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心俱畅地从建宁宫出来,外面已是月上中天。
心道,该是去看一场好戏的时候了,顺便看看蕊初,这个小妮子还是不错的,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收了她。
来到了慈宁宫外,见宫门紧闭,心想:“糟糕,可没想到这门会关着,那怎么进去?”
正没做理会处,宫门忽然无声无息的推了开来,一个小姑娘的头探出来,月光下看得分明,正是蕊初。只见她微笑着招手,我大喜,轻轻闪身过门。蕊初又将门掩上了,我们来到一处假山之后,见四下污染,蕊初在我耳畔低声道:“我怕你进不来,已在这里等了许久。”
我低声道:“我来迟啦。我在路上绊到了一只又臭又硬的老乌龟,摔了一交。”
蕊初道:“花园里有大海龟吗?我倒没见过。你……你可摔痛了没有?”
我见她俏脸白里透红,小嘴娇艳欲滴,色心大动,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笑道:“本来没有事情,不过一见到你,就有事情了。”说着,将一枚松子糖往她嘴里塞。
蕊初惊慌失措,不停地挣扎,欲离开我的怀里,嘴里牙关紧要,就是不肯吃我喂的松子糖。
我恐吓道:“姐姐,你不要乱动,否则引来外人就不好了。”说着,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又把蕊初面对面的抱坐在大腿上,哄道:“乖,吃吧,我只不过是想喂你吃松子糖而已。”
蕊初停止了挣扎,脸红红的,微微张嘴吃了一颗松子糖。我在她红润粉嫩的脸上香了一口,笑道:“这就对了吗!女孩子,要乖乖的!”蕊初大羞,虽然她年纪尚小,不懂得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但被韦小宝又搂又亲,她还是本能的感到羞涩。
蕊初又吃下几颗我喂下的松子糖,低声蚊呤道:“小桂子,我已经吃了,你放下我吧,要是让人看到,告诉给太后知道,太后一定会打死我的。”
我道:“你放心,没有人来这儿。我这么喜欢你,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对了,以后不要叫我小桂子,要叫我桂大哥!那,现在就叫声来听听!”
蕊初平时在假太后身边服侍,接触的都是一些年长宫女,与她们不是很谈得来。今天遇到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小太监,不但约她晚上一起吃糖果,还对她又抱又亲,她感到很新鲜刺激,但又怕被太后知道,心中又难免有点害怕,小声道:“是不是我叫了你就放我下来。”
我道:“那不行,你要叫我一声‘桂大哥’,再亲我一口,我就放你下来!”
蕊初犹豫一下,红脸叫声“桂大哥!”,又蜻蜓点水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羞急道:“这下你该放我下来吧!”
我笑道:“你怎么可以亲脸呢,应该亲下这里,我才放你下来!”以手指下嘴唇。
蕊初扭下娇好的身段,嗔道:“那你怎么不早点说清楚,你耍赖!”
我捏下她圆润的脸蛋,滑不溜丢的,真想咬一口,笑道:“这次我说话算话,只要你再在我嘴上亲一口,我就放你下来。”
蕊初粉脸羞红,眨巴眨巴水灵灵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羞涩万分地慢慢低头向我嘴上亲去。
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头猛地上扬,大嘴印上了蕊初的小嘴,一手轻抚其背,一手捋着她柔顺的长发。蕊初猛地睁大眼,挣扎几下,奈何我搂得太紧,不能挣开,几下便放弃了,身子慢慢娇软下来,嘴上却上牙关紧咬,不让我猛攻关隘的舌头成功。可是,初经沙场的小丫头又哪里是我这个刚刚在建宁公主那里演习归来的情场老将的对手?我重重在她粉嫩的小屁股拍了一记,蕊初吃痛“唉呀”一声,我趁机而入,舌头攻入蕊初嘴里拼命搅动起来,缠绕着她的小香舌,纠缠不休。蕊初哪里经过这等阵仗,很快便动情了,在我的引导下生涩迎合起来!
吻了片刻,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就着月光,我锐利的眼神可以清晰地看到蕊初脸上的红润与羞涩。
“桂大哥,你真坏!一来就欺负我。”蕊初喘气娇嗔道。
我亲腻地括下她的鼻梁,说道:“你这样的小美人,就是坏人也舍不得伤害。来,我们坐下,边吃糕饼糖果边聊天!”
两人在假山下面选了一块高起的石块坐下,我打开果盒,拿了块千层糕塞进嘴里,对蕊初道:“小蕊初,爱吃什么自己拿,这下是我请你吃东西,不管太后的事,你不用害怕。”蕊初轻“嗯”一声,拿了块甘蔗糖吮吸起来。
我们正吃着,忽见地下有个黑影掠过,一抬头,但见一只硕大无朋的大鹰从墙头尽了进来,轻轻落地。我大吃一惊,险些骇呼出声,月光下只见那大鹰人立起来,原来不是大鹰,却是一人。这人身材瘦削,弯腰曲背,却不是海老公是谁?
蕊初本来面向着他,没见到海老公进来,但见我转过了头,瞪目而视,对她连连使眼色,也转过身来。
我左手一探,已按住了她的嘴唇,出力奇重,不让她发出半点声音,跟着右手急点,已经点中她的穴道,我跟着海大富的这几天里,不仅学的了崆峒派的武功,更是学会了那令我感觉很神奇的点穴术。蕊初被我点中穴道,慢慢睡去,我抱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发出声音。
只见海老公僵立当地,似在倾听动静,过了一会,才慢慢向前走去。我心中庆幸,幸好天色黑暗,海大富并没有看到我和蕊初。
我把蕊初慢慢放下,悄悄跟了过去,我知道这海大富耳力很强,也不敢走进。
海大富走到太后房前,对里面道:“奴才海天富,给你太后老人家请安啦。“这声音也是阴森森地,殊无恭谨之意。
只听太后道:“你要请安,怎么白天不来?半夜三更的到来,成什么体统?”
海老公道:“奴才有件机密大事要启禀太后,白天从多耳杂,给人听到了,可不大稳便。”
只听太后哼了一声,道:“有什么机密大事,你这就可以说了。”
海老公道:“太后身边,没旁人吗?老奴才的话,可机密的很哪!”
太后道:“你要不要进来查查?你武功了得,我身边有没有人,难道也听不出来?”
海老公道:“奴才不敢进太后屋子,可否劳动太后的圣驾,走出屋来,奴才有事启禀。”
太后哼了一声,道:“你可越来大胆了,这会儿又仗了谁的势啦?胆敢这等放肆!”
海老公道:“奴才不敢!”
太后又哼了一声,说道:“你……你早就没将我瞧在眼里,今晚忽然摸了来,可不知捣什么鬼。”
只听海老公道:“太后既然不想知道那人消息,那也没有什么,奴才去了!”
却听得太后问道:“你有什么消息?”
海老公道:“五台山上的消息!”
太后道:“五台山?你……你说什么?”语音有些发颤。太后又问:“五台山?你为什么说五台山?”
海老公道:“太后如想知道详情,只好请你移一移圣驾。三更半夜的,奴才不能进太后屋子,在这里大声嚷嚷的,这等机密大事,给宫女太监们听到了,可不是好玩的。”
太后犹豫片刻,道:“好!”只听得开门之声,她脚步轻盈的走了出来。
海老公:“票也太少了,只好和太后你老人家商量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