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粗人的爱。
结婚后,韩晓红在床上根本不知道床单贴在身上是何种滋味?每天总是在他强健的肉体上度过的。夏天,天再热,他也不肯让老婆离开他的怀抱,宁愿身上汗津津的,也要搂在一起睡觉。
可韩晓红不喜欢那种暴风骤雨的床事。不喜欢他那一身疙瘩肉,像蟒蛇一样的缠绕,让人汗毛悚然。她喜欢和风细雨的抚爱。
每当他的烧火棍捅进炉膛时,他都会兴奋无比的喊着“老婆淬火!”一听到这句吆喝声,韩晓红全身肌肉就会痉挛,失声叫了起来。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在她们家的巷子口垃圾箱旁,被他一手捂着嘴,一手扯开了裤腰带。一声“老婆淬火!”把她的处女膜捅破。使她的纯洁的爱情,稀里糊涂的掉进了婚姻的深渊。
他以为女人是在###,于是革命加拼命的抽动着。到后来,他才知道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还是那句话,睡觉不是请客吃饭,你不搞,她会搞。不久他有了喜欢搞他的女人,肥水流入外人田。
韩晓红平常挺恨和自己睡在一个床上的这个男人。当初要不是为脸面,为了肚子里有了他的种,她才不会和他结婚哩。人是睡在床上,她心里想着的却是余大军。特别是两次流产后,她觉得和他做那事简直是在挖墙打夯,浑身肌肉僵硬。
后来徐展鹏在外面有了女人,给她床上留有生栖养息的时间。慢慢地,她也与余大军恢复了联系,藕断丝连起来。
革委会成立后,工总司被解散,徐展鹏不愿回厂继续做那个锅炉工,于是去了文攻武卫里混。
这是一个肯打敢杀的主,没多久就弄了个基层小头目当当。为了好好表现,混个干部身份,常常抢着要值班巡逻。
外面人以为他工作积极,其实是韩晓红有了余大军后,开始不让他上床。有几次他想犟王,女人说再靠近她,就用剪子断了他的肉疙瘩,当个活太监。
听了这个话,他倒不敢造次。徐展鹏心里盘算道:睁着眼时,韩晓红是动不了他身上一根汗毛的。可夜里一旦睡熟时,老婆要除了他那个小雀雀还不容易?所以他尽量不回家,想放飞时,就去相好的女人那里。
男人一旦不看紧自己的床铺阵地,别的男人就会抢占。徐展鹏不回家的时候,余大军就来偷腥。奇怪得很,余大军在床上也蛮会翻花样的,有时还翻到桌上,水泥地上。韩晓红的心就像潮水一样把个身子鼓起了浪,跟着翻腾不息。俩人兴奋的时候,他叫一声,她喊一句,像似在比唱山歌。
余大军现在是农机厂的革委会副主任,为了等韩晓红,一直未婚。上次在女人问题上,他是吃了败仗的,这回他要反攻倒算,得胜班师回朝。
这一次,他们俩人出走私奔,是因为晓红怀了他的孩子。女的坚持要生,男的坚持不肯生。于是,约定外出几天,俩人好作个了断。
没有想到离开仙女庙后的生活,让他们感情更深,冲动中想到殉情自杀。死的主意是韩晓红提出的。她不想回到徐展鹏身边。
于是,余大军在药房买了安眠药。他把女人与自己用绳子捆住,谁也别想逃离这个房间。自己先吃了一把安眠药后,让女人跟着吃。
在安眠药前,女人意志动摇了,突然不想死了,不肯吃下白药片。男人不干了,你不死,让我死,这不公平。于是抓起瓶子把剩下的药,硬是塞进女人的嘴里,往嗓子眼里倒。
女人哭了,口中的药片随着吐沫从嘴角流出。接着,她感觉下身有一只火棍,结结实实的插进体内。这根火棍充满了仇恨,一下,再一下……,恨不得戳穿她的肉体。
这时只听到余大军发狠的声音“你不想死,也得死!不能把你留下,便宜了徐展鹏!便宜了你这个破货!”
再后来,韩晓红意识渐渐消失,直到刚才被人打醒。
“展鹏,我不想死!你救救我!”经过死的历程,韩晓红觉得还是徐展鹏对她好。床上的粗鲁男人原来都是一个样。身上来红时,余大军也不肯轻易地放她过关。他的那身骨头架子撞击在身体上的痛,真得远没有徐展鹏给予她的舒适和柔软。
女人的哀求声,让鹏哥颜面尽失。男人最抬不起头的就是自己号下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日。这种愤怒和难堪,是从细胞和汗毛里往外泄。
鹏哥脱下裤子跳上床,趴在女人肚子上。“韩石烂,我是余海枯的爹!我日死你!我日死你!”完事后,他让手下的人都脱光衣衫,轮流上床耍把子。
瘦猴说“鹏哥,够哥儿们!你真舍得把嫂子给我们兄弟们香?不怕嫂子为我们兄弟们每人养个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