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上下为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的连串大捷欢欣鼓舞的时候,7月14日在新疆东部伊犁、塔城、阿勒泰、博尔塔拉地区的部分县,爆发了由境外“疆独”组织策动的暴乱。由于新疆处于局部动员状态,边防武警部队和驻军31集团军处于高度戒备状态,暴乱很快被平息,首恶份子遭到严厉惩处。在新疆,同分裂活动的斗争是客观存在的,也是长期存在的。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也曾发生过恐怖暴力事件,极少数民族分裂分子,得到境外的“疆独”组织的支持,利用民族问题或宗教问题搞分裂、闹独立。新疆政府多次破获境外潜入的“疆独”团伙,他们携带轻型武器,企图从事暴力恐怖活动。
在新疆,民族分裂势力的存在既有历史原因,也有现实复杂的国际背景。土耳其煽动泛突厥主义在中西亚地区再次膨胀,早些年逃离新疆的分裂主义分子,除在中亚一些国家从事分裂主义活动外,将土耳其作为活动基地。
年2月土耳其主管中亚经贸事务国务部长柴伊曾宣称,土耳其与高加索及中亚国家,包括阿塞拜疆、哈萨克、土库曼、乌兹别克与吉尔吉斯五国,在宗教、语言及习俗上渊源极深,理应仿效阿拉伯联盟体制,建立一个突厥国家联盟。遭到俄罗斯警告,俄指责此项建议非但破坏中亚与高加索地区的安定,并与土、俄关系发展相抵触。
当时内战纷乱的阿富汗的主要派别塔利班,在宗教极端主义思潮的驱使下,竟然大力插手“疆独”活动。他们还支持塔吉克的疆独武装“乌兹别克民兵”,而后者正好在中塔争议的费尔干纳河谷活动。他们联手建立“疆独”的训练基地,不断向我国境内渗透制造事端,并向新疆偷运毒品。
在塔吉克,有四分之一的人口是已经“突厥化”的乌兹别克族。塔吉克斯坦国内持续多年的内战时起时伏,恐怖主义事件层出不穷。种种危机,使得塔吉克斯坦政府重新沦为完全依赖俄国驻军的俄罗斯附庸。国内形势如此恶劣,以致美国不得不关闭其驻杜尚别大使馆,美国国务院警告国人避免去该国旅行。
塔利班政权,其实是对中国、俄罗斯、伊朗及塔吉克斯坦的共同威胁,是中亚地区的首要不稳定因素,其政治军事后台是巴基斯坦,而财政后台主要是沙地阿拉伯。塔利班政权的另外一个重要财源,便是该地日益猖獗的毒品生产和毒品贸易。在塔利班政权的纵容下,中亚的毒品生产已经达到前所未有的规模,迅速可以和臭名昭著的东南亚“金三角”地区比拟。对于我国来说,这不仅为新疆的分离主义恐怖活动提供大量经费,也造成了当地吸毒泛滥,形成严重社会问题。
目前插手阿富汗内战的国家主要可分为两个集团:一个是支持“塔利班”集团,包括巴基斯坦、沙特和阿联酋,其中沙特已于1998年撤走其驻塔利班的大使;另一个是反“塔利班”集团,包括伊朗、俄罗斯、中亚国家和印度,它们支持北方联盟,其中伊朗仍然明确承认被“塔利班”推翻的拉巴尼政权。
这次平暴有别于以往的是,武警的特警支队和31军的特种兵接到中央军委的指令,秘密派遣特勤支队潜入塔吉克斯坦和阿富汗,实施越界追歼。当时我国家安全部查获持塔吉克护照化名为奥吉穆尔在喀什活动的“商人”,竟然是土耳其伊斯兰统一党的大头目,外号为“魔术师”的费奥基亚,他曾在车臣的动乱中大出风头,这次竟然把黑手伸到我国来了。这一情报是俄国情报部门向我国通报的。潜入塔吉克的特勤小组部署好伏击部署后,7月16日18:30我国警方以从事非法活动为名,将费奥基亚和他的二名随从在乌兹别里山口的口岸递解出境。这一出其不意的行动,打乱了“魔术师”的阵脚,他在边境化了大笔的美金贿赂塔吉克的边防警察,送他到了边境小镇穆尔加布。他可不敢在这里过夜,于是让手下偷偷租了辆越野车,化装后从旅馆后门溜上车,3人连夜赶往杜尚别,他的一个随从可是当地的老“民兵”了,熟悉这一带的地形。