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厅
张双见我来,老远就迎了上来。我有点不悦,为了她和许攸的见面。
见我冷漠,张双骚里骚气的说:“肚子疼,给我按按。”又在勾引我。我要说正事,没接她这个招:“你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张双嗲里嗲气的,一点也不像在众人面前的形象:“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天下不乱了?啊!”一边说一边用胳膊拐骚我。饶是我是正人君子也受不了。扛起她往屋里跑,扔在床上,亲了一会,趁着现在还清醒我问她和许攸是怎么回事?张双勾着我的脖子,淫笑着说:“亲我一下,我告诉你。”没办法,我将嘴凑过去,张双咬住就不放了。害得我借口说出不了气,才结束了这一吻。“现在可以说了吗?”我喘着问她。
“你这人真没劲,我想帮许攸,是想把他的令牌搞定。有了令牌,以后咱们的事业就好进行,我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百姓!”张双怪我在。
“废立之事还是不要冒险的好。我们需要的是在相对安定的环境下,将汉室扶起来,而不是重新再立一个汉帝,这样一个民间皇帝,一个朝廷皇帝,就越不好控制了,一个天下两个皇帝,百姓只怕会更苦。”我劝她。不小心挺了进去。张双娇嗔一声,又缠住了我。我不好动作,用手抚摸着她的脸,拨弄她的发丝。身体并没有停止下来。
我知道只有在欲火消失之前把这些事情解决好,不然欲火一褪,怕是又要被动了。这个骚狐狸实在是难对付。
“令牌怎么那么难搞定?不行了杀了他,直接拿就是了。咱们别掺和这件事了。”我对她说道。张双娇喘连连,终于说话了:“师傅当时对令牌设下了禁止,令牌只能由主人亲传下一任,如果硬取的话,令牌的主人可以解除令牌禁止。听师傅说好像禁止一解足可以摧毁十万精兵,这可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啊!我现在只能小心应付着许攸,好得到令牌。”说完又春声一片了。
我也一震,停止了动作,这个太让我震惊了。想不到一个令牌能有如此威力。再没心情做了,我抽出坐了起来,让她跟我说说令牌的秘密。
由于没有打招呼就自己出来了,张双很是不爽,我哄了半天才和我说话。我问它令牌的秘密,这一说,更让我惊讶无比了。
张双赌气似的和我说:“我师傅南华仙人师承无名大仙,令牌是无名大仙传于师傅的。令牌的来历还要从老子说起了。老子李耳创立道家,得道升天之后,赐道号‘太上老君’地位尊崇,在那天庭好生逍遥快活,无聊之极便学了一手炼丹绝技。一日,老君拜见盘古大神,盘古送他五行之祖素,这五行之素是混沌初开之时,盘古私自留下的。其元素便是世间至纯至清之素,现世五行之素不知要浑浊多少了。老君带五行祖素回家,想五行相生相克,若用相生之理炼化它,不知道是什么效果?便炼化了它。终于在历经888年后,出炉了。出炉后的五行祖素,浑然天成,老君稍加雕饰,便成了令牌模样,取名五行生。天天挂在腰间,继续着他的炼丹生活。自有了五行生,炼丹竟然出奇的好,也快多了。老君佩戴多日,发觉五行生似乎有利于修炼修为的增加。它可以导人气息,让人心平气和。老子想其徒弟就无名大仙最是性格毛躁,就将五行生送于他。其时,无名大仙被派入下世磨砺,居在南华山,收俗世弟子南华仙人,就是我师傅了。一日,无名大仙在山间修炼,心有些燥,便催动了五行祖素里的火素,意念一到,火更是旺盛,毛躁更甚了,其时又不小心催动了风素,风吹火甚,更是控制不住了,心念就乱动了。终于,酿成了大错。错乱的意念,催动五行生大爆炸,只将炸得地动山摇,南华山被捶了一半。原来可以及天之峰,现在只能在人间哀叹了。”娘的,有这么夸张吗?我问张双:“老君应该知道这玩意的祸害,怎么不毁了它,还让它在人间祸害。”
张双叹一声接着道:“无名大仙当时也被炸的魂飞魄散,幸得老君赐丹,才得以重生。老君见五行生威力太大,不是吉祥之物,便有了摧毁之意。无名大仙自佩戴五行生后,修为大进,自是不愿意毁了它。就对老君说明原理。原来五行生乃至清至纯之素炼化,修炼之时就要选在五行之素纯正之处。刚下山时,无名大仙就是在南华之峰修炼的。南华之峰及天,其五行之素当然也是纯正的很,后来,南华仙人觉得师傅老这样来回奔波不好,就在山下给师傅建了道场,让他在此修炼。无名大仙想南华山也算是人间至净之地,五行之素应该也是很纯正的,也便答应下来。殊不知,人间天上之物的差别那是相当大的,要不然也不会有天壤之别之说。无名大仙在此修炼数日后,感到修为增进慢了起来就急燥了起来。后来就引起了爆炸。由于是五行祖素只是意念的传输载体,再加上它是至纯之物,爆炸只是浑浊之素的爆炸,所以‘五行生’还是完好的。”这个原理就像是氢气燃烧原理一样,至纯的氢气可以燃烧,不纯之后就会爆炸。
张双不明白这个道理,估计无名大仙也不明白这个道理。张双接着说:“无名大仙把此说明之后,就说自己以后修炼之时一定选在五行纯正之处,让老君不要毁了‘五行生’。老君本也心疼此物,就答应了下来。但他又提出要重新炼化一下。就取五行生的一半,炼就了五行克。以此来抵制五行生的威力。两物同生同灭。也就是五行生威力催动之时,五行克必将随之催动,以抵制五行生的威力。这样爆炸威力就降到了极点。”我一听就问张双:“既如此,你还怕许攸什么呢?大不了令牌不要了,和他一起玩完呗!”
张爽怪我打断她的话,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