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典韦跑得快,可是董卓的追杀令更快。好在已经脱离了京城控制。以后就是坐牢,也好周旋了。
出得洛阳,我挑小路,带着典韦狂奔,每遇城门,我们都换一次名字。好在这时代没身份证这高级货,没人认得出我来。一路也是有惊无险。
这一日来到老友吕伯奢家。看着人乏马困的,就去叨扰一下老朋友了。来到他家,伯奢不在,问家人。家中大儿说:“家中没酱油了,家父出去打酱油了。叔父到此,就先进来歇会,等家父回来吧!”是该歇会儿了。我和典韦下马进屋。在伯奢卧室歇息。典韦是个很警觉的人总觉得有点儿不对:“主公!你这朋友靠得住吗?”我想让他好好歇息:“你放宽心了,我这朋友从小和我一起打闹着长大了,虽说有些时日不见了,也不至于做出什么害我之事的。”典韦这才放宽心。便倒床睡了。
我从进屋就觉得有点不对头,我这朋友,是从来不会为打酱油出门的。进屋时,我偷眼看了眼那大儿,眼中的喜悦并没逃过我的眼睛。在我进屋之后,大儿就将门给虚掩了,我也不知道上锁了没?总之问题重重。忽然听到磨刀霍霍声,赶紧去看门。这时,听那大儿说:“小弟,看那蠢货已经睡熟了,去将那门锁上,我们这就动手!”靠!这么快就要下手了?谅你这群小儿也奈何不了我。叫上典韦将门打开,杀了这群小儿郎。典韦本是嗜杀之人,倒也不手软。杀完问我为什么。我将刚才所听和他说了。典韦怒道:“早就觉得这家有问题,要不是主公早早发现,恐怕我们就成了这家儿郎的刀下之鬼了。”我也不多说,只是叫他一路小心,不得再轻信他人了。
行到村口,见伯奢回来。典韦拔刀欲杀。我按住了:“先看看他为什么要杀我?”我打马上前,伯奢笑道:“阿瞒,怎么现在就走?快和我回去,起码要住上三天,以解我这多日的相思之苦啊!”我笑道:“伯奢老兄,我刚在你家,不知你家孩儿磨刀为何啊?”伯奢害羞道:“这不,听你老父说你这几日要回来了,我就让孩子们把家里的猪给杀了。他们前几日不肯杀,说什么杀早了不新鲜,要等你到了再杀。今天磨刀应该就是杀猪了。”看来是误会了,原来那蠢物是猪,他们是要等猪睡熟了,好杀猪。我竟然误会是要对我下手,不对啊!杀猪把我们锁着干什么:“伯奢啊,你家孩儿太客气了,只是杀猪为什么还要锁门?”伯奢苦笑道:“小儿们都太小,可能是怕制服不了猪,猪乱跑,跑进了屋,不就脏了堂屋,还扰了你们睡觉吗?走走,跟我回家喝酒去。”说着就拉我马,要带我回去。天啊!这怎么得了,就这样杀了他们一家。哎!也罢!也罢!看着伯奢微驼的背,想想他以后就要孤苦伶仃度过残生了,心有不忍。挥刀。一股血柱喷了出来。典韦兀自张着嘴:“主公,这是何必呢?他并没害我们啊!”仰天一笑,谁能理解我现在的心啊!老友一家被我杀了,我留他一人,让他忍受这天底下最大的悲痛,我不忍啊!杀了他,是他的福啊!我不想多解释:“典韦啊!记住为人之道‘宁我负人,毋人负我’。还是赶路吧!”典韦显然听不懂这么高深的语言。只是愣愣得看我。
伯奢一事让我很心烦。骑着马,胡乱的走着。路是越绕越远。典韦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默默地跟着。突然,我打马回去。典韦打马向前拦住:“主公!回去不得,只怕官兵已经到了。”我怒道:“我杀人已经铸成大错,难道回去掩埋一下他们都不能?即便是死,我也去了!”硬是冲了回去。典韦死命地跟在后边。回去后,果然来了官兵。虽说是乱世,但伯奢一案属灭门惨案,衙门反应还是挺快的。一个官兵拦住了我们:“衙门办案,速速离开!”典韦马上来拉我,现在走还来得及。我既然回来就一定要把他们安葬好,提刀杀了这个官兵。其他官兵见到自己的同事被杀,马上拿刀砍了过来。我和典韦一阵乱砍,便解决了他们。我下马,将他们尸体合拢来,伯奢脸上兀自还留着笑容,老朋友啊!你交我不值得啊!但愿下辈子别在和我相遇了。在下边好好安息吧!今日就草草掩埋了,他日我曹操位极人臣了,一定来好好厚葬你。掩埋好他们一家。一路往陈留奔去。黄忠他们应该帮我把陈留经营的差不多了吧!
中途不断遇到官兵,认出我们的就杀,没认出的我们就躲。好不容易来到了陈留,也不多话,赶紧叫来黄忠、二荀来问话:“我犯事了!朝廷追杀,官府也要取我性命。”黄忠急道:“董卓这厮太混账,不若我们起兵反了他!”莽汉啊,思路是对的,可为什么就不知道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呢?且看荀怎么说:“主公,董卓残暴,少帝年幼,董卓挟天子乱伐异己,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首倡义兵,讨伐董贼,重振汉室!”这多好听。照黄忠那样说,我们完全是贼子了。荀已经成长起来了。我满意得看着他:“文若,有没有具体方案?”荀起身道:“主公家族财力雄厚,但是,前些日子我已经和曹老爷子(曹嵩)联系过,我说的隐晦,但老爷子听出意思,不太支持,靠盐业那点银两恐怕不够,要联系巨贾才行!”荀看我一下,似乎要给我一点思考时间,我示意他接着说。荀接着道:“武将方面我们现有黄忠、典韦,一旦举义,主公家族势力就不可小嘘了。夏侯一族个个威猛,曹仁、曹洪也是当今好汉,他们加入,主公再慢慢经营,以后自然会越来越强大的。黄忠、夏侯有帅才,其余都是将才之料,这样一算,我们缺的是练兵之人。这个还要主公解决。”心里有数了:“这些问题我来解决吧,你们现在就开始写榜文,四处张贴,招募义士。另外保护老爷子离京,把新闻组解散,减少开支。”新闻组解散只是不用我付工资了,我把他们退个赵雷就是了,毕竟他们也是人才。让赵雷养着,我使用就行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