可是他们不知道越野车上已经被我特警装上了跟踪指示器,越野车东行不过20公里即被伏击的特种兵狙击。3人全部毙命在车中,在塔吉克与阿富汗边境天天发生这类事,一点也没有引起当地人的注意。只是在“圈内”人士中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另4组特种兵分队(全是古武二阶的高手,国家下定决心来场“猛”的)突击了4个“疆独”训练基地,他们得到歼-20隐形战机和电动武装直升机的支持,全歼了700多个“疆独”份子和他们的塔利班和“乌兹别克民兵”的教官,摧毁了训练营地。这些越境突击行动极大地震慑了“疆独”匪徒及他们的后台。尽管我国政府断然否认与这些在境外发生的事件有关,这连串事件还是在国际上引起了轰动,相关的势力土耳其伊斯兰统一党、塔利班、“乌兹别克民兵”知道中国政府不会再让他们在“疆独”问题上为所欲为了。不过他们对我国的反击力度完全错误估计,所以还狂言将作出有力的报复。
北京中南海和丰园7月18日
王刚、老总理、新聘请的主席国家安全助理郭志刚、章外长、军委秘书长曾志清中将和国家安全部部长戴金滔在商讨对策。首先由国安部长戴金滔汇报:“这次暴乱的境外支持者不但有土耳其、塔利班、乌兹别克民兵,经查还有日本势力的插手和提供资金。由于暴乱前已经得到些信息,武警17支队接警后反应速度快,31军的古武特种兵团和陆航兵团配合及时、打击有力,迅速平定了暴乱。并在中央的指挥下秘密实施越境追歼,极大地震慑了分离势力和境外的”疆独“势力及其后台。”
章外长指出:“自从前苏联从阿富汗撤兵后,内战就从未停息。塔利班政权虽然控制了阿富汗90%左右的土地,已是强弩之末,自1998年夏季攻占北方联盟主要据点马扎里沙里夫后,无力再发动攻势了。以马苏德为首的北方联盟至今盘踞在靠近塔吉克边境的潘杰希尔谷地,阿富汗内战出现僵持局面。
塔利班主要由普什图族人构成,90年代中期才开始兴起,毒品和走私,成为塔利班开动战争机器的两大经济支柱。塔利班当然想发展正当经济,试图吸引外资,开发石油和天然气等,但内战不息,美国又对其实施制裁,使投资者望而却步;另外还要忙于打击北方联盟。那些同塔利班共同战斗的伊斯兰分子也在阿贩运海洛因,通过阿走私各种消费品。这些“犯罪经济”使该地区国家的合法经济活动受到极大损害。1999年阿富汗生产了4600吨鸦片,阿富汗年产鸦片是世界其它地方的3倍,其96%的鸦片产自塔利班控制的地区;塔利班现在是世界上最大的海洛因生产者;在赫拉特建立了示范农场教农民提炼海洛因的最佳方法;鸦片交易商和贩运者交纳的20%的税收都流入了塔利班的金库;毒品交易商经营着阿富汗唯一的银行系统,该系统为农民种植鸦片提供贷款。
巴基斯坦有500万人,伊朗有300万吸毒贩毒,毒品破坏了阿周边国家正常的经济、社会生活。
巴基斯坦对塔利班的支持最为重要,塔利班武装中约有25%-50%的战士是讲乌尔都语的巴基斯坦人。塔利班战争机器的每一升燃料都从巴用卡车运去。但阿富汗内战久拖不决与巴基斯坦的战略意图相悖。1999年10月首席执行官穆沙拉夫政变上台后,三军情报局官员不再在战场上担任塔利班的军事顾问,关闭了阿富汗在巴基斯坦的几家银行。争取建立以塔利班为主的联合政府。当然沙特阿拉伯等的财政支持也很关键。塔利班的毒品和对“疆独”的支持直接威胁新疆的安定。
前苏联解体后,塔吉克是中亚5国中陷入战乱最深的,各派疆独武装中最有实力的是“乌兹别克民兵”,背后有塔利班的直接支持,沙特阿拉伯等国则是半公开支持,甚至有美国的暗中插手。塔吉克政府只好依靠俄国驻军的支撑,经济陷入了困境。塔吉克与我国的边界还未划定,他们继承了前苏联侵占我国的1万7千平方公里的领土,迟迟不肯解决,俄国也在从中作梗。俄国既不愿意中亚5国太平静,以至于要摆脱俄国的控制;又怕这些国家太混乱落入宗教极端份子的手中,以致威胁自身的安全。俄国曾威胁要轰炸塔利班,因为塔利班派志愿军到车臣支持分裂武装。“
