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吐出口中含住的那一粒嫣红色小茱萸,刘伶乖巧地点头,“知道。”
……
知道不应该,可他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隔着单薄的衬衫,抚摸在女子滑腻洁白的雪背上,近乎贪婪地感受着手心美妙的触感。
压抑的喘息,是最后的理智在告诫自己不要继续下去。
电流却在下腹流窜着。
酥麻、搔痒!
年轻男人修长好看的大手隔着衬衫,一点点收紧了手臂,轻而易举地寻到了身下女子柔软细致的粉唇,轻轻贴着她的唇,摩挲着那份细腻与美好。
——压抑情欲的一个吻。
只静静双唇相贴,也有诉不尽的缠绵。
“唔……”
微微挣扎了下,过于宽大的衬衫从女子圆润可爱的肩头缓缓滑落。
一抹雪白几近耀眼。
下面绷紧着,强烈的欲望让他那话儿仿佛被火灼着,近乎爆炸,他却艰难地大口大口喘息着,一把推开衣衫不整的心爱女子。
“伶子,你醉了。”
“怎么会醉呢?我酒量都不知道有多好!”刘伶格格笑着,天真无邪地半眯着墨亮水眸,扒在他身上,像无尾熊似的双手双腿紧紧缠着他,红唇贴在他胸前那颗鲜红发硬的茱萸上,重重咬了一口。
“咝——”
倏的倒抽一口冷气,冯栗下面某处绷得紧紧,灼热得几乎要爆炸。
“别玩了,乖。”
你看着冯栗脸蛋儿雪白、五官格外漂亮——
就当他身无二两肉,是个小白脸。
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他肩膀宽阔,胸膛饱满而结实——那种结实,也绝不是肌肉男似的孔武发达,而是漂亮有力的结实。
蜂腰窄臀。
格外诱人心神。
平坦的小腹硬邦邦的,是六块漂亮的腹肌,充斥着力量与弹性。
再往下,被睡裤遮住了,什么也看不见。
“咦,硬了呢……”
轻轻用牙齿摩着男人胸前的那颗茱萸,刘伶格格笑着,讨好似地抬起一张糅合了天真与妩媚的小脸,用最纯洁的声调说出挑逗的话来。
理智在顷刻间濒临崩溃。
冯栗的呼吸急促起来,漂亮的脸蛋写满了情欲的滋味。
“笨蛋!”
一声沙哑的低斥。
用力压着刘伶的臀,让自己的下面和她私密的某处紧紧贴合在一起。
年轻男人的大掌不知不觉地从后面爬上刘伶高耸饱满的胸部,隔着衬衫感受着掌心的柔嫩与弹性。
分明已经拼劲了浑身的力气,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好想,好想要更多的满足。
下腹的空虚与酥麻,让冯栗几乎快要疯了。
偏偏怀中的刘伶却总一副状况之外的样子——
“……嗯……好舒服啊……啊……继续……”
小猫似的蜷缩在他的怀中。
刘伶享受地半眯着湿漉漉的黑眸,笑得无邪,偏偏红唇间逸出的呻吟,能让天下所有的男人瞬间失守。
大手失去意识,贪恋地抚摸着她饱满颤动的雪峰。
隔着单薄的衬衫,将丰盈高耸的双峰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刘伶高耸的胸前,右边雪白的小白兔甚至因为他揉捏得太过用力,调皮地跳出了衬衫,无辜地暴露在空气中,绽出了桃红色的羞花儿——
脆弱细致的桃红色小乳蕾羞涩颤动着,骄傲地挺翘在雪峰顶端,怯生生地绽放着无边春色,细腻柔和如甜美的果冻,诱人一口含住,放肆蹂躏。
“……嗯……嗯……”
女子的雪臂紧紧环在冯栗精瘦有力的腰间,衬衫翻到了肚脐,私密处紧紧闭合着,雪白一片,乍见之下,似浑无一丝缝隙。
轰——
热气一阵阵颤至了小腹。
冯栗觉得浑身灼热的仿佛不是自己。
刘伶……刘伶她几乎将整个身子以献祭的姿态送到了他的嘴巴,请求他随意享用。
他漂亮的眼眸中满是情欲。
呼吸在主卧中,仿佛将空气中都染上了腾腾热气。
……
是这么想的。
但冯栗骗不了自己……
刘伶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部是下意识的所为。
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什么献祭的姿态!
什么淫靡的诱惑!
狗屁的解释!
人刘伶那只是纯粹的依赖与信任!
但是让他松手,他似乎真的很难做到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有一世纪那么久远,也许只有短短刹那。
就在理智那根弦,即将绷断的那一瞬。
刘伶在冯栗反复而缠绵的亲吻中,吻遍了酥胸上每一个角落——大手挤进了她的腿心,就在冯栗企图逗弄出她腿心处潺潺春水的时候——
这丫居然闭着眼睛,甜甜蜜蜜地睡着了。
藕节似的雪白双臂搂着冯栗,她笑得好纯洁,“红烧鸡翅膀,我……最喜欢吃……唔……不要动了,煮熟的鸡翅膀,飞不动了……”
也不知她做的是什么好梦。
呢喃地咬着他胸口艳红的茱萸,吐着口水,居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嗡——
那一瞬间,所有的遐思旖念纷纷烟消云散。
冯栗漂亮的脸蛋僵硬了一下,好半天才回过神——
“只是……红烧鸡翅膀?”
沙哑低沉的声音有些变调。
他漂亮的眼眸儿有瞬间的失神,男性自尊被狠狠地打击到了。
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刚才所认为的挑逗,只是因为一份虚渺不存在的红烧鸡翅膀。
“刘伶,你给我起来说清楚,我是谁?红烧鸡翅膀?”
伸手一拉,撕拉一下。
沾染了无限淫靡气息的白衬衫瞬间报废。
零星的几片破布,几乎遮不住女子高耸雪白的颤动双峰,那双峰上的两抹嫣红,尤是诱人心神。
下面的底裤都没有穿。
雪白的大腿,大喇喇地张开着,甚至能看见腿心处的粉嫩莹润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