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小姑娘,爷们是来收保护费的?没收着怎么走呀!”一大汉淫笑道,一手伸向敏兰那稚嫩的小脸蛋。
“流氓,”敏兰可不客气,伸手给了大汉一巴掌,拍得大汉的手摔向一边,痛得他哇哇直叫。敢情小姑娘练了内能,可惜程度不高。“你敢再伸爪子,姑奶奶剁了它。”
“怪事,保护费不付,还打人!兄弟们,把这鸟店给砸了!把人带走!”一个像头目的红皮家伙怪叫道,小姑娘的反抗惹火了这些胡作非为的家伙。
“各位老大,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呀!”呼伦贝老头急了,大叫道,一面用身躯去挡,被一推,推了个趔趄,栽到在地上,头擦到桌角,血从额上流下来,喊起痛来。
“你敢打我爷爷,我打你。”小姑娘发出尖声大叫,如乳虎下扑,一脚将推倒呼伦贝老头的大汉踢倒一边,抵挡着扑上来的几人。“爷爷,报警!”
海上娱乐帝国的报警电话非常简单,只要拨满四个6,救助电话的电波即告发出。“拦住他,”看着老人的手指艰难地压在6字键上,红皮头目大叫,叫声凄厉至极,如丧考妣,一脚踢出,“老家伙,你敢报警,我要有个什么好歹,你会不得好死的,我踢,踢死你,我老家伙!”
“你要踢死谁?”一个声音陡然响起,围观之人只觉眼前一花,红皮头目摔出,场中心站立三个身着帝国保全服装的执法人员,如果有人认得的话,肯定能看出这三人是李顺、脸色铁青着的秦风和常昊。
李顺这日对海上娱乐帝国进行例行检查,做客秦风和常昊处,后两者洋洋得意地吹嘘帝国治安清静,无为而为,正要邀功,谁知保全事务电话响起,还那么多个6,应该是属于紧急情况了。三人瞬移,到达现场,见红皮头目施暴,吉武很不爽,暗劲使出,把红皮摔了个嘴啃泥。
“你们是谁,”红皮头目晃了晃发昏的脑袋,定了定眼神,总算看清楚了帝国警服,“原来是条子,弟兄们,走!”
“走,谁也不能走,你们竟然蔑视帝国规则,宣传告示了那么多天,是人都该懂了!”秦风冷森森地道,一股强大气势伸出,定住欲走的10个黑帮小子。然后转身冲着呼伦贝尔和敏兰,“老人家,小姑娘,按规定,这些人归你们处理了,他们是生是死。你们是法官,可以任意处置。”
“真的吗?大哥哥,”敏兰抢先一步,她可不想爷爷先开口。“我恨死他们了,竟然敢打我爷爷。”
“小姑娘,不急,你先问他们,是谁指使他们来的,当法官,可是要先把他们的根底挖出来,再判决他们的。”看着敏兰摩拳擦掌的样子,李顺提醒道。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谢谢大哥哥提醒!”
红皮头目等一行10来人头皮发麻,这种情形诡异之极,可没碰到过,但横行黑道多年,对付条子可是生来熟去,牢底也坐穿过。定式思维让他知道,只要撑下来,老大自会来“保释”他们。因此,对小姑娘的诘问,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就是老大,看你们来钱容易,来找点烟钱!”
“容易,我爷爷起早贪黑,口朝黄土背朝天,好不容易开了这小店,指望它养后半生。你知不知道,我的学费也靠着它!你们这帮,这帮流氓,打我爷爷的主意,我恨死你们。”敏兰越说越气,小乳虎劲一发,拳打脚踢,不知不觉中带出的古武拳劲把这帮家伙折腾得哭爹喊娘。
“小姑娘的锐气非常可嘉,”李顺笑道,不过,笑里有着极冷的凉意,伸出的神识早已将情况弄得一清二楚,手一抖,“这里还有两个,他们才是真正的老大,收保护费是他们的主意。”
黄牛和金道尔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两人越想越觉得窝囊,也不知这一次的保护费能要到多少,这花花世界没钱不好混,哪有在美国逍遥,想弄钱,枪举钞票来;想找渣,气粗就行;要操小妞,钱诱强来无不利;甚至想杀条子,也没有问题。妈的,这娱乐帝国,太透明了,一点都不娱乐。
“老大,这里清淡,我们还是回美国吧!”金道尔提议道,几次踩探,他发现这里实在没有黑起来的条件,枪枝弹药带不进来,娱乐帝国也没有售,光凭拳脚,看看古武大赛中的内能比试,他就觉得心里发寒,直觉再加几个金道尔也不够死的。于是,他将目标定在那些小业主身上。
黄牛正要答话,突然觉得身形腾空,再一怔之间,他与金道尔已被扔到地上,屁股痛得直欲分成两半,正要开骂,一个小姑娘走了过来,小脸繃得紧紧的,那眼神狠狠的,也不说话,小拳头就砸了过来。
黄牛“嗷”地痛叫一声,金道尔吓了一跳,老大的眼睛在小姑娘一拳过后,抹上了一个墨圈,他大叫道,“你是谁呀?怎么乱打人?”
“老大,”一个怯怕的声音叫道。
“糟,”红皮头目一叫,金道尔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黄牛在上迷糊下疼痛之际,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势。
“小妹妹,这两人才是罪魁祸首,想怎样惩罚,尽管出手,”天心指着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两人。
“好,”敏兰拍拍手,架架小腰,煞有气势,小拳头动作起来,如果没有古武,这小拳头可能只能给金道尔掻掻氧,但辅了内能,打起来就像冬天里的钢铁一样冰硬,金道尔先还觉得小拳头软软绵绵的非常享受,但随着敏兰内劲的触发,他开始哭爹喊娘起来。“你这家伙,真没骨气,幸好是鬼子,要不肯定是汉奸。”
小姑娘不知自己拳重,琼鼻哼了一下,咕哝一句,转而一脚踢向满身横肉的黄牛,可怜的黄牛刚站起,“扑通”一声,又歪倒在地,小姑娘这无意的一脚暗合古武心诀,脚劲大得竟将大个儿的小腿骨给折了,凄惨的叫声吓了她一大跳,“你鬼叫什么,这么大了,还哭!”
黄牛的狞恶,帮内未有不闻,但却从不知这个家伙是狐假虎威、欺软怕硬,如今被折腾得狞恶的机会都没有,一点小伤就弄得大叫,不复平常开口杂种闭口婊子的威风模样,让包括金道尔在内的小弟深感意外。不过,小美人却住手了,他们也感到庆幸。
“算了,敏兰,饶了他们吧!”呼伦贝尔老头觉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