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相信你!”秋忆深深地吸进一口气,这些日子以来接连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觉得一切都是陆惊辰一人所为,尽管她也努力想再找一个对陆惊辰有利的证据,但……她失望了,她告诉自己要面对现实——陆惊辰才是那个想要夺取“透天”的坏人,虽然她好难恨他,但是她不能也不愿去违背她几乎持续了一辈子的信念,为父母报仇,不可以放过对“透天”打主意的坏人,不可以!
几不可闻的,陆惊辰轻轻吐出一口气,不知是无奈还是其他,当他再次抬起头,面色变得快乐起来:“冰丫头!”陆惊辰深深注视着秋忆,“我知道现在让你改变你的看法是没有可能的,如果当真需要一份牺牲的话我可以付出,但我的付出却一定要有价值,虽然照常理说我在此时提出任何的要求都是罪无可赦的——”
“是什么?”秋忆打断他的话,沉着声音问道。
“我真的可以说吗?”
“这里除了我们两个没有别人,就算有……毕竟你帮过我,治过我的伤……”
“你这是在报恩?”陆惊辰蹙紧了眉头。
“随你怎么说!”秋忆将目光转到了别处。
“我!”他顿了一下。“好吧!虽然未必能够实现,但说出来总比放在心底一辈子好太多了不是吗?”他扯出一个苦苦的笑。“我只是有一份真心,希望得到同等的回报。在再次见到你的,生命的一切都会牵出另一番情愫。我猜测着那是些什么,直到成为你的保镖,我怕你出事,于是我是你的保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更喜欢情人保镖这四个字,我是希望能够保护你一生一世的……”他吸了好大一口气,便停住了声音,不再讲任何一句话了。
室内一时间静寂了下来……
“力什么不说了?”秋忆将目光再转回到了他的身上,脸色显出一丝苍白。无论他所讲是真还是假,她的心都在这些话从陆惊辰唇齿间滑动出来时为之怦然心动。
“还想听吗?”陆惊辰看着她的眼睛。
“不就是要报答你嘛!”她再次避开他的视线,不想在他的声音让自己失魂时再去看他的眼,将心丢掉了!曾经她的心是冰做的,但从未失去过呀!若在此时失了心,那她又能剩下些什么呢?怕就仅剩下一具躯壳了!
“真是为了报恩吗?”也许是看出了什么端倪,陆惊辰的声音竟然在下一刻愉悦起来,撇了撇唇,他笑道:“我当然不会再说了……冰丫头,你还是自己慢慢想来吧!报恩就不必了吧!我还不想早死呢!你早报了恩的话,我可能也就没有几天活了吧!我们……还要谈一辈子!”话音未落时陆惊辰已经在瞬间停在了秋忆的身边,倾身吻了吻她额头,在她为之怔愣时他已经离开了这间屋子,外面冷天傲等人正等着将他拿下,他又怎么会让大家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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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相信他就是真正的主谋?”冷天傲看着秋忆那略显憔悴的面容,语气低低的、轻轻的,似是怕再大一点的声响就会吓坏了她一般。
.“为什么不是呢?”秋忆寒着脸,不想再去否认自己已经判定的事实。“我想你们是因为他曾经是‘赤火’,所以才会将这次事件当成有人有意陷害陆惊辰,证据难道还不足以让你们醒悟吗?”说到最后,不免有准备发火的迹象,这让大家都觉得惊诧,他们从未见过她发火的样子,只除了那个让她恼怒的陆惊辰除外。
“秋忆,你这就想对这件事下结论吗?我以为你刚刚所讲的一切都不过是讲给自己听的,所以我们可以当作刚刚只听到风在吹罢了。”杜予威笑得贼贼的。
“讲给自己听?”秋忆将目光投向杜子威,然后再转向冷天傲和丁逍磊,“我不以为你们还需要考证什么,陆惊辰就是真正的主谋,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我们不是在错杀好人,我想至此你们心中不会再觉得对不起谁了吧!杀了他,‘赤火’犯了过错,你们也应该同等相待。不然我亲自去,你们不是都不曾对坏人讲过情面吗?”
“那好吧!”了逍磊第一个站了起来,然后向外走去,“如你所愿!”只留下这句话,秋忆浑身不觉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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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因为让乌云遮去了月光的映照而显得格外沉闷,四周没有空气的流动,昆虫的叫声也在此时声声入耳,久了未免使人烦闷。龚巧独步出房间向着某个她所熟悉的方向前进,一步两步……她已停在了另——间房间的房门口,摸索着的双手自然抬高至门板上,正想敲动时,里面传来的声音让她停住了动作。
“少主,难道您还要继续呆在这里吗?我以为这里已经失去了价值,那间密室当中并没有‘透天’的踪迹。倒不如先回老宅去,老爷正等待您回去呢!”这是一个女人甜腻的声音。是——郝艳华!
“要走了吗?”龚巧低喃着,满面失落地靠在门侧。
“回去?”简浪似在沉思着这两个字的意思,“回去做什么?做人家的奴才人家的狗吗?”他轻笑着,语气中是满满的嘲弄。
“少主!您何必还要为此事而生气呢?老爷已经确定了您的地位不是吗?只要您及时赶回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