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阳城,位处于东岳神州华夏帝国的中南部,原本住在这里的居民是过着繁荣安定的生活,可在三个月前,这种生活就彻底改变了。原因无他,只为三年前一向老实的日落帝国竟联合南极方龠洲的狂神帝国对华夏发动了疯狂的侵略,原本以华夏的实力是足以保卫自己的疆土的,可不知什么原因,在三个月前,狂神帝国的军队中莫明的多出了一些奇怪的人,顿时把华夏的守军打的是落花流水,就连被称为沙场战神的威武王萧诚亲自披挂上阵也不能改变大局,在接连几场惨败后,守军只好退守到这泾阳城。而日狂两军也在追到这泾阳城西后停下步伐进而整顿起来,也幸而如此,华夏军队才在失去了近半壁江山后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这天,泾阳城的东门外大道上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徒步向城里走来,那看似缓慢的脚步却是奇快无比,不一会儿就到了城门口。而在城门口早已有一个身材修长的中年汉子等在那了,在见到男子后急忙上前一步抱拳行礼道:“少爷!”
“恩。”白衣男子在点头回应后轻摇手中的白纸扇道:“袁洪和胡斐呢?”原来这个手拿纸扇,满脸轻松的白衣男子正是星河,而旁边的中年汉子就是他在十万大山中收的三个仆人中的鹰妖嬴政,那日星河带着他们离开十万大山后就四处流浪,对这有悖修炼常理的行为星河只是简单的对三妖说是在流浪中积累外功,也就是俗称的功德,只有功德这玩意能在渡劫时抵消天劫的威力,世有传说,功德深厚者甚至能免受渡劫之危,直接飞升仙界。
“他们留在客栈等候少爷。”嬴政一脸恭敬的看着星河道,这一路行来,他们也知道了星河的真正年纪,对这位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的少爷是打心眼里佩服,也使的他们彻底的放下以前的身份,忠心的适应起现在的新身份来。
“恩,那我们进城吧。”星河对如此的安排似乎也是早已所料,在听到嬴政说完后就率先走进了城门,嬴政也是落后一步的跟着进城,而城门口的那些正在严格盘查的军士对俩人的行动竟是毫无所觉,继续着手上的活。走进城中,随处可见一队队的铁甲守军,而原本应该是熙熙攘攘的城市街道现在也变得冷清了许多。
“我已经说过了,这间独院我们已经包下了,你们要住就请另寻他处,我们是不可能让出一半的。”俩人才刚到客栈门口就听到远远的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听声音应该是胡斐和一些住客发生了矛盾,胡斐那充满了王者霸气的话语中夹杂着明显的不耐,想必要不是星河的吩咐和考虑到自己的天劫早就已经动手了。
“你们就那么几个人需要这么大的一个独院吗,况且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公子乃是比丘国的候爷,你们华夏的郡马爷,现在已经是屈尊只要你们这的一半了,你竟敢如此罗嗦,难道不想活了。”站在胡斐面前的一个大汉用手指着胡斐说道,说完还得意的瞟了眼周围围观的人群。
“我们不管你的那位公子什么身份,我们只知道我们少爷喜欢清净,不喜欢有人来打扰他;至于我俩的生死问题我想还轮不到你们来决定。”见胡斐忍不住要动手了,边上额袁洪急忙拉住后不阴不阳的说道,说完还看了看站在那汉子后面被一群人护住的中年男子,而在他的身边,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一动不动的被一个护卫抱在手中。
“哼,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不把我们候爷放在眼里,给.......”那汉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声音生生的给打断了,“端木郡马好大的架子啊,这么急匆匆的要到那去啊,怎么官驿不住反而跑到这来跟我抢这么个地方啊?”随着话落,星河和嬴政俩人的身影顿时出现在独院的门口,而星河边走边用一种戏谑的目光看着那中间的中年男子。
“嗯?你是...威武王府的星少?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在十年前就已经失踪了吗/”中年男子一看到星河就面色大变,满脸紧张的盯着星河,而身体却横走一步挡住了星河看向那少年的目光。
“是啊,不觉间就已经过了十年了!”星河对此也是无奈,在下山后才发觉自己这一坐就坐了十年,让他不得不感叹是修真无时间,所以在此时也是不免的感叹了一句,而对那端木的动作是恍如未见:“此番既然在此相遇也是机缘,正好我也很久没见长郡主了和小公子了,倒是很是难得啊。”
“这...呵呵,此番出来我也是随便走走,所以长郡主她们也没有跟来,倒是叫星少失望了。”端木虽是紧张,但也迅速恢复镇定道。
“哦,那可真是可惜了!”星河的脸上也是满脸的遗憾。
“既然这院子是你星少所住,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再到别处去看看,告辞!”端木的态度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急急忙忙的向外走去。而星河也是奇怪,既不回话也不拦他,只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怎么的,嬴政自从出现在这独院后就一直站在了那门口,倒把端木一行给卡在那了。
“你胡说,母亲根本就是被你打晕了,你这是要偷偷的回比丘国。”突然那一直被护卫抱着的少年跳起来指着端木说道。
顿时,除了星河四人外,在场的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端木更是面色惨白:“小天,你的穴道怎么解了?”说完看向刚才抱着个的那个护卫,在见到那护卫也是满脸疑惑后才转头看向别人。
星河的脸上是满脸的微笑,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了眼那叫小天的少年后转身向房间走去,边走还用可惜的语气说道:“有郡马不做竟做叛逆,枉费长郡主对你还是一片真心,真是可惜了;除了小公子和那所谓的郡马,其他的我想他们应该已经不需要了吧,可以消失了。”话落,他的人也正好走进房间,只留下一头雾水的众人和满脸喜色的嬴政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