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叶咬咬嘴唇,道:“找个人。”
“谁?”
“太子的那个文书官,叫西楼的。”州叶说道。西兰和碧落互相看了一眼,西兰问道:“你找他干什么?”
州叶狐疑的看了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回答道:“昨天事发的时候,有人在太子府看到过他,但是后来此人却不见影踪了。”
“你怀疑他?”西兰不动声色的问道。
“太子的武艺很好,却突然肩膀受伤……那个西楼本来就似乎对太子不怎么……我只能想到这种情况。”州叶说。根据当时在场的禁卫军所言,太子让风海进了屋检查伤口,结果进去不久,就看到风海呼喊,待到人冲进去看时,太子的袖子被扯下,肩膀上一条长却不深的伤口,而风海则也受伤了,禁卫军一看事情不对,就把人给捉了。奇怪的是,太子并没有拒捕,很配合的就让人给捉了。
太子会如此反常表现,让州叶只能想到伤他的人是西楼这种可能。
“明白了,我会注意的。有消息我一定会通知你。”西兰道。
州叶离开后,碧落叹息道:“大牢里也没有人知道你弟弟在那里,他到底跑到那里去了呢?不会是让人给藏起来了吧?”西兰看着屋外的阳光,没做声。
阴暗的牢房,铁栅栏一列列的排过去,整齐划一,与平时不同的是,现在这些空牢房里住满人。多半都是一些年轻的面孔,太子府的新人多,可是看到巡逻甚至是来有可能来提审的检查官,他们都很安静。风海和几个狱卒慢步走在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石板上,脚步声在并不宽敞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走到天字第一号牢房门前,风海停下了脚步,看了里面一眼,皱起了眉头。
这间牢房里光线充足,蓝发的男子衣装整齐的蓝发男子正在认真的看书,看也不看门口一眼。
“太子殿下真是悠闲,在这种地方还能安心的看地下书。”风海用叙述事实的口吻说到。
“你认错人了。”看书的人抬起头来,示意检查官往他身后看。
牢房里不大的石板床铺上,出现一条和牢房里格调明显不协调的杏黄丝绸被子,大苍的太子正泰然安躺在被窝里呼呼大睡,一只手竟然还神出了被外,看起来他似乎根本不像是在牢房里。
看到这样的景象,风海感到了明显的挫折感。他抓住了时机,成功的让这个他本来一辈子都无法胜过的人倒台了,可是这个人却似乎完全没有把这一切放在眼里。这让他原本的兴奋一扫而空,无力和失败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了他。
“那被子是那里来的?”风海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用不带感情的声音问道。
“托你的福,太医来包扎伤口时带来的。”清流似乎正好醒过来,摸摸脑袋,睡眼惺忪的坐起来回答了风海的问题,还顺带打了个呵欠。提起此事,风海的眼皮子跳了跳,皇帝让御医来为太子医治伤口的事,他是知道的。皇帝还是很在意他的儿子这件事让他多少心里没底。
“不知道检查官到这里来,有何贵干?”清流抬眼问道,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风海道:“您的文书官,失踪了。他在那里?做什么去了?”
“这种事情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清流的笑里流露出一丝嘲讽。
“事发现场的确有他,他也的确被带到牢房里,但是现在却不见影踪了。提审都找不到人。”风海冷声道。
“那应该是你的责任,和我有什么关系?”清流冷笑道。
“和您最亲近的文书官失踪了,你却一点也不关心,太子殿下真是薄情寡义。”风海道。
“你不也是不担心么?”清流笑道,跟着风海身后的两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了风海和太子,不明白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说话的两人却是彼此心照不宣,不再提这个话题了。
风海快步的离开了。
后面的人跟着问道:“不问了吗?”
风海冷冷的道:“你还能问到什么?复命去吧。”
远看着他们离开,再回头看太子时,清流已经又躺下了。
“殿下……您不急吗?”远问道。
“急也没有用,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清流叹笑道。
依旧是昏暗的通道,只是要干燥得多,光石照亮的范围不大,何况在长久的时间过后,光石本身的亮度也不那么亮了。西楼平躺在丝被上,闭目养神。
通道的另一头响起了脚步声,跟着有光线射慢慢的亮起来,然后,风海提着灯和一个食盒还有一些杂物出现了。西楼回头看他。
“身体不舒服吗?我下手重了?”见西楼一动不动,风海担心的问。
“这是那里?”西楼只觉得头昏沉沉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但是他的声音很平静。
“天牢正下面,历史悠久到已经被人遗忘了地下工程,有许多地下通道以及几个密室,这是其中的一个。无意中发现的。所以就带你来这里了。”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西楼问。
“太子以涉嫌刺杀皇上的罪名被捕入狱了。你若是不藏起来,恐怕会受到牵连。所以还是藏起来的好。”风海不动声色的说。
西楼抬抬手,晃了晃了手上的铁链子:“那有必要把我绑起来吗?”
“我只是怕你醒过来后四处乱跑,这里很大,很容易就迷路找不着了。放心,我会给你解开的。等外面风声过了,就让你出去。”风海解释说,边伸手打开了西楼手上的铁链子上锁。
“是吗?那太子是怎么回事?”西楼随意的问。风海的脸阴晴不定的变了会,叹息道:“我不知道。”
---------------我生病了,腹泻,头昏,混身没力气,口干却喝不进水,好痛苦......好了,就写到这里,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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