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儿!我爱你!我发现我已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南哲翰双手扳过她的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
爱我?现在这种情况,你还有资格说爱我?林思琪瞪着他,“你别演戏了!我不吃这一套!”
南哲翰睨着她一开一合的樱桃小嘴,神思有些恍惚,突然他倾身堵住了它们。
林思琪两只手不停地在南哲翰胸膛上『乱』打,脚不停地『乱』蹬『乱』踢。
四年了,她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甜美,南哲翰俯身压上林思琪的腿,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久违的甘甜,南哲翰的动作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狂肆。
林思琪也有了片刻的『迷』『乱』,不过,她马上清醒了,屈起大腿网上用力一顶,南哲翰“啊”地一声,滚到了一旁。
林思琪赶紧坐起来,大口大口喘气。
南哲翰捂着身上某个部位,眉头紧蹙,脸部扭曲,在床上滚来滚去。
林思琪恨恨地睨着他,“你要发情,找你的未婚妻去!”
“你这个……女人好狠心!你想毁了……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吗”南哲翰因为疼痛,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你还敢说!信不信,我再顶一次!”林思琪起身站起来,“你先睡,我来照看孩子!”说完,她就走到对面的小床边背对着某人坐下。
章节目录谁中了谁的蛊
林思琪僵直地坐在那儿,不一会儿,背后竟然传来轻微的鼾声。
这男人!把别人『骚』扰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自己竟然几分钟就睡着了。
林思琪转身一看,南哲翰就那样什么也没盖,侧卧在床上。
站起来去上厕所,林思琪路过床边的时候,拿起被子,盖在某人身上,心里对自己说,“我是怕你感冒,传染给了孩子。”
半夜里,南哲翰醒来,望望对面床上,两个孩子睡得听安稳,林思琪趴在床边,好像睡着了。
他坐起来,发现身上被盖上了被子,如果他记得不错,昨晚睡的时候,他可没盖什么东西。他接起被子,心情大好,一双黑眸,顿时亮光闪闪。
轻轻走下床,把某个执拗的女人抱到床上,轻轻地给她盖上被子,检查了一遍孩子的情况,自己也翻身上床,拥着她,躺在一侧。
原来,只要有她在身旁,自己几分钟的时间就可以入睡,而且睡得那样香甜。哪怕是蜷缩在小小的沙发上,哪怕是没有盖被子。
想起以前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玩什么征服的游戏,南哲翰自嘲地笑了,现在看来,不知是谁被谁征服了,不知是谁中了谁的蛊。
怀中的人睡得那样恬静,那样安详,南哲翰甚至能看到那睫『毛』就像一排小羽扇,密密的,弯弯的,微微上翘,很俏皮,很可爱。
南哲翰俯下身子,轻轻吻了一下林思琪的眼睛。林思琪翻了一下身,南哲翰很害怕她醒过来骂自己,吓得一动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再次听到很均匀的呼吸声,南哲翰才敢睁开眼睛。
阵阵好闻的清香钻进南哲翰的鼻孔,南哲翰觉得自己的身子燥热起来。
与林思琪身体贴近的部分,能感受到她的温热、柔软,南哲翰觉得自己心猿意马,脑子里充斥着一些的画面。
明知道这是一种折磨,可南哲翰就是舍不得起身,舍不得离开这具身体。
一直到他觉得不赶快离开,他可能马上就要侵犯某个女人,他才快速起身,冲进了浴室。
冲了近半个小时的冷水,南哲翰的心才渐渐平静。
林思琪睁开眼的时候,发现眼前是一堵结实的肉墙,她险些惊叫出声。
眼珠一转,她发现自己竟然也睡在床上,而且还把头窝在某人怀里,一条腿压在某人身上,两人的睡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半夜怎么爬上床了,而且,某人的衣服怎么不见了?
林思琪伸手『摸』『摸』自己身上,还好,衣服还都在身上。她还以为……
下一秒,她就开始鄙视自己,林思琪,你这是期待发生点什么吗?
别忘了,他已经有未婚妻,人家还等着他回去选戒指呢。
你和他早就结束了,你还没有被他骗够吗?竟然大清早对人家想入非非。
林思琪害怕惊醒南哲翰惹来尴尬,轻轻拿开腿,慢慢退出被子。坐起来后,快速翻身下床,穿好鞋子,进了卫生间。
她不知道的是,她一下床,某个男人就睁开眼,一张俊美的脸上,笑容特别甜蜜灿烂。
马上医生就要来查房了,南哲翰起床,拿过箱子,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果然,他刚把箱子收拾好,医生就来敲门了。
例行检查完毕,医生开了一张处方,说是让带回家吃的『药』。然后吩咐护士给孩子们挂上了吊瓶。
林思琪从卫生间出来时,医生正在说:“把吊瓶挂完了,就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真的吗?医生,太谢谢你了!”听说可以回家了,林思琪当然高兴。
护士挂好了针,医生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他们才一起离开。
南哲翰简单地洗漱后,到『药』房抓了『药』,又到外面买了早餐,一起提着回来了。
吃完早餐,林思琪收拾东西,南哲翰去办出院手续,两人配合非常默契。
等两个孩子的针一打完,东西全部收拾好了,出院手续也办好了。
南哲翰让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