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早就饿了。”听到乔戌桓的提议,韩醒马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
站前有很多的大小饭馆,可要找一个干净点的很是不容易。最后,两人转了一圈还是来到肯德基,相对来说,这个地方还算是干净整洁。
一向胃口尚还不错的韩醒只吃了一个墨西哥鸡肉卷,乔戌桓吃的也不多,他打包一些回酒店,这样晚上韩醒若是饿了的话也有吃的。
回到酒店,乔戌桓冲了个澡,她问韩醒要不要先洗,韩醒摇摇头。他洗好后,换上了一套棉质的睡衣,头发还滴着水,滴到睡衣上瞬间扩散开,侧脸的弧线很柔和,散发出一股浓浓的书生气。
她转身进浴室,不一会儿又出来,在箱子里翻出一套睡衣,有着绒绒面料的碎花图案。
她脱掉一层层的衣服,拧开水龙头,顺畅的水流从花洒倾泻而下,落在她的身上,她冲了头发,揉进了洗发液,又冲干净,闭上眼睛,仰着头,任凭水流在脸上流动。
他们会发生什么?还是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她在心里惴惴不安。
、24只想抱着你睡觉
这个澡洗了很久,乔戌桓担心的敲了浴室的门。韩醒“哦”了一声,关掉水龙头,舀过浴巾裹住身体,对着镜子刷牙。刷完牙,她换上睡衣,走了出来。
“怎么这么久?”正看着电视节目的乔戌桓见她出来,拉她到身边坐下,“我可是等到花儿谢了又都开了。”
韩醒笑笑,靠在他的肩头,吸着他颈间沐浴乳的香气。
“你现在是不是在害怕?”乔戌桓环着她说。
“有一点。”
“怕什么?是我?还是……”
“是我自己。”
“哦?”乔戌桓饶有兴趣的听下去。
“我怕我会吃了你。”
听后乔戌桓大笑:“你知道怎么个吃法吗?”
“你不怕吗?”韩醒侧着身子歪着头问他。
“我很怕。”乔戌桓说完,又似没有说完,话停在了嘴边。
他关掉电视机,把韩醒拉到被窝里,让她枕在他肩窝,紧紧的搂着她,深情无限的说:“我好想这样安安静静的抱着你睡一觉,在火车上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我太高估我自己,我现在后悔了,我很怕我会把持不住。”
静静的听着他说,韩醒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而乔戌桓按捺住想吻她的冲动,他不敢去碰触她,一个轻吻都不敢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乔戌桓听到韩醒微微的鼾声,这个傻丫头,卸下不安后睡得这么香。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微不可及的一吻。什么也不做,就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这原本就是他的初衷,而结果也并没违背。
韩醒迷迷糊糊醒来,先是一惊,反应过来以后,仰起头看着那张睡颜。原来他睡觉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好看,睫毛长长的覆盖住眼睑,她忍不住舀手指去拨他的睫毛。他微微一动,她便收回手指,假装还在睡。
他动了动手臂,沉沉的、麻麻的,韩醒睁开眼睛,他的声音温柔而又沙哑:“吵醒你了?”
韩醒摇摇头后抬起身子,让他将手臂抽出,他揉着酸麻的手臂,看看放在床头的手表,摸着她的脸说:“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睡不着了。”韩醒仰着头,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新长出的胡茬扎得她有些痛,她“哎呦”一声。
“你再往上一点就好了。”乔戌桓将嘴唇贴上她的,亲了一下放开说,“喏,就是这里,不但不会痛,还很柔软吧。”
“嗯,很软很软。”
“你昨晚是不是怕我会……”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小傻瓜,你全都写在脸上了。”
“有吗?有那么明显吗?没有吧?”
“好,你说没有就没有。”乔戌桓换了条胳膊搂着她,他全部都依着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只要她高兴,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寒假,对于处在热恋中的情侣来说极为难熬。每天电话打得偷偷摸摸,加上年前年后,韩醒妈妈的假日又特别多。期间还要到d市外婆家去串亲戚,韩醒没有往年张罗的起劲儿,去哪儿都是一副心事重重。
让她心情好转的一件事情是,韩醒的爸爸韩清朔这次回来探亲给她带了一部bp机,这个小东西虽只有一条小小的屏幕,但是它足以传递相隔几千公里的恋人间的思念。
乔戌桓电话打来的时候,韩醒迫不及待的告诉了他:“这回我们联系方便多了,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随时都可以告诉我了。”
“还真是心有灵犀,我爸昨天问我说要不要一部bp机,我今天也是想和你说这个,还想给你带一部回去呢。”
“真好,我再也不用苦苦的等你的电话了,我妈前脚一出门,我随后就可以呼你了。”
“是呀!我的小傻瓜。”乔戌桓真想他的小傻瓜就在他眼前,他好摸摸她的头,亲亲她的小嘴。
于是在寒假剩下的日子里,两个人有事没事一天都要十几条信息互诉衷肠。
临近开学,韩醒去火车站买了两张去m市的火车票。她想了想,买了两张硬卧,她实在是太心疼人民币了,没舍得买软卧。
一个下铺一个中铺,铺位倒很理想,乔戌桓黏在她的下铺不肯上去,韩醒只好随他,靠在他肩上,他的右手顺着她的肩膀搭在她身上,她抱住他的手臂说:“浅浅说我重色轻友,有了你,连她这个好朋友都不管了。”
“她什么时候回学校?”
“已经在学校了吧,她的楚问哥哥当了回护花使者。”
“他们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