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雪梅晓得怎么做,才能够拿捏得住身边的这个男人。
爷儿们粗的时候粗,细的时候也很细。每天在床上你不给他的一些该上发条的地方上上发条,该松发条的物件儿松松发条,他是浑身不得劲的。
有些男人自控力强,女人不主动,他也不强求。只要隔三差五的可以让他大干快上,这一些个小生活做不做也就不当一回事了。可有些爷儿们不行,你不在他身上捻捻弄弄的,这个男人就睡不着觉。
二橹就是这样的男人。雪梅掉转过身子,把二橹搂进怀里,一只滚烫的手从胸口撸向了腿裆,然后一把操起冰凉的,缩成团的那个玩意儿,在手掌心里不停的碾转着。不一会儿,那个地方像盛开的鸡花一样,激情饱满的绽放在女人的掌心上。
二橹被雪梅这一贴一摸的,浑身顿时暖意融融。“你要做全国的劳动模范?为所有人民服务?告诉你!不是我曹二橹的毛主席著作没有学习好,思想比较自私落后,而是你那里的宝贝疙瘩只能为我们曹家服务,所以全家劳动模范是最高奖赏。“二橹说着把头枕在女人的圆浑的臂膀上。
“你这个化灰坯子!我晓得你就没有什么好话说,看我怎么收拾你?”雪梅说着重重送开腿裤里的东西,两只手交叉抱着二橹的胸脯,一手掐着一个二橹的乳头。这个男人的乳头硕大,让人见了觉得雄性十足。
“哎哟!掐掉了,乃银就没有玩具了。”二橹疼得混身一抖,失声叫了出来。
这对乳头自从乃银上了船后,是他换取“爹”的称呼的唯一诱饵。小时候乃银跟他睡前舱,乳头是乃银入睡前的玩物。那个时候,没有女人拥在怀里,乃银皮肤细滑的小手摸在上面十分惬意舒服。有时候,乃银的小乳牙咬在上面,更能融化体内涌动的欲望。
大橹在世的时候,不能够和雪梅同床时,每当下体上火,他就让乃银摸掐他的乳头。大橹死后,和雪梅天天睡在一起,不做那个事时,他还是希望女人拿捏他的一对乳头,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过隐解馋,才能够一夜到天亮睡得实沉安生。
听到二橹豪无顾忌的叫喊声,雪梅急忙伸出自己的舌头,用力塞进二橹的嘴腔里。她怕吵醒睡在里铺的永祥。怕永祥看不起她和二橹的嬉闹举动。
“姐,我曹二橹这辈子如果对你不好,我他妈的就不是人!”顶到喉咙口的舌页,让二橹透不过气来。他连甩带吐的,把舌头从嘴里推了出来,说着把整个身子沉进被窝卷,把嘴拱向了雪梅的乳房。
女人的乳房像豆腐脑,又白又嫩,散发着特有的体香。船老大们开玩笑时,常说雪梅从人前走过时,有一股奶香味飘过,熏得男人们个个像求奶吃的小把戏。别人不说时,他还没有什么特别感觉。经人一说,回来细辩起来果真如此。从此使他更加依恋女人的胸脯了。
这个举动让雪梅心里好生感动。二橹这个男人是那么的实诚。女人需要的男人,就是能够把她在床上当母亲一样的亲,这样的男人走到天边也不会变心。她把二橹紧紧的揽在怀里,让他别再说话了,放宽心,睡大觉。
男女之间的事,在这三个人之中,现在不是企图发泄和快乐,而是回归到人类繁衍的本能,乞求共同完成传宗接代的神圣使命。
雪梅轻轻的搓揉着男人的后被前胸。不一会儿,二橹亢奋的肌肤松弛下来,接着鼾声大作起来。
第二天一早,航道疏通,船队要继续前行。
见二橹睡得很瓷实。雪梅想男人是不经折腾的。特别是心累。对一个刚上船的陌生男人让出自己的床铺,他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她轻手轻脚地爬出被窝卷,穿好衣裳出了船舱。
解缆。收篙。抽板。吊锚。小火轮开始加动力,船队在水中游动起来。
在舵位上,她一会儿向左扳着舵,一会儿向右打着舵,一会儿扶正舵把稳着。那扭动的身势极有韵律,幅度大时像个张狂的泼妇,幅度小时像个端庄的闺秀。她觉得今后在船舱里这两个男人之间,她就是舵,就是掌舵的人。
雪梅一边掌着舵,一边忙着烧早饭。
淘煮粥米时,一只脚支撑着身体重量,让她好飞身探向船弦边的河水里洗涮。另一只脚用脚背反勾着舵把,直腿时是打舵,曲腿时扳舵,当舵在膝盖处时是把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