契,能利用鬼的精神力量治好一些让人们感到有些怪异的病。当被鬼上身的人如果召请附身的被他宣讲成是“大神”的鬼时,往往会有一段浑身发抖,口齿不清的前奏,手舞足蹈,就象在跳舞一样,所以人们一般形象在称呼这个过程叫做“请神”或是“跳大神”。这跳大神的是与非我们先不说了,但那鬼能控制住人的思维,并且与被控制者达成了一定默契,是对被控制者身体无害的。
但倘若侵人思维的鬼力量不大,与被害人就会形成排斥,那就会对被害人的身体构成一定危害了,形成了一种科学上解释不了的病。所以,这种情况下一般会由拥有“大神”的跳大神者来进行说解调节了。由于“大神”力量一般高于那些控制不了人思维的鬼,所以事情往往会得到顺利的解决。当然也有不行的,那么那位大神就会说:“吾法力不够也”了事。
鬼姑孟婆显然是法力比那侵人思维的小鬼强些,经过一下子说合,并烧了一些香纸,就完事了,出于安抚的目的,鬼姑孟婆也要求了那人初一十五都要烧点香烛纸钱给那鬼,这样才不不致于激起那鬼的怨懑,发生反弹的现象。
鬼姑给那人看完病,那人欢天喜地地走了。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看着鬼姑孟婆的方可南鼻子一酸,涩涩地叫了一声:“师父……”
这鬼姑孟婆表情阴恻可怕,性格怪僻,从来不被人喜欢。但她在方可南的心里,竟比她的爸爸妈妈都还要亲切。虽然她接触到鬼姑孟婆只有几天,但毫无保留地将她的一些看家本领教给了她,对外宣称她是她鬼姑孟婆的徒弟,在生活上无私地给予她帮助,给她讲解为人处事之道,确实不是很早就离开了她和妈妈让她感受到了家庭破裂的苦痛的方招远和发疯了就打她骂她还受她照顾的陈湘所能比拟的。
鬼姑孟婆看她表情凄苦,道:“怎么啦,可南,发生什么事了?”
可南再也控制不住,忍不住地扑到了鬼姑的怀里大哭了起来。鬼姑无儿无女,早已将这个徒弟当成了自己的亲闺女一般看待,见她哭得这么伤心,心中怜惜着,又升起了一股护犊的情结,心中怒气上来了,道:“乖女儿,别哭,告诉师父,是哪个期负你了,说给师父听,师父一定要她好看。”
方可南呜呜地哭道:“没人期负我,是我……”说着将那厉鬼劫走了妈妈,利用妈妈作坏事的事说了。
鬼姑孟婆听到方可南将事情的经过说完,脸色也慢慢阴沉了下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方可南道:“师父,你说,我该怎么办?”
鬼姑孟婆道:“怎么办?怎么办……师父我一个孤老婆子,没有多少学问,平日里与世无争,也没有经历多少大风大浪,就这个时候,你就问师父怎么办……怎么办,师父也不知道。”她爱怜地搂着方可南,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就象一只老鹰在理弄着小鹰的羽毛一样。待到方可南的眼睛给她擦亮了的时候,她忽然怪眼一翻,向着夜凉如色和银兰儿道:“我们师徒俩在这里谈着心,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她性格怪僻,丝毫不给人情面。
银兰儿和夜凉如色脸上显露得有些尴尬,银兰和变了变脸,格格笑道:“是,我们这就出去,不打扰你们了。”
等到两人出去之后,鬼姑孟婆又道:“师父虽然没有经过什么大风大浪,却也知道,在遇上了因难和打击的时候,是千万不能哭的,因为,你只要一哭,泪水就会模糊双眼,而心智,也会给感情的发泄而受到蒙蔽,然后,人也就迷茫而懦弱了,不但失去了认真分析事件的灵性,还没有了斗志。”
这几句话说得语重心长,犹如醍醐灌顶,让方可南脑子里一片清凉。
鬼姑孟婆又道:“所以,我们遇到了事情的时候,不但不能哭,而且还要将眼睛擦亮一点,让心智保持的更空灵一点,这样,才能够很认真地应付事件。你是个聪明又灵动的女孩儿,让师父一看就知道你这一生注定会不平凡的。现在所发生的,也不过是你心里头的魔障而已。”
方可南这时在孟婆的怀抱挺直了腰杆,搂着孟婆的肩膀说道:“什么是魔障?”
我其实也不大喜欢弄虚作假的,但现在我都没有办法了.收藏了本书的收藏家们,如果你们认为本书还可以,不想让它太监,就请投上一票,给作者加点油吧.一般情况下都有两更.上午九点,晚上九点.另,我也很想知道一下各位对于本书的一些意见和建议,能告诉我么
本书冗长的铺垫快完了,马上将进入以方可南为主角的yy快感之中,你们见过太多的男主角,没感受过以女性为主角的味道吧
什么味道呢偷偷地告诉你:很香,很香^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