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_痛煞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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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 / 2)

可是,别看她外表柔弱,事实上,她绝不是一碰就碎的陶瓷娃娃,而是个性独立,不会如菟丝花般依附男人,坚强而又从不咄咄逼人。

而这次见她,栾骊觉得比起以前,她显得略微有些冷漠。

大概是记忆丧失带来的某种不稳定感,导致她对外界的警戒心变强了吧。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哥哥满世界地找了她这么久,未果,最后她竟然会以他哥们的女友身份突然出现,果然这个世界无奇不有。

镜头再度转换。

北京协和医院心理医学科。

“解离性迷游症?”婴宁吃力地把医生的诊断重复了一遍。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解释道:

“解离性迷游症的行为通常有目的与失忆结合,患者常会离开原来的家庭或工作,旅行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建立另一个家庭或工作。当他们被寻获后,他们已经有一个新的‘自己’,但无法记起个人过去的重要资料,如原来的姓名、家人、工作,而且新的我与旧的我并不会交互出现,也就是说不至于出现双重人格。”

婴宁差点坐不稳,“这么说,我其实,还有另一个工作,还有另一个……家庭?”

医生用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望着她,点了点头。

镜头第三次转换。

东三环依然堵得水泄不通,栾骊渐渐有些急躁起来,望了望无边无垠的车流,想了想,还是掏出mobiado105gmtgold,给哥哥打电话。

“我把傅丞雍给办了。”哥哥劈头就是这么句话。

栾骊略有些吃惊,“你太狠了。”

“我就奇怪他为何把他的女友藏着掖着,原来她竟是我的,”栾骁冷笑,“见着婴宁那次,我却还要被迫装作他经常向我提到她。”

“他竟也敢带她去长安俱乐部和你见面。”

“他还能怎么样?带她私奔?他那时已经知道他快完了,我给他打了电话后,他竟急急忙忙跑去给婴宁买公主方钻。但他大概还是想不到,我会直接了结他。”

栾骊眉一抖,“不管怎么说,他罪不当诛啊。”

“那句话可是他自己说的——朋友妻不可欺。”栾骁在电话那头发出一声叹息,“他明明知道婴宁是我的妻子。”

正文09、就要强取豪夺

烦心事儿总喜欢赶着一块来。

刚从协和医院走出来,身体还晃悠着,就接到朋友的电话,婴宁被告知傅丞雍在金港改装车赛道上不幸罹难身亡。这噩耗传来得还真是时候,婴宁一个不稳,就栽倒在协和医院前面的人行道上。

有好心人过来搀扶,“您哪儿不舒服?”

她勉强笑出来,摆摆手,“只是有点头晕,我在这坐会儿,休息休息就好,谢谢关心。”

“您*都白了,一定要好好休息。这年头,谁没有一两个难处呢?”

没想到从街头偶遇的陌生人那儿也能得到如此窝心的话语,婴宁霎那间泪花涌动。

刚才还觉得天塌地陷,解离性迷游症也好,丞雍的死也好,任其中一个都足以让她的世界轰然崩塌。可现在,只不过听了街上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的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她竟在热泪盈眶的同时,蓦地汲取到坚强的力量。

谁说大都市都是冷漠的?人与人之间的温暖,无论何时何地都可能绽放出璀璨的花朵。

“哭过就好了,痛都会走的,记忆有限,所以它会淘汰坏的。失眠听歌,想念虽然苦涩,还是谢谢你让我长大了。”

想着梁文音的这首《哭过就好了》,婴宁用手背粗鲁地擦拭着眼角。她驱车前往朝阳公园西门,纯粹想要买醉的心情占据了头脑。

她去的是有“全京城最糜烂的酒吧”之称的clubsuziewong,“苏茜黄”酒吧,名字来源于上海20世纪30年代的交际花苏茜黄,不知不觉成为了放荡、引诱和*的代名词。

到达“苏茜黄”时,北京的夜色正值浓妆。

耀眼的明黄色灯光包裹着小楼,挑着暧昧的引逗。婴宁泊好车,踩着“咯吱咯吱”作响的木梯上到二楼,一进门,一张雕花软榻便映入眼帘,塌上铺着猩红的厚绒毯子,锦缎的靠垫上绣着各色各样的图案,白色的纱幔从天花板顶端向四周缓缓垂下,为软塌笼罩上一层奢靡而慵懒的色调。

“晚上好,沈小姐。”

刚坐到海岛主题式风格的吧台上,来自佛罗伦萨的年轻调酒师便迎了上来。

“来杯chateaupétrus。”

她点的是法国波尔多arnaud家族在彼德鲁庄园酿制的红葡萄酒,她不想喝烈酒,而想慢慢地喝着红酒,这样既会醉,又不会太容易醉。

暂时还没有男人敢近她的身。

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敢主动找她这种穿rebeccataylor蕾丝褶皱背心、d&*缀黑色蕾丝牛仔裤、lv波鞋、戴dior金色蕾丝树脂手镯、红色的birkin包包,全身奢牌蕾丝置装的女人。

说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过得如此奢华,她明明连一份工作都没有,可是随身携带的时装却奢侈得吓人,连腕表都是cartier,墨镜都是chanel。

看来,自己要么就是有个亿万富翁的父亲,要么就是嫁了个资产过亿的钻石丈夫。

丈夫。

也许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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