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人吃饭很晚,王乐义到家时李翠兰还在忙活着做饭,饭后王乐义跟王保良说了一下,明天去城里买一辆三轮摩托车,再雇佣一名男工,这是为酒店送田鸡专用的,另外还要请一批大建筑工,再田鸡厂旁在建一座办公室,越快越好,毕竟向外供应田鸡数量,以及价格财务,等等都需要核算入账,之后王乐义又回到田鸡池。
十天后……
王乐义请的建筑工很多,所以房子建造的也算快,一座几十平方的大红砖瓦房子,再过几天也快完工了,既然建成了也得像点样,王乐义一大早就起来,去集上买一些粉发涂料,办公桌子、椅子什么的。
十天后的田鸡又变了一个样,现在大的都有五六斤重,都扭动着肥胖的身子再田鸡池内跳来跳去,咋看咋让人高兴。
下午王乐义来到了小李庄找到李小丽家,李小丽家人对王乐义都是非常感激,王乐义从李小丽父母脸上也能看到苦难之色,王乐义知道这个药价放在谁身上都是一笔巨款。
王乐义前些天联系生意时顺便也问了一下,关于白玉蜗牛的价格,王乐义仔细算了一下,养殖白玉蜗牛同样有很高的利润。之后王乐义也说了下自己的来意,就是关于养殖白玉蜗牛的事情。
王乐义跟李小丽说了一下,把蜗牛养殖基地建在离镇上马路边一座空地上,之所以建在那里,是因为王乐义养殖田鸡后,想到了交通不便的困境,乡下都是泥路,下雨天车子根本不好通行,建在马路边不管下雨都可以正常出行,那块地是王乐义早就看好的,前几天就将它买了下来,那块地并不贵,四亩七百多块钱。
李小丽对这些当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觉得养殖这种生物不现实,还是想试图劝说王乐义,王乐义对这些也无法解释,也只有等过几天田鸡卖出去,相信他们会明白这是一条挣钱的捷径。
事情定好后王乐义又跟李小丽说了一下,自己明天去上海联系生意,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这几天田鸡每天都会卖出,让她和李小兰过来帮忙,只需把每天送出那家酒店,送出多少斤数,统统记下来,至于结账王乐义已经跟人家签好合同,一月一结,李小丽听候自然不会拒绝,当下答应了下来。
与李小丽家人告别后王乐义回到了家中,王乐义跟王保良与李翠兰说了一下,明天去上海,又跟王保良安置了一声,让他明天去窑厂买砖,另外再请一批建筑工,建造蜗牛养殖厂房,还有一些养殖蜗牛用的木箱等等。吃过晚饭收拾好行李,王乐义回到了田鸡池。
王乐义打开灵魂戒人工模式,灵魂戒凭空消失,同时出现一个水晶屏幕“魅儿想啥呢”?王乐义看着坐在草丛里发呆的魅儿问道。
“乐义哥,你来了”魅儿听到王乐义的声音,高兴的回了一声。
“嗯!魅儿你在发啥呆呢”?王乐义躺在床上问道。
魅儿捋了捋鬓发,歪着小脑袋道“乐义哥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王乐义摸了摸下巴,昂了昂头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道“爱是一种感觉,一种体味、一种身心超越现实的纯美反应,精致敏锐,牵动着整个身心和悲喜情绪,而且力量巨大,大到往往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或根本无理可讲。爱也是相互尊重,相互体谅,相互包容……”。
“这是上初三时听老师讲的,我也不明白是什么含义”王乐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哎!魅儿你咋想起来问这事儿?”王乐义问道。
魅儿站起身走了来回走了几步,深思了王乐义一番话后道“魅儿刚才在“厨师灵魂”内,发现厨师灵魂内有一个故事,故事是讲述有一个男孩爱上一个女孩,两人相爱了,往往美好的事情都是短暂的,没过多久那个女孩又爱上了别人,男孩伤心欲绝,坠楼自杀了,这个男孩就是这个厨师的灵魂,难道这个世界有一种东西真的能让人生死相许吗”?。
王乐义挠了挠头道“不知道,或许是那人有精神分裂症吧”。
魅儿咯咯一笑转移话题道“乐义哥田鸡卖出去了吗”?
王乐义点了点头道“刚开始卖,不过城里市场太小…………之后王乐义又跟魅儿说了去上海联系生意的事情,两人又闲聊了一会王乐义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王乐义来到村内,李翠兰知道王乐义要老早出发,早就做好了早饭,王乐义吃完早饭,告别爸妈,拿起行李来到了城里火车站。
这个时候小麦正该收割,火车站人很多,比上次去杭州时人要多上一倍。
已是上午时分,一个售票窗口处排着一支很长的队伍,远远望去像是五彩斑斓的长龙,所有人双手都不停的擦拭着脸上汗水。
“奶奶这纯是争人……乖乖热死个人了,不时从队伍内传来一阵阵狠恶的谩骂、诅咒。
王乐义站在拥挤的人群里也不例外,汗水那抹了一把又一把。
直到晚上的六七点钟王乐义,才算排到前头,王乐义看自己前面的那个大叔买的是开往上海的票,要十二元五毛八分块钱,王乐义也将钱准备好,王乐义来到售票窗口前,回头看了一眼,感到很是不容易!
王乐义回过头正要将前递过去,这时突然从售票窗口内传出一个广播声“买票票的同志请注意了,本市开往上海的车票今天已经售完,请明日再来购票。
“日~日~日~日~日~爹地胡子”,一天都没说一个字的王乐义,此刻再也忍不住了。
后面排队的人群也是叫骂声顿起,场面混乱不堪,由于后面买票的人群还在催促,无奈只好向出口走去,王乐义看着后面一排长长的队伍有些想哭的感觉,奶奶地这才是真正杀人不见血的刀。
一天没吃饭的王乐义这会嘛也不管了,大步向一家饭馆走去,啪!王乐义将行李放在桌子上,王乐义脸色阴沉的喊了一声道“老板切一斤牛肉,来瓶酒,要白的”折腾了一天到关键时候没票了,这让王乐义郁闷的无以言表,今天要是不灌上半斤小酒,说不定给气出个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