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乘客请注意了,本次列车已到达终点站上海南站,请车上的乘客,带上自己的物品做好下车准备………………
一连串的广播声响后王乐义揉了揉朦胧的双眼,清醒过来,拍了拍昏沉沉的脑袋,王乐义暗自道“乖乖,那个五粮液酒后劲真大”,王乐义知道平常自己喝上半斤,只要吹吹风,稍微休息一下就会过来,可喝了这五粮液,愣是睡了这么久。
王乐义下意识的摸了摸裤兜,脸色顿时一变,王乐义双手又插在兜里摸了几遍暗道“不好,被偷了”王乐义又摸了摸褂子上的兜,同样是空空如也。
王乐义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行李,也没有了,知道这次麻烦大了,自己现在身上身无分文,被说联系声音,吃饭都是个问题。
这时王乐义身边一个中年男子,疑惑的看了王乐义一眼,关心的说道“小兄弟你是不是找你行李?你的行李十一二点钟的时候,让你两个朋友给拿走了”。
“两个朋友”自己在火车上有什么朋友,王乐义用脚趾头也能想到那两人肯定是小偷。
“大哥谢谢,我知道了”,王乐义说完也随着人群挤了下去,王乐义懒得浪费时间去问那两人,长相了穿着了,现在已经第二天的中午了,没有几个小偷,偷了过东西还继续呆在这车上的。
王乐义从闷热的车厢内走了下来,上海火车站比杭州的还要大,人头攒动,从上方俯视黑压压全是人头,王乐义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出了火车站,王乐义现在心里很是郁闷,王乐义知道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还是先找个地方,挣点钱再作打算。
王乐义走出火车站,来到一条十字路口,王乐义顺着人多的一条街道走去,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豪华轿车不时穿梭而过,路边许多头发凌乱身穿肮脏破衣,拿着破碗四处乞讨的乞丐。
王乐义四处查看着,看一下能不能找到做小工的地方,王乐义特别注意的是酒楼饭店,王乐义知道这样的地方,包吃包住的比较多一点,另外还可以打听一下关于田鸡的价格。
“这位小哥给点吧”!一个身穿破烂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抖了抖碗里的一分硬币,哗啦哗啦响的向王乐义乞讨。
王乐义王乐义身无分文那有钱给他们,“没有,没有”王乐义摊了摊手继续向前行走。
刚走没有几步“这位小哥给点吧”!又一个身穿破烂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乞讨道。
王乐义被乞讨的有些烦躁,看着这些都是年纪三十来岁的人,正是可以劳动的好时光,却在这里自甘堕落、庸碌颓废、乞讨为生,别说没钱就是有钱,王乐义话也要考虑要不要给他们。王乐义话也也懒得答,摆了摆手继续向前行走。
许久,王乐义也没看到有一家酒店招工,这让王乐义不由的大失所望。
“这位小哥给点吧”!又一个身穿破烂的中年男子抖碗乞讨道。
这一路走来最起码碰到的也不下于几十个了,本来心情就糟的王乐义,操着半吊子普通话道“大哥我脸干净不”?
男子脸颊黝黑,笑了笑露出一嘴白牙道“小哥脸上净得不染一尘,白皙细腻,宛如粉雕玉琢,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的公子哥呀”乞讨男子胡喷了一番!
“大哥,实话给你说吧!我在火车上钱和行李全被人给偷了,我兜比脸还要干净”咕噜~咕噜~~这时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声,“大哥听到了把,这次验实我的话了吧”王乐义无奈的说道。
乞讨男子撇了王乐义一眼,长的比我黑,没想到比我还穷,男子欣慰的看了饭碗里的几枚硬币,悻悻离去。
王乐义懒得答话继续行走着。
太阳的西下,才能显示出月亮的盈亮。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月光已经取代了太阳,王乐义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了黄浦江桥栏边做了下来,虽然是晚上,外滩两岸依然灯火通明,步行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沸腾不绝于耳。
王乐义靠在江边的桥栏上,不时飘来一股股浓重的烤肉香味,肚子饿得咕噜乱叫。
“草你奶奶地”噗通!王乐义捡起一块石头用力甩进了河里,泛起一圈圈波纹。
不知何时靠着桥栏边走来一名身形阿娜长发飘逸女子,夜色朦胧看不清她的脸色,无法分辨女子年龄,女子手提一个粉红色皮包,漫步在桥边。
女子的到来引来几个乞丐的贪婪的目光,女子目视前方似乎对这些早已司空见惯,依然季步而行。
咚~~~这时不知从那传来一声幽遥古朴的钟声,女子停下脚步蓦然回过头去,眉宇间流露出虔诚的祈祷,与淡淡的忧愁。
女子轻轻拉开皮包,从包内拿出一个五角硬币,弯下腰轻轻放在王乐义身边,嫣然一笑,直起身继续前行。
月光的普洒下,王乐义看清了女子的相貌,长相甚是靓丽,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抬手投足间流露高贵之气,定然出身富贵家庭。
“这给我的钱咋滚这么远”?一个头发蓬乱的乞丐,伸手捡走硬币转身就跑。
王乐义站起身,没有去追那名乞丐,向前继续行走着。现在的王乐义似乎还有一种百兽之王雄狮之风范,宁愿饿死荒森也不与秃鹫争抢腐蚀,不知王乐义这种傲气还能坚持多久。
夜深了,路上的行人也随之散去,热闹一天的街道也静了下来,唯有那奢侈华丽酒楼门外,一些身披纱巾的妖媚女子,嘤嘤拉客声。
王乐义顺着黄浦江来到了一座大桥上,一阵阵凉风吹过,虽然神清气爽,但肚子饿得难受。
这时宽大的桥面中间,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五旬短发男子,男子身披黑色长袍,双手背后夜风轻吹,长袍随风摆动,给人一种神秘感觉。
~轰~~轰~轰~从桥坡下突然窜出一辆吉普车,吉普车冒着黑烟急速向前冲去。
长袍男子闻声转过身来,目视着急速迎面而来的吉普车,脸上没有一丝担忧,反而眼中闪着一道冰冷的光忙。
“嗤”!!当车子离长袍男子还有十米来近时,猛然一百八十度大飘逸,轮子上摩擦出大量黑烟。
长袍男子眼中寒光一闪道“想跑”!
男子双眼一闭似乎在冥想着什么,男子大喊一声“冰罩”,眨眼间男子双手一推“一个四五米大的冰罩,直接冰封住了吉普车身,吉普车立即没了声息,定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