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似乎有些道理!”王月看一眼刘虎。
“什么叫似乎有些道理。简直是太有道理了!”刘虎撇着嘴,戏谑道。
“推理得很合理,只是聋哑人看上去好像没有这么大的心计吧?”刘所长提出质疑。
“不能简单地通过一个人的外表,判断他的能力。”刘虎说。
“现场没有其它工具,如果是一个人作案,死者是无法被吊到房梁上去的。既然是一个偶然的案件,那么聋哑人的同伙是谁呢?你不是已经提出案犯不止一个人吗?而且现有的物证已经证明,案犯确实不止一人!”秦明道。
“这......反正这是使用光缆而不是使用绳子的最合理的解释!”刘虎挠着头皮说。
“刚才你说刘金山第二天早上又打过一次电话,但没打通,是吗?”秦明问。
“是啊,这......”刘虎道。
“刘金山是这样说过!”刘所长说。
“为什么打不通?是对方没人接,还是电话打不出去?”秦明问。
“这,我当时没问过。怎么,这里面有文章,头?”刘虎问。
“‘鬼屋’的房梁上有一块地方的灰尘被蹭掉了,显然是有人爬上去过。由此可以推断,他们吊起死者的过程,和我们查看房梁的方法一样,一人爬上房梁,系好光缆,另一人将被害人抱起来,吊到房梁上去。由此可见,案犯至少是两人。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排除聋哑人作案的可能,因为我们目前还不能排除他是否有一起捡废品的同伙。”
“对啊!”刘虎点头。
“不过,为什么不用绳子,而是用光缆,应该还有一种解释!”秦明说。
“哦?”刘虎道。
“还有一种解释?”刘所长问。
“立刻查一下网通公司,在案发的时段内,是否出现过线路损害的过程。”
“明白了,头,你的意思是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盗割光缆,恰巧被被害人碰见,盗贼为了掩盖犯罪事实,实施了新的犯罪?恐怕这种可能不大!”刘虎摇头。
“为什么?”王月问。
“第一,刘燕孤身回家,不可能回来得太晚。而盗贼偷盗光缆,必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第二,如果光缆被盗,电话公司肯定会报案的!”刘虎说。
“没有接到他们的报案。”刘所长说。
“光缆是一条重要线索,一定要设法查找来源。”秦明说。
“好,我去办,头!”刘虎说。
“再就是查清刘燕回家的具体时间和那张上网卡的情况。”秦明说。
“那张卡上没有持卡人的信息吗,秦队?”王月问。
“有,只有一个qq号和代码。”秦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