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就在柳元和小压就要提步向山上去追那拿走造化玉堞的紫袍老道之时,却突然的在俩人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一身白衣的身影阻住了去路,这不得不说俩人的机缘确实不如那老道,他们俩人一为柳竹一为蚯蚓,实在比不得那清气可以和造化玉堞瞬间融合,故而俩人是到现在也不会任何遁术。且话回正题,柳元和小压在见到那身影阻住了自己的去路后正想问话,却见那人在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后俩人惊恐的发现自己竟不能动弹丝毫了,就连说话都不能。
那白色身影看着已经遁入一个山洞的老道微微一笑,犹如自语般说道:“鸿钧,且看你以后如何了结这段大因果!”说完也不见作势就与柳元二人消失在原地。却说那白色人影正是已证混沌的大自在道君星河,此番在那造化玉堞出现时就已经从神游太虚之中醒转过来,在心念一转之后也就明白这造化玉堞的来历,却是那盘古在身陨化天地后不忍自己所化的天道下之生灵愚昧不化,故而分出自己的一块肋骨附注自己对大道的感悟其上,只是不巧的是被星河在孕育五灵之时无意之中损坏了一部分,故而只能算是残片了。星河清楚的知道那柳竹和蚯蚓是如何借助造化玉堞的金光一步一步逐渐化为人形,那柳元因本体为柳竹故而以柳为姓,造化玉堞在化出时先撞其上是而名元,而玉堞在柳元的竹枝上弹了五下才压在了那蚯蚓身上,是以蚯蚓在化形后以陆为姓,以压为名,意为第六次才压到之意。
柳元和陆压只觉自己面前的景色一变就到了一处满是崎岖、寒风凛冽之地,而在那凌厉的寒风中一个简单的草庐很是醒目的矗立在那,让二人只觉得这简简单单的小草庐仿佛有一股神力一般给人一种安定包容的感觉。过了许久,俩人才发觉自己竟在不知什么时候可以活动了,俩人也是机灵,在相互看了一眼后就迫不及待跪在星河的面前:“柳元(陆压)拜见上仙,求上仙收留!”
星河看着面前已经矮了半截的俩人微微一笑:“尔等真愿意留在这苦寒贫瘠之地?”其实星河此番也是做作,他要是不想收留二人又何必要把二人带到自己的修炼之处。
“柳元(陆压)愿意!”
“也罢,你们就留在此地修行吧!”星河说完就直直的走进草庐,只留下有点呆愣俩人。
直到星河完全隐没在草庐之内了柳元和陆压才收拾心情细细打量起这个将会是二人长期生活的地方:只见星河所住的草庐门框之上,一块木匾横跨在那,而在木匾和两边门柱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二人不曾知道见过的色彩,只是奇怪的是明明二人并不识得上面的东西,但在俩人的脑中却清楚的知道木匾上写的是“大自在”三字,而两边的是“本是风尘一少年,机缘巧得悟玄极;乾坤现世开新纪,混沌之中第一人。鸿蒙元纪修大道,洪荒未开立玄门;盘古开天定地火,不周山上孕生灵。”俩人在见到门柱上这样一副话语后心里立马一个激灵,且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就凭敢说这么大的话以及刚才星河所使的神通就值得俩人对着茅庐恭恭敬敬的行个跪拜大礼的了,而事实上俩人也确实如此做了。他们不知道的是已经盘坐在茅庐里面云床上神游太虚的星河在俩人跪下的时候在他的嘴角慢慢浮出一丝笑意!
就在刚刚站起身的俩人还想再次打量四周的时候,边上崎岖处现出了五个分别身着青、红、银、蓝、黄袍的道人,五人在细细打量了柳元俩人一番后那青袍道人问道:“你们就是老师刚刚带回的人?唔,资质还算不错,只是不知心性如何?”
柳元和陆压只觉这突然出现的五人身上有一股无形的威势压得俩人不自觉的匍匐在地,这股威势不比星河的那种平凡不觉,犹如自然一般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却又亘古不变,而这股威势却是来自俩人的心灵深处,就好像自己是五人的子女一般。说来话长,其实也就一瞬间的时间,柳元和陆压在一个愣神后不及细看五人的样貌就急忙跪拜道:“柳元(陆压)拜见五位上仙!”
“嘻嘻,两个小子倒是见怪,怎的一见到我们就跪在地上啊,是不是看上小女子了!”五人中一头戴赤精玉冠,身着三气丹羽飞衣,五人中唯一的女道人看着跪在地上的俩人满脸娇媚的说道,说完还对着刚抬起头来的俩人抛了个媚眼,弄的地上的俩人立时变得满脸通红。倒是边上的一个头戴玄精玉冠,衣着玄羽飞衣,满脸敦厚的道人见俩人羞涩,上来解围道:“好了,好了,你们俩人也别跪着了,快快起身吧,我等五人皆为老师座下弟子,我乃黑节灵会,字叶光纪!”说完指着先前开口的头戴青精玉冠,衣着九气青羽衣的道人道:“这是阎开明,字灵威仰!”而后指着刚才调笑俩人的女道人:“这位是洞浮极炎,字赤弩!”然后指着头戴黄精玉冠,衣着五色飞衣的道人:“通班元氏,字含枢纽!”最后一位头戴白精玉冠,衣着白羽飞衣,满脸冷酷的道人道:“这位是上金,昌开,字白招拒......”叶光纪还想继续介绍就被边上的赤弩打断:“这个你们没事就不要理会他,这人除了老师一年也说不来几句话。”
“哼!”见叶光纪和赤弩介绍自己,白招拒也只是用鼻子发出一个轻哼算是与柳元俩人打了个招呼,倒是灵威仰和含枢纽满脸亲切的和俩人拉着闲话。时间就在几人的闲聊中飞快流逝,不知在什么时候,原本凌厉的寒风渐渐减弱,虽不是风平浪静,但与之刚才相比却是天地之别。不约而同的,原本与柳、陆俩人相谈甚欢的几人纷纷静了下来,各自在那高低不平的石块中找了个地方盘坐下来,满脸恭敬的看向茅庐,适时,从茅庐中传出一道满是玄奥的话语来:“混沌之中,无有四方,无有动静,吾见那...........”
