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伙都喝高了,郑怀山组长醉眼朦胧问我,小严同志,刚才好像听你说有办法把“狱山鬼族”那家伙揪出来,正好大伙都在,把你的想法摆桌面上研究讨论下。我那会也有了醉意,一股脑就和他们说了,喜的那帮专家连翘这个”严平伸出大拇指,呵呵一笑。
李明说,一股脑是什么东西,别卖关子。
严平说:“这时候一个专家喝的酩酊大醉,嘴巴突然喷出一股火,他挨着郑组长坐,一个没留神那把火把郑组长的头发眉毛还有两片小胡须都给点着了,有专家就喊:快拿灭火器,还有的喊快泼水,“屁王”却说让我来!让我来!一听这话郑组长慌了神,老爷子已经把裤子脱下来,露出白绽绽的屁股,那屁股上面果然有两个子弹打过的疤痕,郑组长一边用双手灭火,一边往桌子下钻,老爷子那屁股就跟了过去,郑组长却不见了,老爷子一脸纳闷,说人呢,人哪去了?包厢里有专家说,郑祖长八成是用茅山术遁地了,还有专家说,幸亏他反应快,要不给“屁王”放上一炮那就是卖鸡蛋的跌跤,完蛋了。老爷子把裤子提上穿好生气地说,娃儿们知道个锤子,我现在是收发自如,能轻能重,轻能打死蚊子苍蝇,重能摧毁飞机导弹,灭个小火纯粹是小菜一碟。喷火的奇人慌了神,到处喊郑组长,郑组长!说我个祖宗哎!你就快点出来吧,让我给你狠狠地道个歉!”
李明听的哭笑不得,说你们那是一帮什么奇人异士,怎么感觉像一群乌合之众,到底是不是正规军。
严平说:“你这是什么话,这可是在亿万人之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直属公安部管的,有一点你要理解,所谓奇人就是有点奇怪的人呗,接触多了自然就习惯了。有一个长着一对牛耳朵,把一个红本证件挂胸口的专家就说,我用顺风耳听听动静,趴在地上有三分钟,一脸怪笑,说组长在洗手间洗头,嘴里还在念“阿弥陀佛”一会就回来了。我跟人打听这人是谁,有专家告诉我他来自海南的土著,叫什么三太瓦子,那对大耳朵能听清百里之外人说话的声音,更利害的是能听见千里之外鬼说的话。我心里拍手,这人明天也用的着。过了一会,郑组长就黑着个脸进来了,头上脸上有毛发的地方都给烧糊了,黑黑的像涂了墨。喷火的低头哈腰七讲八讲地道歉说好话。郑组长拉动脸上僵硬的肌肉笑笑说,没事,下回我离你远点就行了,我也领教了你这“三昧真火”的利害,不过你要学会控制,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闯大祸。喷火的说,我是喝了酒,不然不会出这种意外,哭丧着张脸。赵组长不愧是当领导的料,拍拍他肩膀说,小意思不要放心上,大家都是为了革命而走到一起的好同志,这点小事算什么?喷火的这才放了心,又说了很多声谢谢。我说,好了,先谈正事,说明天你们大伙准备准备,早点起床,按我说的去做,我包准让那杀人狂魔现出原形,他是死不脱的。赵组长和众专家讨论了几分钟说,这办法好是好,但是这下水道都是相互连接,而且通风透气,“屁王”一把年纪了,能有这么多能量吗?老爷子生了气,眼睛鼓的老大,说你们是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吗,要不要我演习一下,把对面那栋楼放倒?郑组长吓了一跳,说我信我信,明天就全看你的了,大伙又喝了几杯,说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李明一头雾水,说到底怎么回事,说了半天我还是没听明白。
严平说:“你别急,一下把结果告诉你多没意思。出了酒店,喷火的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拿了一顶帽子一副墨镜,他不知什么时候溜出去买的,说,组长这个给您戴上。郑组长看见他脸就拉的老长,却还是挂着笑,说谢谢了,还真接过去戴上,像香港电影里演的私家侦探。”
李明说,你净捡这群活宝的事在说,快把擒杀人恶魔的精彩部分和我说,不然我要打瞌睡了。
严平笑道:“我是要你知道什么叫奇人异士,什么是秘密组织。社会上的报纸杂志说的神乎其神的部门到底是怎么样的难道你不好奇吗?”
李明说,那倒也是,你慢慢说吧。
严平说:“第二天就是我们收拾“狱山鬼族”那个杀人恶魔的时候了,真是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