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不做我女朋友?”他是摆明了我不答应绝不放手了。
真是个神经病!“我?要身材没身材,要美貌没美貌的,你到底看上我哪里了?”我忍无可忍朝他吼道,谁知他僵住了,视线直盯着我身后。我转过头,雪雪还有其他同学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大家都一脸惊愕的看着我和颜亦寒。
呃我尴尬了条伴反射的想收手,可那颜亦寒还是抓的死紧我火了!哪有这样的人!“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骂他!只说了一个“你”字便说不出话来,双目瞪着他,很想踢他,但是,怕这个傻瓜不闪不躲,万一踢出个内伤,那我还得负法律责任。
“大家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水当当是我颜亦寒的女朋友。”颜亦寒望着我身后的同学们,大声的宣布着,不止是我瞪大眼了,几乎所有人都瞪大双眼。
这个人!相比于恶魔的霸道,他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啪!我心里顿时升起了一把火,一巴掌打在颜亦寒帅气的脸上,火红的巴掌印片刻之内就爬上了他俊美的脸。身后,一片议论声平地而起。
“水当当,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对啊,颜亦寒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知道他什么身份吗?他是石油大亨颜之默的孙子。”“他看上你,你还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想想你自己怎么样?”“别以为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大家都忘了。”
“我以前都做什么了?你们说啊?”我用力的挣开被颜亦寒抓住的手,奇怪,这次,我居然挣的那么容易。我转身就朝身后那些同学吼道,没想到,我在她们心里如此不堪,难道这一切又是那个安然在背后操控吗?
“水当当,你以前和齐太子夜不归宿还搂搂抱抱的,你忘了?我们可忘不了。当初,只要是一中和飞扬的学生,有手机的都会收到一条彩信。到现在,你和齐太子抱在一起的甜蜜样子,在我们脑海里的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的。”
彩信?我忽然想起那一夜,恶魔怒气冲冲的摔了爸爸从少管所拿回来的手机,那时候,貌似就是一条信息把他给惹毛了,难道就是她们说的彩信吗?
“你们别说了,那都是误会。”雪雪赶紧站出来解释,我看她的脸色不好,好像要哭的样子,看着我,脸上是一脸的抱歉。“当当,对不起”
是啊!她觉得对不起我,因为,如果不是她将极力劝我来这里,那么,我也不会被当众羞辱,也好,这样,我的名声臭了,应该就没有人会喜欢我了,再没有人会不顾我的意愿,要我做他的女朋发了吧?
我看了看那些嘲笑我的同学们,在她们的心里面,我水当当估计就是个仗着自己学习成绩好,有老师背后撑腰,喜欢勾引男同学的狐狸精吧。随便了,恶魔都不在了,我还在乎这些做什么?
“雪雪,我先下山了,你们玩。”我转身,朝着下山的山路走去,我想下山了,我有点累了,我想起了齐胖子,想起了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夜宵,想起了吃鸡腿时,他那一张天真无邪的脸。
“我送你。”颜亦寒一个箭步跟上来,再次拉住了我的手腕,深遂的眼眸一直盯着我的脸,我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了我的脸,一张泪流满面的脸。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哭了……
那一天,阳光很明媚,徵风和煦。恶魔也是这样,拉住了我的手,骑在机车上,不过,他说了五个字:“去哪?我送你。”
“我不用你送!你滚,滚到美国去,再也不要回来了!”我朝颜亦寒吼道,这一刻,我分不清他是颜亦寒还是恶魔了,我只想发泄我心中的怒火!两个月来,我没有恶魔的任何消息,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水当当,你疯了。”颜亦寒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是啊,我疯了,恶魔走后,我就疯了。从恶魔6岁来我家,我就从来没有和恶魔分开这么久,两个月了,我能告诉他我很想他吗?我能吗?
“放手。”我用力的挣开了颜亦寒的掌握,这次,不知道是我没站稳,还是我用力过猛,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山路是个斜坡,我的身体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摔了下去,颜亦寒慌忙间朝我扑了过来。
他抱着我在山路山一路往下滚,我知道他已近尽量护着我了,可是,我的身体还是感到阵阵的疼痛……最后,颜亦寒撞到了一棵树上,我撞到了他的身上……
痛……好痛……我的肚子好痛,好痛,那是一种揪心的疼,疼的我几乎出不了声,下体似乎被粘稠的液体占据了……
“啊一当当,好多血……好多血”我听到雪雪的哭喊声……然后……两眼一黑,便什么都没有听见了……
“当当,我爱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等我回来。等我”
恶魔,你凭什么叫我等你,凭什么?你说走就走,错,你压根连说都没说,你凭什么叫我等你?
“我不一”我尖叫一声,从床上惊醒。此刻,我身陷一片白色之中,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铺,以及身上白色的衣服,我立刻明白我现在身处何处了。可儿人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记忆开始倒带,我记得我昏迷前,雪雪一直哭喊着好多血,哪里有好多血,我现在肚子不痛了,身上也没有哪里痛,我没有伤口又怎么会流血呢?还匙,那血是颜亦寒的?他怎么了?
我想爬下床,我想去找人,可是,手上却该死的吊着点滴,我想开口叫人,这时候刚好,有脚步声传来,我抬头便看到雪雪急忙冲进来的身影。
“当当,你怎么样了?”她的眼睛泛红,似乎刚刚哭过,难道那个颜亦寒出事了?
“雪雪,那个颜亦寒他”我才开口要问,看到那个从门口进来的人可不就是颜亦寒。我愣愣的瞪着他,他还穿着那件白衬衫,上面有些地方被划破了,而且,他的身上还带着些许尘土。他就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他没事?那是谁出事了?我转头疑惑的看着雪雪:“雪雪,我没事啊,你为什么要哭?”我看见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由无声的哭泣转变成失声痛哭,我想爬下床去安慰她,尽管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
“当当,对不起,对不起,“她突然跪在我的病床前,看着床上的我,边哭边喊着当当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