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么?”桑念初环紧身子,死死盯着他,如临大敌。
“你记好,我的名字叫戚擎苍。”见她不动,他再也没耐心等下去,索性直接上前,将她扯到身前,死死压在身下,急如狂风骤雨的吻铺天盖地袭了下来。
“唔……放开我你这混蛋!”她奋力推搡着,怎料他紧紧钳固着她,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伸手将她的裙子撩至胸前那丰盈之上,若不是她死死拽着,他就直接将她衣服脱掉了。大片白皙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之下,她就算是再茫然此刻也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了。
他要她的身子!那是她留给何嘉佑的新婚礼物,他怎么能强行占有!
“放开我,不然我告你强。暴!”她恨恨地用膝盖顶着他。
“噢?”他就像是听到再好笑不过的笑话一般,“你告吧,如果你不怕丢人的话,我倒要看看谁敢判我罪名。”“放开我,不然我告你强。暴!”她恨恨地用膝盖顶着他。
“噢?”他就像是听到再好笑不过的笑话一般,“你告吧,如果你不怕丢人的话,我倒要看看谁敢判我罪名。”
“道貌岸然的混蛋,刚才还装得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真是……啊……”
他的手覆在她胸前的丰盈上,想要说的话却像是过电一般在脑海中遗失了。相恋五年,她却从未跟嘉佑如此亲密无间地肌肤相亲过,陌生的呼吸和霸道的大力揉捏令她体内也升起一丝异样的情愫,呼吸跟着杂乱起来,心跳加速,她不知所措。
“桑小。姐,别再装了,难道你不知道那酒里下了催情药吗?我不喜欢太挣扎的人,你乖乖满足我,表现不错的话,回头我会告诉何嘉佑的。”
隔着衣服的手感总是不好的。他索性将她的胸衣直接扯下来,将自己滚烫的身子紧紧贴了上去,含起胸前那点朱红,惹得她更是拼命扭动着身子,抗拒着他的挑。逗。
“你……说什么?”桑念初大脑一片空白,只难以置信地重复着,“催。情药?你确定那不是蒙。汗药而是催。情药?!”
“别乱动!”他一只手扯起她不安分的两条手臂,将它们高举过她头顶,死死按在床上。裙子被他顺利地退了下来,胸前也毫无设防,唯一碍事的就是那条蕾丝底。裤了,他眯缝起眸子打量着激烈挣扎的她,看上去她真的不像是知道内幕的样子,难道说,她被骗了?
莫大的伤心及屈辱之情瞬间填满她的心,她没想到那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竟然会在酒里下这种药,更没想到他会明知道会有危险还将她推了上去,处心积虑护着她的完璧身子难道就是为了今天献给他换取那千亩荒地?
三千万,一纸合约,他将深爱他的未婚妻送到陌生人床上,而她还要替他数钱,祝他成功!
不,他不会这么狠心这么冷血,他明明很爱她,一个宠溺的眼神一个温柔的笑都诉着对她的爱。她必须要回去问问清楚,她还等着今年他就能为她披上嫁衣,成为他幸福的小新娘,她的第一次也不应该是在这献给这个男人,而应该是给她最爱的何嘉佑!
“你在想别人?”察觉到她眉头紧锁,身体也突然变得不再反抗,他分外不悦。这真是触犯他的大忌了,他最反感女人在他身下想着别的男人,必须要狠狠给她惩罚,哪怕这种欢爱只会有一次也要让她记清楚,跟他做,眼里就只能有他!
一把扯掉她的底。裤,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突然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将胯下那早已准备好的巨大狠狠刺入。
“痛——”泪水瞬间蒙了她的双眼,身下撕裂的痛楚令她痛得要窒息,屈辱、难过、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更是让她惶恐不安。
被她吓得动作一沉,他心里却是出乎意料的震惊——她竟然还是处。女?
“痛——”泪水瞬间蒙了她的双眼,身下撕裂的痛楚令她痛得要窒息,屈辱、难过、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更是让她惶恐不安。
被她吓得动作一沉,他心里却是出乎意料的震惊——她竟然还是处。女?
而他竟然就这样令她蜕变为成熟,真是史无前例第一次得到一个完整的女人。
“没做过?”他低声问道,声音出奇的温柔宠溺,令桑念初多少缓解了身子的痛楚。
然而心里却是刻骨的恨,这是她留给未婚夫何嘉佑的新婚礼物,他竟然这么轻易就毁了,他撕裂的不止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心!
“你毁了我最宝贵的东西。”她盯着他,像是要将他凌迟千万段,双手也忍不住紧紧攀附着他的肩,生生抓下去,一道血痕就这样爬上他的身子。
“嘶——”她是猫么,怎么会做出这么有报复性的行为。
她抗拒,想要他退出来,然而她越是挣扎,他便越忍不住想要更深入。
“别动,你这样令我更想要。”他警告着,然而他知道,即便此刻她像尸体一样直挺挺躺在这里,他也会如疾风骤雨般将她撕碎揉进自己身体里。
这药效究竟有多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洁癖,轻易不沾女人,可身下胀痛得令他无法再冷静下去,尤其是得了她这样无人碰过的干净的身子,更是令他满意到极致。
“我会很快解决的。”戚擎苍吻着这陌生女人精致的锁骨,贪婪攫取着她身上的馨香。
“你随意。”哀莫大于心死,而她此刻心已死,满脑子想着的都是该如何像何嘉佑问清楚这一切,是他有意还是弄错,竟将她的清白都给搭上了。
一整夜,数不清的掠夺,他的吻狂乱而又急促,他的动作由轻柔到克制不住再到因对她不满而带着暴戾甚至惩罚——桑念初不知道自己怎样承受这一切的,只记得靡乱间他问她是不是安全期,然还未等她回答,他就已经将自己灼热一滴不剩悉数给了她。
紧紧拥着她,戚擎苍过了好一会才起身穿好衣服,看着她仍旧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腮边由挂着晶莹的泪,他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替她盖上被子说:
“念你还算干净,我可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