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是人,为什么不去做节育?
你们怕做节扎手术,会影响自己身体健康?难道我们女人就不是人啦?没有你们那个浆水洒在里面,我们女人有天大的本领也不会弄出个小人来?
男人的良心就是坏。一插一拔,只图快活。女人可是快活了一时,痛苦一辈子。十月怀胎,养儿育女,持家过日子,田里的活没少做,到了家还要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生火做饭。
一天下来,弄得腰酸背痛的,现在一遇到阴雨变天的时候,腰酸的就直不来。大丫后悔当初怎么没想到让狗子这个革命干部带头去做节扎手术,却听信了狗子的鬼话,说男人做的好,没有话说。做的不好,会妨碍做那个事。
结婚后,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变化,是可以名正言顺的做那个事。如果男人做了节扎不能够做那个事,大丫想还不如女人去做好了。所以没有等狗子动员,她就表了态。
沈芳的事和被人暗算的事发生后,大丫懊恼得很。早晓得狗子现在是这个情形,不如让他去做节扎手术了。哪怕是阉了狗子,她也不心疼,不惋惜,谁让他背叛我哩?
“对别人我是逢场作戏,对你大丫我是一百个赤胆忠心。”狗子讨好的说。
他怕大丫熬不住,与别的男人相好,所以在床上,他装做小矮人,目的是稳住大丫的心劲。嘴甜话软的狗子,舌头功夫也比以前大有长劲。只要大丫需要,他可以到处舔。女人那些让男人心动的地方,狗子不知道舔了多少回。逢上大丫不高兴时,屎眼儿,脚趾头都得来回的舔,一直舔到女人开心笑了为止。不想让她在外面撒野寻欢。
“到现在才晓得向老婆卖好?晚啦!”大丫一转身,给狗子脊背骨。
“浪子回头金不换嘛!来,老婆大人,让我替你揉揉腰。”狗子巴结的把手伸过去。他一边揉着大丫后腰,一边说“大丫,你说那晚害我的人,会不会是永祥?是他下的暗手?”
报仇十年不晚。狗子始终不能忘记那夜一支烟的功夫,他就变成了床上废物。这个亏他吃大了,所以一直没有忘记寻找自己的仇家。
“事情都快过去大半年了,当时怎么不查?”大丫不明白男人们怎么对这些事特别看重,针尖对麦芒的谁也不肯相让。打就打了呗,以后少撩女人不就没事了?
大丫心里认定,狗子被打肯定与他搞女人有关。能搞沈芳?其它女人就不能搞?在公社过夜,谁晓得有没有女人陪他睡觉?放在过去,丈夫与别的女人乱来,她不气的药死,也要气的吐血。可现在她的心气,平息了许多。
那晚和永祥做了那事后,尽管是永祥主动的,可自己也十分迎合,十分渴望。她没有怨恨是永祥让她背叛了为人之妻的准则,相反的,她恨这一天来得太晚,仅仅就那么一次。对她来说,永祥这棵野草要比狗子这棵家草甜。
“呆女人,那时中央正在抓知青工作,风声太紧,我一追查不等于惹火烧身。”狗子说着把大丫冰冷的身子揽进怀里,两只手在女人的身子上不安份起来。
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当时沈芳真的跳河寻了死,上面查下来,自己怎么交待得过去?这头上的官帽子还不早给摘了下来,说不定已经被打发回白果村种大田了。幸亏永祥娶了这个破货,她现在是跳进黄河有理也说不清了。
往日的大丫在床上总是逃避狗子的手,怕心性被撩拨起来得不到慰藉,烈焰焚身,自己苦自己。可今儿个她却一反常态,一是为自己刚才背着狗子去找别的男人感到愧疚。二是被永祥冷落的身心现在让狗子捂得滚热。
再就是,她不希望狗子把复仇的毒积在永祥身上。她知道,此时要给这个受了伤的男人一种女人的安慰,分分他的神,化化他的仇。于是,主动把身体贴紧狗子的胸脯,如鲢鱼似地在狗子臃肿的腹胸上游动着,滑翔着。“狗子,你现在就不怕惹火上身?不怕沈芳站出来告你?”
狗子冷笑了两声说“现在上面有政策,可以给知青办病退,把沈芳弄回上海,永祥还有什么招?再说沈芳现在儿子都养了,还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我狗子的东西在她的骚洞里涮过?”
狗子被打后心里一直不甘心。他想自己摸过的女知青都是大姑娘,报复下暗手的事怎么可能启齿找男人当帮手?只有沈芳会对永祥说,他们是夫妻。再说那顿拳脚,只有永祥这样的壮汉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