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邵阳摸摸她的手臂叹气道:“你还知道对我不好啊。你小时候,我送你上学,给你做饭,洗衣服,帮你打架,现在你大了,我得赚钱给你花,还得把心给你狠狠地蹂躏。丫头,我也会痛的。”
这些话说完,洛邵阳就感觉到一股不同于蓬头里水得质感印在了后背上,他心里一抖把人拉到胸前,满眼都是盈盈的泪珠,他一看就急了,“怎么哭了?宝宝,是不是我又说错话了?别不高兴,以后哥再也不乱说了。”
苏子墨反而哭得更凶了,一把抱住洛邵阳的脖子,抽抽噎噎好不可怜。她的身高只到洛邵阳的下巴,贴在他的胸前闻着熟悉的沐浴乳的味道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洛邵阳低头吻吻她的唇正要推她出去,却没料到苏子墨脚跟一抬,手臂勾上了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清醒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这么主动过。
洛邵阳有些受惊吓,他捏不准这样的苏子墨是真是假还是病情又加重了,拉开一点,皱着眉但担忧的看着她的眼睛,苏子墨看着他说道:“我很清醒,我知道我是谁,也知道你是谁。”
洛邵阳握着她的腰的手一紧,“那你说我是谁?”
“你是这个世上最爱我的人。”
“还有呢?”
“……也是……也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洛邵阳已经用唇封住了她的迟疑。
没有说就没有说吧,洛邵阳知道她的答案,他笃定她会说“也是我最爱的人”,只是她不敢说出来,因为一凡而畏惧,他不想让小丫头为难,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这个吻绵长而温柔,苏子墨只感觉到自己被人脱掉了湿透了的睡衣,又被抱了起来放在洗漱台上,胸前是洛邵阳温热的胸膛,背后是冰冷的镜子,一冷一热倒又增添了几分刺激。
闹别扭这么久,一沾上就放不开了,洛邵阳心里面顾念着她的身体还未恢复,可是理智上却回不过神来,可着劲的折腾,从浴室到卧房,从床到沙发,他舍不得离开这具身体,更加舍不得这具身体的主人,直到筋疲力尽。他一直很纳闷,为什么这具身体会有这么大的魔力,只要一沾上就怎么也戒不掉。
连着一个星期,洛邵阳什么工作也没安排,只是带着两位女演员出入各个娱乐场所,看电影,唱歌,打保龄球,吃饭购物偶尔还会参加一些酒会。媒体都觉得这个洛总事长彻底转性了,花边新闻太过集中频繁倒像是一场计谋,一个表演,观众也不是大众,似乎只是为了给特定的人。
苏子墨一直很冷静,每天就是画画,顺便指点一下丹丹和晓莲。洛邵阳每天的行踪报纸和杂志上都有,她从来都不看,即使知道一切只是表演给自己看,但是一想到新闻中配有的亲密照片还是会如鲠在喉,所以索性不闻不问,求得一个眼不见为净。只是她的脸色越来越差,带了几分隐忍的苍白。
徐卓娅不算太傻,她发现只要在远景国际,洛邵阳必定在苏子墨方圆五米的范围之内,所有的员工对苏子墨都是恭恭敬敬,就连第一秘书梁文道也带了十分的尊敬,这就说明这个女人不简单,只是她还不知道苏子墨对洛邵阳的意义。她太过功利,把矛头对准了苏子墨,做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洛邵阳站在树荫下审阅灯箱广告的设计稿,景飒坐在蓬下看广告剧本,徐卓娅站在苏子墨身后看她画画,虽然看不懂,但还是看得出这个女人绘画手法娴熟,“听说,你是穆总请来画画的。”
“是。”
“画画赚的钱多吗?”
这样的问题从没有人问过自己甚至从没有想过,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面前这位美艳的大明星,“这样的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没办法回答。”苏子墨向来对不认识的人冷漠,尤其是眼前这个想要打洛邵阳主意的人,更不愿意搭理。
徐卓娅差点就怒了,自从走红,在哪儿不是被人捧着,哪受过这样的冷淡,但想了想这是被人的地盘还是谨慎些为妙,压压火气说道:“苏小姐,还没有人会用这种态度对我,我不知道你和洛总是什么关系,但是我不认为你可以凭借那些关系趾高气昂。”
“哦?那你可以不来和我说话,我没逼你。”
徐卓娅忍不住了,压低声音骂道:“你得意什么,别以为自己和洛总关系不清不楚就可以耀武扬威,说穿了你不过就是在攀附权贵罢了。穆总会用你,你们的关系必定不一般,已经把握住了一个人中之龙,何必对洛总欲擒故纵呢!”
苏子墨转身看着她问道:“请问徐小姐,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这样的话?洛太太吗?不过,你的话很对,完全是在剖析自己。”
徐卓娅的愚蠢在这个时候充分的冒了出来,她凑到苏子墨的耳边说道:“两个人当中,洛总对我最不一样,你看看最近的报纸就知道了,所以即使成不了洛太太,能够做他身边的女人我也甘愿,所以,请你有自知之明,离洛总远一些,别再和他打眉眼官司。”
“哼,徐小姐最好去问问洛总,他带你们频繁出镜到底是为了什么。别太自以为是,最后会摔得很惨。这是我对你的忠告,希望你能听进去。”
丹丹在一边听不下去了,出言讥讽道:“这年头天鹅不多,癞蛤蟆倒是不少,僧多粥少,怎么分的过来。”
晓莲接口道:“所以癞蛤蟆才要抢啊。她抢的时候肯定不知道‘物以类聚’这个道理,试想想,天鹅怎么可能看上癞蛤蟆呢,更何况这里的天鹅早就已经成双成对了。”
苏子墨听得两个小丫头牙尖嘴利不由得笑了,这笑容看在徐卓娅的眼里分外碍眼,她不敢对苏子墨动手,所以抬手就给了丹丹一巴掌,力道很大,丹丹转了半圈推翻了自己的画架,脚一勾又带倒了苏子墨的画架,人摔在了画布上,裂帛声传来,画布从中间一分为二显然是废了。
苏子墨什么都可以忍就是自己的作品被破坏不能忍,更何况这个可恶的女人还打了丹丹,压了几天的火气全都在一瞬间冲到了头顶,想也不想抬手就把调色盘拽到了徐卓娅的头上,残余的颜料花花绿绿沾了满头满脸。
在场的所有人就听到一声冲天的尖叫,洛邵阳第一反应就是往苏子墨的身边跑,他把人抱在怀里,一触就感觉到苏子墨在浑身发抖,看看一地狼藉着急地问道:“墨墨,怎么啦?伤哪儿了?”
苏子墨抬头看着他,眼底慢慢浮起了泪水,先是倔强的不肯掉下来,却终于承载不下流了出来,下一刻一把推开洛邵阳怒气冲冲的向酒店走去。洛邵阳没看过苏子墨这么气愤委屈的模样,赶紧往过追,却被徐卓娅好死不死的拦着,哭得气喘吁吁的抱怨着,“洛总,您看看,她脾气怎么这么坏啊,我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