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自己有偷懒的接口,我不准备每次换标题就让我不断加在这个章节,也许能浓缩一番,结束它。话说主角叫什么我又忘记了说实话,我真的准备浓缩了,这篇东西,在现在的我,能万字完成。)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宜,就一直听到一个模糊的声音。
最开始的开始,只是像蚊子一般,嗡嗡的,偶然发作,令人心烦的声音。然后,那声音,出现的频率,越发地频繁,越发地清晰,越发地,令人觉得发寒。
对了,是但又好像不是或者,是因为那阴冷的声线的出现,睡眠充足,变成一个相当遥远的梦想,脑袋昏沉,那是正常的。
不过,最近的日子,不知道是否真的带黑色的。四月,五月之间,宜的家中,已经接连办了三场法事。是的,家中那些爷爷辈,奶奶辈的人,似乎极难忍受炎热的天气。
不是宜没心没肺,而是自小,宜就和父亲那边的亲戚,不是很亲。母亲强势,趋吉避凶,谁不会?正好,这次,那三个老人,都是父亲那边的,称谓什么的,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所以,自然,悲喜也无处表露。只是一张张陌生的黑白照片而已,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心头,那不舒服的感觉,再次浮现。揉着太阳穴,宜,开始仰天长叹。
“为什么?”
宜,一个惊颤,跳开,往身后看去。那一声为什么,不是宜发出的,却仿佛是有人在他的耳边轻语,带着微微的,浅浅的,寒意。
“难道是幻听严重了?”宜,开始自言自语了。
或者是人的共性吧,精神差的时候,就喜欢和自己讲话,就好像其实自己是两个人,然后,多个人,或许就不怕了,或许就不会那么容易出错了。
但是,很不幸的是,那声音,没有消失。
清晰地,宜听见了,“为什么,忘了我?为什么?”
宜捂着耳朵,开始跟自己说话,说着自己幻听是听到的话,然后告诉自己,那个声音,其实是自己的。
事实,永远是残酷的,所以,自说自话的宜,从那天之后,开始了绵长的痛苦。
性别,或者是男
笔记本上,宜,皱着眉头想着,写着。
我忘了那个谁?
就这个问句的内容,那个人和我认识?但是,自小,我就没得罪什么人,更何况,那个好像,也许是灵体,或者只是声音。
寒毛,开始发作。
宜坚定的抚平,然后,继续寒
为什么?
那是个问句,好像是个废话。但是为什么,并不是是非题。就像是政治考试问答一样,最开始,引一个什么东西,然后问,这是否正确。你的是否回答的结果,最多,只有一分。然后,加上一个为什么,你就可以长篇大论地发表言论了。
这个“为什么”有内容,但是悲哀的是,宜,是一个没有什么内容的人。所以,这个接近空白的人,脑袋空白之外,脸色也相当地白,是苍白。因为,那个声音,又开始幽怨起来了。
我可以相信前世今生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孽缘?
可惜啊,那个声音,就好像刻录好的磁带,翻过来,倒过去,都是一样的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