主席国家安全助理郭志刚说道:“我们不能老是处于被动的应对状态。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是最好的例子。如果我们不是先手实施反击,让印度人主动攻过来的话,我们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了。这次境外疆独势力和宗教极端势力在新疆挑起暴乱,我们是平定了暴乱,可是平暴死伤的都是中国人,财产损失也是我们自己的。帝国主义还可以借机宣传,打击我国人民的士气。我们略施反击,就收到了很好的效果。我们必须采取主动。阿富汗这么混乱,巴基斯坦凭借一支学生军就几乎夺取了整个阿富汗。我们难道就不能支持阿富汗消除塔利班这个祸乱的根源吗?土耳其自己也有库尔德族分离武装的问题,与希腊也是冲突不断。我们难道不能给他们制造麻烦,就让他们一心一意地搞‘疆独’吗?至于塔吉克政府,俄国根本无力平定其内乱,一个小小的车臣就搞得他们手忙脚乱了,只是让塔吉克的混乱局面拖着。我们应该利用这个机会收回被前苏联侵占的国土,与塔吉克确定一条永久边界线。”
曾秘书长:“与其让‘疆独’势力时时来干扰我们的战略部署,不如主动出击去清除祸源。”
老总理:“我们的西部大开发战略影响极为深远,涉及几千亿元的投资,同时我们的古武训练基地和宇宙移民基地都在那里。疆独势力策动的暴乱干扰了这一战略的实施。不过反过来说,由于新疆经济的发展,汉族人口的增加,境内外疆独势力精心策划的暴乱迅即被平定。实际上他们根本没有成功的希望。经济上的损失也不大。我完全同意采取主动行动,彻底消除动乱的祸源。”
王刚的发言立论更高:“我们一再宣传要建设一个现代化的强国,这次中印边境反击战的连串胜利,使不少人认为我国已经是强国了。这次‘疆独’份子的暴乱教育我们,我们离开强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土耳其是什么?历史学家告诉我,他们是隋朝前在北方盛极一时的突厥,成为中华民族最危险的强敌,盛唐时期被唐军打得惨败后,其中一支西逃至现在的地域,其余的融合到中华文化中了。现在土耳其的一帮势力又想搞‘突厥斯坦’,妄想吞掉我们的新疆了,还要吞掉前苏联的中亚5国。土耳其的领导人表示要成为世界第十强国,胃口是不小的。他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阿富汗的塔利班又是何方神圣呢?原来是巴基斯坦支持的一帮奉行宗教极端主义的学生军,趁着前苏联从阿富汗撤军的机会,居然短期内几乎控制了阿富汗全境。他们把妇女重新打入社会的最底层,把经济搞得一塌糊涂,现在依靠沙特的施舍,更多地是依靠毒品来维持他们的残暴统治。俄国和伊朗支持‘北方联盟’还在北部占着一块地盘。塔利班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为‘’训练暴乱份子,又把毒品运入我国,毒害我国人民。
塔吉克自己受到独立武装的困扰,全靠俄国的支持才得以维持,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继续霸占着我国的1万7千平方公里的土地不放。
如果放开一些看,越南在南沙,菲律宾在西沙、南沙,马来西亚,甚至文莱这样的微型国家都敢对我南沙群岛提出要求。这些国家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毫不犹豫地参加独立大合唱。
大家都感到我们不能再这样,要求主动出击,打出强国的威风来。这是完全正确的。我国的经济经过前辈的不懈努力,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这二年的反腐肃贪整顿了经济秩序,经济再次高速增长,军力更是跃上新的台阶。这是我们大规模反击的基础。不过我们决不能就事论事地展开行动。
