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墨染淡淡地一句话足以表达他心中的那份喜悦了。
“恭喜新郎啊;以后多多关照穆轩咯!”雨离同穆轩一起来的。
“嘿。”穆宸也出现了;“真是不动声响,这么快就结婚了啊!”
“年大哥,别太劳累咯!不然今晚……”苏菡不知什么时候出现;顺便带来了几声淫/笑。
苏菡把在“魅”发生的事情抛诸于脑后,就当啥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能够淡然面对,也算是她的改变了,她恢复到以前的张狂、任性,依然口无遮拦,这点倒和颜熙有点相似。
“我们去看你的新娘咯!”颜熙、雨离、苏菡,一同前往新娘房。
新娘房。
棉絮一个人呆在里头,今日的她不像往常,看起来成熟稳重许多,平时虽然已经有二十六岁,可是脸上依然透着稚气,或许是因为今日她要嫁为人妻了吧。
“哇塞,大美女诶!”苏菡找了张凳子坐下。
棉絮烫了卷发,大部分盘在头上,一小部分散落在一旁,脸上精致的妆容隐藏了棉絮的真实年龄,看上去不过就是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
“你们来了啊。”棉絮的语气比平时平稳许多。
“婚纱还满意吧?”颜熙问这个问题有点迟了吧。
“恩,很满意,谢谢。”棉絮看到雨离,这个穆轩心爱的人,沐雨离。果然,不管再看几次都那么清新脱俗。
“我们上次见过了,恭喜你了。”雨离说。
“我记得你,谢谢。”
她是前情敌,如今不是。今日我要嫁年赋为妻。棉絮这么想。
时间慢慢过去,到了十三点,也就是下午一点,还有十四分钟婚礼就要开始了。
年赋在紧张,棉絮也在紧张,可是棉絮的爹一直不紧张,就在年赋旁边一边拍年赋的背一边说“女婿啊,我女儿交给你了,好好待她啊!我女儿不那么好搞,麻烦你了!”七七八八,罗里罗嗦的,讲来讲去都那么一个内容,年赋对岳父大人甚是佩服。
“没想到你是第一个结婚。”穆轩叹了口气。
“你以为是墨染吧?”年赋笑了。
“咳咳,咳咳,咳咳,我估计要最后一个了。”墨染假装咳嗽。
他们异口同声的问“为甚?”
“我求婚求了好多次了,她都不答应呢!”墨染苦恼的便是这。
“哈哈,小熙她真治得了你,你李墨染遇上她也算栽了!”年赋他们一直以为李墨染生性没有天敌,天不怕地不怕的,看样子也是有的。
婚礼还差五分钟就开始,年赋开始发抖。
“你要不要这么没底气啊,不就结个婚,怎么那么紧张。”穆轩故意这么说。
“等换你和沐雨离来就知道了。”年赋说完问墨染“我这样可以不?”
墨染郑重的摇了摇头,“不是可以,”说完顿了顿“是太好了!”
年赋捏了一把冷汗,李墨染和颜熙呆多了,也会开玩笑了?原来他也是会改变的啊。
13:14
婚礼进行曲响起时,棉絮穿着颜熙所设计的timeless出场,白色的裙摆上有许多叠加的褶,每层褶皱上的白纱都被亮片点缀着,虽然不名贵,可熠熠生辉,从婚纱的上方看是朵白色的玫瑰,象征着纯纯的爱,以及她还想告诉年赋“你足以和她相配”,她希望年赋不要因为和棉絮家世的差异而看轻自己。这是她给他们的结婚礼物。
婚纱再美,也美不过今日的新娘,林棉絮。
当林棉絮的手与年赋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时,天造地设此类成语闪现在他们脑海里。
若今日和棉絮结婚的不是年赋,是穆轩?估计就不会有这样的效果吧。说起年赋对棉絮的爱,要回想到三年前——
那年,棉絮社在招聘员工,那时的棉絮社刚创立不久,不过是很小规模一家漫画社。
“下一个。”棉絮穿着稍微正式一点的女式西装,为了给新来的员工好印象!
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除了结婚和见家长,这是年赋穿过最正式的一次。
年赋第一眼看到棉絮,有点亮瞎了自己狗眼的感觉,这就是棉絮社社长?真是个美女啊!
“履历。”棉絮看了那张稍微有点“破烂”的纸,叹了口气,念“年赋,a大,二十一岁,大三。你明天来上班吧。”
“那么快?”年赋对这女的的神速感到惊讶。
事实并不是棉絮干脆,是因为那时的棉絮社不过是个小小的漫画社,来的都是什么b大、c大的学生,都是怪人吧,那也得选一个名牌的怪人。
就这样,年赋在棉絮社上班,后来他又介绍穆轩、穆宸,还有画漫画的墨染,这才使得棉絮社风生水起的,成为国内第一大社。
后来的后来,年赋发现棉絮平时都穿裙子,高中生一般的容貌,他给棉絮取了个外号,叫“老妖婆”,棉絮因为年赋叫她“老妖婆”,采取了种种“正常”手段,使年赋成为全社笑柄。不过,这些都是年赋心甘情愿的。
诗经中的字句成为他们的誓言——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生死相依,我与你已经发过誓,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白头到老。多美啊。
此时,颜熙的手在墨染的掌心里,雨离的手在穆轩掌心了。他们心中默念着同样一句话。
对婚姻没有太多幻想的颜熙心里有那么小小的触动,她和墨染如今的轰轰烈烈、热火朝天,结婚后变为平平淡淡,那怎么受得了?他们的爱终究会在时间淡薄掉,这是她不希望看到的,也是必须要看到的。
在酒席上,一些谜团逐个揭开,原来不是蓄意,只是碰巧。
、56、part。56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更文啦~话说怎么收藏加了一又掉了一,害我高兴半天~亲们,多多收藏好不好啊~
如果说墨染是疑心病重的话也就算了;可是这事情明明发生了啊!怎么能怪他多想?他觉得奇怪的就是上次在上海时;颜熙吃下催/情药和无缘无故出现在场内的玻璃渣。
墨染找了个时机,颜熙去洗手间的时候。
“苏菡,你上次有看到场内的玻璃渣么?‘惜墨护染’那里。”墨染这么问。
苏菡神情一变;说话有些吞吐,她断断续续地说“那个……那个……那个……是……是……是……是我弄的……”
说完立马把头垂的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