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丰明与方晓婵当初为了躲避安家追查便隐姓埋名住在了凤阳镇。化名章应珂、廖紫荷。
为了更好的生存,梁丰明隐姓埋名做起了陶罐生意,还算是不错,也让家里宽裕了很多,日子也眼见着慢慢好了起来。
只是,方晓婵不管经历了怎样的坎坷,毕竟都是大小姐出身,很多事情不是看一眼就能学会的,而且也不会与人交往,邻居大姨大妈,都是出身农家,她再温柔善良,也会有她看不惯的,她每天在家里只有做做饭,打扫打扫房间,但是依然比每天在外忙碌的丈夫还要辛苦,而且最后还会是一团糟
“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了,就不应该认识你们这样的大家闺秀,与花瓶有何差异?中看不中用,真不知道如今隐姓埋名的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梁丰明看见屋里一整天了依旧乱作一团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完便拂袖离开了
留下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方晓婵一个人坐在床边唉声叹气,方晓婵拿出了铃铛左右端详着,又想起了当初在家跟父母跟紫荷在一起的日子,不禁落下泪来
“紫荷,我对不起你,紫荷我真的对不起你啊、、、”方晓婵紧紧的攥着铃铛哭的伤心至极
另一头梁丰明晃晃悠悠的走在大街上,一路上整个人不知道是恍惚还是气晕了,整个人都有点晕头转向的像喝多了一样
晃晃悠悠的来到了酒馆门口
“章老板!您来了啊,生意兴隆啊,也有空到我这小酒馆来了?!”酒馆的老板正在柜台前算着帐,刚一抬头便看见了晕晕乎乎的梁丰明,便笑着将其迎了进来
“哎、、、曹老板,您说笑了,可否赏脸陪在下喝几杯”梁丰明现在的状态看上去跟喝多了不差什么了
“看来是真遇到什么事了,小二给我们这拿壶酒,我今个陪梁工资好好喝两杯”曹老板冲柜台里嚷了一嗓子,没一会刚烫好的一壶酒就端了上来
“梁公子,家里遇到什么事了吗,不妨跟在下说说”曹老板边说便往梁丰明的酒杯里倒着酒
“哎、、、也不算是什么事,只是家中多有不顺啊。”梁丰明叹了口气无奈的举起酒杯,似泄愤是的一饮而尽
“哎、、、我说老弟啊,凡事想开些,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看开些就好了。”曹老板安慰着梁丰明
“哎、、、”
一声长叹似乎包含了很多的无奈与苦涩。生活就是这样夹杂着万般无奈,让人想逃离却又不得不去面对,继续走下去。如时间一样,我们有再强大的力量也永远无法调拨时间。就好像命运的陀螺,始终在旋转,我们只是观众,只能看着它,任它转,毫无办法。
“哎、、、家无贤妻,人生之悲哀啊、、、”梁丰明感叹了一声
“老弟这话说的可过分了啊,弟妹在下见过,可不容老弟这样说啊”曹老板反驳的摆了摆手
几杯琼浆玉液下肚,人也越发的糊涂了,俗话称,酒后吐真言,此话一点都不假,酒一上头,人也很容易就糊涂,嘴也不知道是谁的嘴了,想起什么说什么,似乎是很久都没有这样畅快的说过话了
“老哥,你可知爱情的力量?”梁丰明傻笑着重曹老板吐着酒话
“爱情?老弟为何这样问?”
梁丰明的糊涂像反倒是把一向万事通的曹老板问糊涂了
“是啊,爱情,真的很可怕啊,当初在寺院里为求取功名而求签,却不巧遇见了柳州鼎鼎有名的方仲炎的女儿,方晓婵,便从此念念不忘,那时才明白了什么叫牵肠挂肚,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老哥,呵呵”梁丰明说着似乎听上去很懊悔的过去
“方晓婵?”曹老板听到这似乎想起了什么,手一抖差点把酒杯也扔了出去
“是啊,是我老婆啊,我们相识后,,被他家里人知道了,你想啊,我是一介穷书生,方家怎么能把女儿嫁给我,不久便许配给了安家,呵呵!”梁丰明依旧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苦酒
“安家、、、”曹老板的表情变了一茬又一茬,说不好是什么表情
“是啊,比方家更有钱更有势力的人家,但是我们私奔了,我们逃了出来,却牺牲了家妻的贴身丫鬟。我们后来跋山涉水的找到了这个地方,便在这里定了居,而我当初考取功名的志向也早被生活的压力给渐渐淡忘了,如今我梁丰明却成了商人?呵呵”
“梁丰明?”曹老板惊讶的看着眼前他相识已久的章老板
“是,是我以前的名字,呵呵可笑吧,不知道如今是为了什么,我要隐姓埋名做这一切违背我当初意愿的事情啊,哈哈!”
从梁丰明诉说的这一切听来,爱情慢慢被生活所磨灭了,一切都变的索然无味,听起来是那样的可笑
“哦。原来是这样啊、、、哎、、、我说老弟啊,诉诉苦也便罢了,今个这卓酒,算我请了,你也无需再与我争辩,老哥送你一句话,当我们无法适应环境的时候,就去改变我们的心态,这样生活能更顺心一些。”曹老板拍这梁丰明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着
“谢谢曹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