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相识,灵魂默守
对于爱,没有选择的权利,一生就那么一次,轰轰烈烈,发疯时,就再也没有冷静的思考彼此之间的差异,或许也就只有那种忘记一切的真挚和狂热才叫爱吧!
爱过之后,是伤,是拒绝。以前蔚蓝的天空,你还看得见欢愉吗?没有,你只有笑,那种从来都与灿烂和豪爽挂不上边的声音,也似黑夜里寒鸦的鸣声那样刺耳,可消逝去的,可否能从头再来,而尊严呢?
用四年的时间去忘记一个人,忘记她那笑容,那关怀,那温暖,那静雅的形质,都不在想起,可在午夜的心为什么会经常揪的很痛,常常在梦中,在现实中,用带有痛苦和懊悔的声音,从心里面呼唤那个名字――飘雪。
泣绝,那消逝的往事,相逢的总是风雪,还温柔吗?我希望不至冰冷。
那是一段沉默寡言的时间,是一段拒绝感情的岁月,无论有多少所谓的诱惑,心都傲然的走过,绷得紧紧,哪怕一刻的放松,在自己的欲望之下,在记忆中完美的,人肢离破碎,不再完美。
我没有摆脱现实,同样受不起那份煎熬,没有承诺的爱情,没有地老天荒,有的只是曾经的倾情。
我不能这样,心境有点和曾经说过的话相似:人一生苦苦的追求到底是为了什么?觉醒自我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舔嚼自己的伤口,为了一个可笑的信仰去做逆天的事,有时常想自己是否太过愚味,坚守的只是自己的捏造的理论,为什么证明一个观点要付出如此之多,你说这样伤了自己又对不起后来者的做法是不是很傻,而又为什么非要这样不可?
现实中我没有拒绝,那一天,是刚下过雨的天气,在记忆里,北国的冬天应当是雪的大地,而不知为什么,却始终没有一片雪落下哪怕仅仅是一点点的雪花飘凌。一个温暖的冬天,带着惋惜,去等,等一个梦,一个境,还有那泣凌雪的倾情,心已是焦燥,飘雪,你在逃避什么,难道连一颗爱的心也不肯让它拥有自己已生的翅膀,为什么要压抑?
那一天的相会,我等了很久,前奏是她的母亲百般询问,不过看起来还比较满意。
我催了几次,介绍的人也很急,但他无奈,因为我们晚来,有人捷足先登。我不禁哑然,看来在这个世界上,即使是相亲,也同样有竞争。我苦笑,看着天,门外有劣性的小孩在玩耍,把十多张凳子摆的高高的,竟也不怕危险。不过我很欣赏,他快乐,在那一刻,他做着很有挑战和兴趣的玩乐,后来凳子倒了,高高的,竟然就散架了,没有时间感应的迅速驰落,但没有砸到他,看来还蛮机灵,那是在我与她相互谈话的时候,我走过去,说要小心,把睡倒在地的凳子给扶了起来。她说:那是她弟弟,很皮。
我说:没什么,小孩子,应该快乐。
牵出的话语,便从她弟弟的故事,后转到深圳的生活,打工的种种不平。
而我们谁也没有问起对方的名字,我没有,她也没有。
我给她的印象,一定是寡言,记得,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我没有哼声,因为随行有好几个,我讨厌人多,并不晓得她也在其中。第二次是一个女孩子推进来的,我说:来啦。一句废话。
她嗯了一声,问我:渴不渴。
我说:“不,你怎么不坐?”
她说:我喜欢。看起来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女孩,在我的印象中,是一种刚强而活泼的性格。心曾想过,除去飘雪的那一种温柔,如果让我选择,我一定要那一种阳光活泼的女孩子,那样不会寂寞,我恐惧那深沉,太久的压抑已使心真的好累好疲惫。或许这是一个开始,可是没有晴空,有些阴暗,还有风,在这沉浊的世界里,也许因为雨的缘故,倒也有几分清新。
谈话过后,我们告别,那个是她亲戚的介绍人问我,怎么样?
我说:可以,她的意见呢?
