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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1 / 1)

脸色,严重的黑眼圈,几分钟就陆续有来的哈欠,这样的状态,任是谁,都看得出宜的不对劲,但是,第一次知道某人,也是可以如此一针见效,如此···

就宜认识某人的历史看来,某人,神经大跳过几乎所有的史前人类,这次,犀利而严肃地问了宜,“最近,你晚上是不是都这样精神不振?”

最近,是最近,而且,该问句,是一种延续的格式。混乱的脑子中,忽然就出现了英文老师的孜孜不倦的教诲,ing是现在进行时,就是该时刻正在发生的动作,have+动词的过去时态,就是现在完成时,过去发生,一直延续到现在。

昏昏沉沉地,宜点着头,“哦,原来是这样。”

“你又知道什么?”某人讶异。

“原来英文老师说的时态,是这样的啊!”

一个爆栗,重重落在宜的头上。

宜一个吃痛,委屈地,仰望面前高过自己半个人头的某人,哀怨。身高也就罢了,体型上的差异,更是一种不可能超越的距离,所以,哀怨,也益发发酵地酸楚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最近惹上麻烦了?”

某人开始严肃地说着些什么了···这是宜脑子中最后的念头,然后,眼睛不自觉地闭上,会周公去了。

某人周遭的环境,分外宁静,分外安详,分外,会让人忽略那一直环绕在耳边的寒意。

一觉醒来,宜神清气爽,感觉到身边一双有神的眼睛,正炯炯地看着自己,那不能忽略的怒火,宜谄媚地笑着,缓缓抬起头。

“你惹到一些东西,很严重···”某人说地很直,宜,很,不受用。

“你说的东西,是···”宜小心遣词。

“就是你心中想的,你最近经常听到的声音。”

宜低头,低语,“原来不是幻听吗?”

“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但是,之后,估计幻觉什么的还会陆续有来。不到一个月,想必,你就不必烦恼了。”

“某人···你是医生?”

“我···差不多···”某人低笑。

“哦···”

“我,医死···”

宜,一下子,跳起,然后···呆滞···

某人,算是发小吧。在宜依旧在牙牙学语的时候,就已经在学习对其名字进行发音,然后,这一开始就错误的发音,一直延续着,某人,就好像已经没有了名字一般。

“你算是神经比较大条的人。”

宜,呆滞了。这样的评价,居然出自被自己认定是世界上最粗大神经的人,很受打击。

宜一直呆滞的状态,让某人很不耐烦地一直用手指敲打着椅子的一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宜振作起来了,虽然不知道某人的逆鳞在哪里,但是,发怒之后的成果,发怒之前的征兆,这么多年,还是知道的。

“你说的是我···”

“对,基本上,你属于绝缘体,对灵媒来讲。我天生对这些死物敏感,但是,在我身边的人,也就只有你一个,这么多年,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说实话,我看到你现在的状态,还是很感叹。”

“你···还幸灾乐祸起来了?”指着某人,宜的指尖在颤抖,无法掩饰地,语气也是,瞬间软下来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求人,当然就比别人矮了一截,自然要躬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