现在解决阿富汗问题没有我们的发言权,那个调停阿富汗内战的塔什干“6+2”和会(阿富汗6个邻国中国、伊朗、巴基斯坦、塔吉克斯坦、土库曼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加上俄罗斯和美国),没有获得任何结果。似乎只有巴基斯坦、伊朗,还有根本不与阿富汗交界的俄国才有能力。他们都比我们强吗?我看问题是我们的观念没有转变。阿富汗人民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几十年的内战据说死了250万人。当年的阿富汗的领导人之一阿鲁纳前些天来了,他希望中国能拯救阿富汗。前天我与他作了深谈,他告诉我阿国内还有几百名真正的员在继续奋斗。我就不相信我们的特种部队不如巴基斯坦人,不能帮助阿共最终夺取政权。那里至少有我们250万移民的空间,一旦控制了阿富汗,等于一把尖刀插入资本主义阵营。在这个问题上美国人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他们曾经轰炸过阿富汗,说是为了打击恐怖份子头目本.拉登,根本也没有用。”
与会者无不为之动容,我们太需要振奋精神了。
“塔吉克政府和俄国都对付不了乌兹别克民兵武装,他们必须归还非法侵占的我国领土,那么我们就保证他们有一条安全的边界。解决这一问题必须十分注意策略,还要等待机会。
土耳其远离我国,突厥更是远离我们这个时代。他们的黑手伸得太长了,我们也要支持库尔德工人党,以独制独。还要支持希腊和塞浦路斯。不能让他们太舒服了。
“美国人和周边的‘独立’势力为什么能‘安心’地搞我们?想当年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独立运动风起云涌的时候,美帝国主义不是手忙脚乱的吗?自从前苏联解体后,社会主义阵营没有了,国际独立运动转入了低潮。帝国主义者又神气了,我们中国首当其冲。我们历尽千难万险终于稳定了国内的政治、经济秩序,积累了经济实力,我们不能再等待了。南方更是我们的重点,我们必须控制住‘金三角’,老挝只有5百万人口,当年通过胡志明小道,我们向越南南方运送了大批的物资,我们熟悉那里的情况。粗略的统计有50多万越南人占据了越老边境老挝一侧的土地,老挝政府也无可奈何,他们的经济现在陷入了困境。我们可以提供资金,进行移民大开发,一旦控制了老挝,越南将在我军的全面威慑之下,甚至足以威慑马来西亚。缅共也与我们保持了密切的联系,我们将支持他们完全控制缅北地区,同时与缅甸政府保持全面的合作关系。因为缅甸政府本来也没有能力对缅北实施治理,而且还受到了美国支持的所谓‘民运’人士的威胁。一旦缅共有效地控制了缅北地区,美国人根本就不敢再支持那些‘民运人士’夺权了,否则军政府一倒台,我们马上支持缅共夺取政权。”
大家为王刚的精辟分析所叹服。
“我们一旦在泰北地区站住脚,就能到泰国的最南端寻找机会,协助马共重新发展起来。我们还要全力支持菲律宾游击队和印尼游击队重新站起来,那些欺压劳动人民,残杀华人的反动政权一定要被推翻。这样的反击才是从根子上打击势力,缓解我们受到的压力。美国人的战略是在国门之外建立防御,目前我们还不能像他们那样把力量扩张到那么远――坦桑尼亚只是一个机会,但是我们也不能束缚自己的手脚。我们必须立即行动。”
接下来的会商是行动的步骤和人员、资金的分配。
这次会议所作出的决策将震撼全世界。其后,阿富汗的局势急转直下,我国特种部队在阿富汗与阿共领导的人民军共同经历的惊心动魄的斗争历程详见“烽火兴都库什”一书。这里只能概要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