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见到永祥腿裆处的那团粉嘟嘟的小肉团，心里就有好感。

“自家姐妹，你抠我抠还不是一样抠。再臆怪也是自己肚子掉出来的东西，总比男人的那个丑东西亲近多了。”大丫娘悉心的用手指抠出两小截干屎后，永祥一肚子的屎如同倒洗脚水似的屙了出来。

厢房里顿时一股俗笃气。

大丫娘对着不哭的永祥说“小瓜货！连个屙屎都不会！将来长大了，不要连怎么娶老婆生儿子都不会？成为没有人要的大瓜货！”

“不许骂我的儿子瓜货！你家大丫才是个瓜货哩！”春儿端来的水让大丫娘洗手。

“妹子，连肥皂都舍不得给我用啊！你以为你儿子屙的屎是金子啊？你倒别说，后面拉出来的屎，不厚不薄，颜色黄黄的，还真像饭锅里炖出的鸡蛋糊哩！”大丫娘

说着自己抢先笑了起来。

“人家刚才不是急得六神无主了嘛！我这就给你拿去！”春儿拿来肥皂说“亏你想得出说出这个话来？往后谁还敢吃炖鸡蛋啊？”

三炮见永祥不哭了，说“你们也早点睡吧，没有什么事，我先回房睡了。”

“你不去睡！难道还要我来哄你睡？三炮，要不要姐帮你把泡屎？把张尿？”大丫娘开味的说。

“我这里不用你操心，赶快回去把大队长的尿吧？他也憋了好些天了，脸上都生出骚疙瘩了！”三炮说完，赶紧溜回自己的厢房，插上门栓。

大丫娘把永祥抱在怀里左亲右看的说“我怎么就生不出这么个小###根子哩？妹子，往后，每天晚上我会过来带一趟奶的。这样夜里我们这个小乖乖就不会为肚皮饿闹哭夜了。”

“那怎么行？喂了他，大丫怎么办？”春儿问。

“大丫胃口小，吃不完。永祥不吃，也是给你姐夫吃去了。他身体那么壮，还要

吃这么有营养的东西，吃下去不作怪怎么行哩？所以我不想给他吃。”大丫娘把乳头塞进永祥的嘴里，看着孩子有力的吸动，心里觉得有一种被人抽动的快感。

“到底是男的，和你姐夫吸奶的感觉一个样，像台抽水机。不过话也说回来了，这个奶水就像井水，你越打他还越来水。大丫一个人老是吸不干净啊，奶水又被回了进去的。听人家讲，有些女人一出月子就没有了奶水，论的就是这个理。”大丫娘说道。

“也不知道我们家永祥的命怎么这么好？遇到你这么个活菩萨。长大了也不晓得他该怎样报答你才是？”春儿感激万分的说。

“别说漂亮话？来真的，来实的，我想你家永祥做我的干儿子，赶明儿个长大了，如果和大丫有缘分，就做我的女婿怎么样？”大丫娘说。

“行！只要你看得上，做儿子，做女婿都依了你。”大丫娘的举动很是让春儿感动。所以隔三岔五的煨个鸡汤、鱼汤、骨头汤的，给大丫娘端去。

汤多奶多。大丫和永祥轮流衔着一个女人的乳头，吃奶吃到了一岁多。

大丫十岁那年，她娘下田干活时被毒蛇咬到小腿肚子，医救不及时，等被人发现抬到县医院时，腿肿得有小柱子粗，瞳孔已经放大。

大丫娘下葬时，春儿找到大丫爹。说她曾经答应过大丫娘，如果哪一天她死了，永祥替她充当一回孝子，不枉从小喝她的奶长大。

大丫爹心里正好也有这个想法，觉得永祥是从小在他们夫妻眼皮底下看着长大的，大丫娘再世的时候，干娘！干娘！是跟着屁股后头叫的。永祥肯充当孝子，总算老婆的奶没有喂给白眼狼。

戴着孝帽子的永祥走在送葬的路上哭的很伤心。他觉得棺材里睡的这个女人身上的那股奶香味，还一直在他嘴里飘荡。那个白津津，肉鼓鼓的胸脯是多么的温暖啊！

大丫娘落葬后，永祥时常去大丫家，把一些缝缝补补的活拿回家，由春儿洗干净后补补弄弄。家里突然失去主事的女人，这些个杂活，男人是做不来的。

大丫感觉少了一个娘，多了一个哥哥，心里悲伤抚平了少许。过了七后，永祥家成了她天天必去的地方。在那里，她可以得到春儿婶的同情，永祥的关爱。

过了几年，大丫长了个头，长了心思。觉得自己愈发喜欢上了永祥。要不是文化大革命，被遗忘的成份问题显现出来，爹是会同意自己嫁给永祥的。

爹常说，村里这一茬小把戏中，他最看好的是永祥和狗子，一个是文官，一个是武将。后来，他选择了武将，让狗子做了上门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