柳元和陆压虽不明白茅庐中星河所说的究竟是何意,但俩人见那边上的五人个个用心,有如醍醐灌顶般时而微笑、时而眉头紧锁,便也明白此定然是那了不得大道,可以俩人此时的道行却是一点都不曾听明白,不由的俩人急得是抓头挠耳,好不憋屈。半响,当那凌厉寒风再次吹起时,茅庐中的声音也就渐渐淡去,直至完全消失,柳元与陆压才垂头丧气的看着边上已经开始修炼的五人,刚才听到的大道,乍听好似简单无比,但要仔细推敲时却又像缺了点什么似的抓不住。
且不说柳元与陆压继续在那枢央听那有听无懂的大道,回说那清天之气所化的鸿钧在得到‘造化玉堞’后历经三千多载以惊人天资终达到大罗金仙之境,在洪荒中一番游历后发觉在整个洪荒中竟无一人是自己的对手,故而心中不免生出了一股骄横之气。一日,在驾云经过一座无名山峰时被其散发开来的阵阵灵气吸引,待得仔细一看,这山峰的周围竟有一座天然的大阵将其压制。鸿钧看的如此,心中不免好奇,一座大山有甚稀奇,还需大阵压制,莫不是这大山中有甚宝贝?所谓一念即生,万念即随,越想越觉得有理的鸿钧仗着自己那强大的修为,祭起在洪荒中得到的至宝‘盘古幡’就是一挥,一道鸿蒙之气径直撞向下面的天然大阵,想那鸿蒙之气何曾厉害,加上那大阵也不知经过了多少载的沧桑演化,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威力,立时,在一阵地动山摇后大阵变得四分五裂,再也找不到原本的一点影子。
鸿钧有些惊诧的看着手中的‘盘古幡’,他是实在想不到这一个小小的布幡竟有此等威力,在内心暗暗惊喜之余不禁向下看去,只见那大山在失去大阵的压制后忽然摇摆起来,而四周的灵气也随着它的摇摆疯了一般汇聚而来,终于,在鸿钧快要失去耐心之时大山发出一道亮光,慢慢的,大山竟变成了一个身着黑罗紫星衣、头戴黑白双色巾的少年。不知为何,在鸿钧看来原本应该是一身平淡的道衣却在此时显得有些淡淡的邪气,不过看这少年的道行也就刚进金仙之境,故而鸿钧倒也不必惧怕与他。
“敢问道友如何称呼?为何会被这大阵压制?”鸿钧收起‘盘古幡’,一抖手中拂尘,向那少年微微做了个稽首后也不报名就开口问道。
少年冷漠的看了眼鸿钧后也不答话,在“哼”的一声后就掉头向远处飞去,竟然直接将鸿钧无视了。这下可把鸿钧气的够呛,放眼整个洪荒还没有人敢如此无视他的存在,想不到眼前的这个少年竟如此放肆,不谢他搭救之恩,还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顿时,鸿钧是无名火起,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少年的前面,也不说话径直就是对着迎面还来不及反应的少年一拂尘。不得不说少年虽为金仙修为,但毕竟金仙和大罗金仙差了一个档次,在见到迎面而来的拂尘时,少年急忙祭起自己的法宝来抵挡,怎奈毕竟相差太多,只是一击,少年就被鸿钧打到了地面之上,过了好半天才哼哼唧唧的爬了起来。
“你这小子好生无礼,竟敢对贫道的话惘然不顾,端的不为人子!”鸿钧驾云站在半空看着已经站起身的少年喝道,说完还面由得色的仰头看向空无一物的天空。
“你是何人,我邪罗又何必要听你的话?”少年(邪罗)也是满脸的倔犟,盯着半空的鸿钧说道,他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形式是人家强,要是硬顶的话说不得人家现在就把自己给灭了,别看他现在只是金仙的修为,但他毕竟是生于鸿蒙之中,先前的修为是何其之高,只怕比现今的鸿钧还要高上半筹,只不过被那意外的“天遣”给搞得大退步罢了,故而对鸿钧的道行他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贫道鸿钧,乃是......"说到这鸿钧的话就说不下去了,只为那在他低头时发现邪罗竟在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ps:鬼冥很倒霉,真的很倒霉,在刚刚更完上章后电脑就bug,送去修吧一修就是近月,我就不明白,人家修也就那么几天,为什么小道的就要那么久呢,这还是催了几次的结果,要是不催.....*_*!!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拿回来后好像又有问题了,说不得还得再来一次.....555555,命苦啊!真是对不起那收藏本书的500多道友啊!小道在这里向大家稽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