“她没意见,就看你的意思,她是我三婶的女儿,我清楚,我问过,她们没有什么意见。”他看起来很是自信,不过有点商人的味道(他自己也的确做着生意)。
“那就这样定了吧。”飘雪,对不起了,四年前的放弃,至今我仍未能摆脱恐惧,怕你的拒绝,也怕伤害到你,对不起,这一生,算是无缘了。
除夕的晚上,整个天地仰溢着节目的喜庆,噼哩啪啦的爆竹声响,仿佛回到了十年之前,因为没有思念,才不会那么孤苦。沉寂的夜空,洵尽了那些瞬间释放的美丽,在那令人仰目以诚的空间里,那双寻求的眼睛,注视的从来都不是漂亮到极致的火焰,而是那无边无际的黑暗,昏暗而孤独的夜空,像自己孤寂的灵魂一样,都曾经美丽过,而今却是独自面对所有。
身体感觉一阵震动,手机上竟出现了一条信息,感觉有点熟悉,查了一下还没有记在手机上的号码,竟是她的,昨天与我见面的女孩,心里感觉有点惊讶:让我做一下自我介绍。看来倒是我有些保守了。
告诉她我的名字后,也问她这么一句。心里面不知为什么会产生一种隐约的希望,这与沉默冰封的性格很不相符,可能是源于还没有与现实中与人交往,开始恋爱的关系吧,也兴起一丝淡淡的兴趣。
她告诉我,她叫赵金鸽。
约定初一,相会于桥头。
于我是第一次,在梦幻中沉醉,几乎忘却了现实,蓦然间发觉,身心一直过着清纯而疲惫的生活。那一夜,无眠,心也无眠,不知是添了节日喜庆的激动,还是那份到来的相逢。清晨过后,走家串门,拜过年后,便和几个被我拉来的人走向了那个有点异样的地方,远方迷茫的沉雾,让人看不清路伸向何方,而脚步却没有过那怕半点的迟疑,人也一样,心里呢?可否会想太多。
常想,你既然忘不掉曾经的人,那又为何要让别人走进你的生活呢?而给自己的答案,就是怕那一份让人伤心的寂寞和孤独。但这对得起后来的人吗?这种伤了自己又对后来人不公的做法,似乎有点猥琐,而骨子里却执着如此。
或许对于人情世故,我不懂,而对于自己也一样,默舍对于爱,叹息为自己,用坚韧的爱去扶持懦弱的自己,爱会疲惫,而心呢?人呢?在背着心和信仰去做心一直不敢面对的性情,难道说,对于自己,对于飘雪,还可以隐瞒?而发生在人身上的,为何会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也不怕那样会毁了自己?是在玩火,心一直都知道明白自己的处境,知道信仰在这几年乃至一生在扮演什么样的角色,知道这对于人生将产生怎样的后果,是毁灭,而头却不回,你在想什么?
朦胧的晨雾,随着那贯彻一切的光芒出现之后,便遁形在这个世间的虚无之中,伺机侵扰这世界的希望,便在那下次的黑暗降临的时候。我可能早到了一会儿,也许同样有过哀伤的经历而生出的一种拒绝吧!这似乎已不再重要,似乎从来都不曾与我有过关系。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便有决定和要求,拥有什么样的生活和环境,看起来对于自己对于别人都是一个很公平的观点,可这人世间,有如你这般清纯乃至可怕的人,恐怕唯只你一个,这种追求,你还有信心吗?有,在没有证明之前,不知何时,心中竟会刚烈而执着的认可了这意念。
那一天,是她让我走在了那已久违的街道,漫步只是为了曾经温馨的喜悦。
那一天,是俩个人紧张无促的尴尬,隐约的悸动,埋葬的思念,似乎有种隐隐的放逐。
那一天,是她买东西,而我一直记取那件她从来都没有穿在身上的毛衣。
冥色四合的时候,我进了村庄,问她到家了没。
她说,到了,她是一个很会花钱的人,选择了她,到时后悔就来不及了。后面有一句:我在吃饺子,问我要不要吃
有点温柔,不由得笑了,摇摇头,走在村间的脚步已经快起来了,用心唱着刺耳的声音,延伸了很远。倏然,一下子,脚住,快乐,原来沉寂的脚步可以再次跳起,有种愉悦的心情涌了上来,会心的笑了一下。
飘雪,这是什么原因,我发现,我还可以快乐,你会高兴吗?我想你会的,我爱你的温柔,爱你的笑容,还有那可以温暖冬天的灵魂,洁白圣洁的皓雪,都如你一般温柔,可爱,讨人喜欢。
飘雪,今年没有等到雪飘,却做了一个决定,你会恨我吗?
回去之后,自然是受了邻里的一翻取笑,也不怕,反正是事实吗?倒是父亲一个劲的揪心,毕竟这次花的都是他的钱,而我,这几年一直没有什么进取。
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夜天使的心情一定是愉悦的,带着笑容,我做了一个好梦。
千羽浪
吟曲〈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