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无所事事?无聊虚度?每天却又忙乱不堪。
像一只被樟脑球围困住的蚂蚁。没有出口,却还能原地坚持的寻找。
第二天因为有与顾春颜的约定,我早早的爬起。洗刷完毕后,换了一套衣服,刮了胡须。把衣服洗可之后,晾在了阳台上。然后离开,坐公交车去了市区。在天府广场晃悠。
直等到十一点她也没有出现。我觉得似乎她在玩我。就拿手机出来准备打电话给她,却发现机也开不了。恍悟昨晚忘记充电。心想怕她也在找我吧。我又四处张望等到接近十二点。感觉沮丧无比。
到面馆吃了碗牛肉面后,返回天府广场等回去的公交车顺便看她是否会来。
可是直到我上了公交车她的影子也没出现。因为她的失约,我气愤不已。决定第二天好好的问问她。并把电话关掉,不给她道歉的机会。
可是第二天上完基础摄影她也没到。放学的时候,我问经常和她一起的那个短头发的女生,她说她陪她朋友玩去了至今没有回来。听到这个解释,我郁闷得像一只袜子。
星期二下午英语课她可出现了。老师正在讲解不定式的时候她从后门小心的溜了进来。我当时正无心听课,和很多同学一样扭头看到了她轻手轻脚的进来。
她见我,把手放在头上,明显的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我装做听讲的样子再没回头去看后面。阿步摇了我的手说,「那?对你有意思?」
听到这句话,我眼珠子都快出来了,「不是。」
「不会吧。还朝这里看呢。顾春颜可不错的。」
「你要,你拿去。」
「算了吧。为了兄弟你。这次我忍了。呆会你自己回家。」
我懒得再理他。装得更认真听课。不久有人传了她写的纸条上来。她写到「前天很抱歉,有高中的朋友突然来了学校玩。打你电话又不通。所以也没机会和你说一下。很对不起。」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觉得自己显得小气。可是她的失约到底还是事实一个。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我写了几句略带责怪的话,自己看了后马上抛弃,权当已经给她看过,她已经知道做错了事。然后又写了诸如没什么啊的话,又删掉。最后只写了一句我不生气回传了给她。
上完英语课,我正在收拾书本的时候,她从后面走过来。坐到我的对面说:「前天真的很抱歉,有高中的朋友突然来了学校玩。打你电话又不通。所以也没机会和你说一下。」
「手机没电了。」我解释说。这时我觉得,我有必要生她的气吗?哦不是必要,简直是有这个立场吗?突然觉得错简直根本就在我这里。
「真的不生气?」她望着我说。
我的思绪被打断,心里虽然已经没什么了,但是口头上还是说,「不生气。可是在那里干等了两个小时毕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对不起。可是你想,市区离这里多远,我总不能扔下朋友,或者带上那么大一帮女孩子一起来找你吧。」她又说,「况且,如果不能找到你了,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吧。」
「有那么一大帮的女孩子你才更应该带来给我认识呀,说不定我就可以在那帮女孩子里交上一个女朋友。」我开玩笑说,可不想再在那个什么生气上再说什么。
「什么嘛!」她一下大声起来,「我可不想成千古罪人,把羊送进你这个狼口。」
「那这几天玩的开心吧?」
「是啊。很久没和那么多朋友在一起了。」她眉飞色舞的说,「她们没有告诉我就来了,的确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
「也给了我一个。」我说。看她不好意思的抱歉低头,我只好拿刚才想问的问题问她算是转移话题「有必要课也不上吗?」
「你说过不在意的了。」她抬起头来看我的眼睛,见我眼里全是笑和疑惑担心,就如释重负的解释说,「没办法,下午我可又和她们去了她们学校。」
「算了算了。」我简直找不到话题来谈似的!对于大学生来说,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的问题。
「大不了我请你吃饭算做赔罪。」她撑着脸蛋一脸可爱的撒娇样说。
「那还差不多。」我说,「可是千万别在食堂里就马虎的应付了我。」
「我正那样想呢。」她惊诧着,「不至于我想什么你也知道吧?」
「哪里。」我把书放在包里抱怨:「食堂的饭菜难吃得就像树胶。」
「就算加了佐料,也不能喂马是不是?」她支着脑袋看我,没有了那种可爱的样子,嘴唇倒是又性感了。
「我觉得吧,那是很狠毒的一件事,给我们吃这样的东西。」我把包提了起来。
「那你请我去尝试一下吧。」她立起来走到门口时说。
「可是这次你可先请定了。」我跟着走出去看着她转过来故意显露小气鬼表情的脸,「如果你想减肥或者想不开,下次我请你去吧。」
她这才满意的笑了回头去看前面的路。
我想了想,觉得不对,又问「你可不曾在食堂里吃饭?」
她理所当然的点头「哪里需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