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出去。”
“什么出去?”王雨假装不懂。
“你坏。”
“是他坏吧?”王雨示威似地动了动。
“啊,坏蛋。”被他一动,水柔禁不住娇呼一声:“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你骗了,你以后,只准对我一个人好。”
“那当然,我家柔柔是我最亲最亲的宝贝。”
“油嘴滑舌,你,你还不出去?”
王雨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看水柔起身下床,走起路来显得很是别扭,显然忍受着初经云雨后的微痛,心里涌上征服的自豪——
再次申明,我也不喜欢悲剧,这本书肯定会有比较大的起伏,但最终结局肯定不是悲剧
二第22章被指强奸
“啊,你干什么?”
“嘻嘻,亲爱的娘子,小生来帮你擦背。”
“谁要你擦背,不要脸,快出去。”
“还没进去呢,怎么出去?”王雨得意地戏谑着。自从到海南的第二天就成功突破了防线,与水柔春风一度后,两人就如那干柴烈火,没日没夜地腻在一起。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言语之间挑逗意味越来越浓,遗憾的是水柔面皮太薄,始终不肯跟他一起鸳鸯戏水,今天是在海南的最后一天,王雨决心抓紧机会突破。
“流氓。”水柔的嘴被及时堵上,王雨追逐着那柔软灵活的香舌,吸吮着甘甜的津液,大手极尽挑逗之能事,终于把水柔弄得呻吟连连,早把赶他出去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第三天早晨,王雨从雨水车上下来,探头到车内,给水柔送上一吻,意气风发地走向一院的大门,胸中豪情万丈:一院,我来了,未来的名医来了。
初升的太阳笑咪咪地看着王雨,它已经看了这个星球无数年,看到了太多的沧桑轮回,也看到了千余年前,那个目光深邃的老头,倒背着双手,低吟着: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
一路上,不断地有人跟王雨打招呼,连院长老头见了他都笑容满面。司马云天更是高声大叫:“早啊,王大才子。”王雨心情正好,也不管他话里的意思,回道:“早。”大步走进骨科。
早会上,赵主任安排王雨跟屠医生值班。跟老医生值班到一定时间以后,就可以独立值班了,王雨更是振奋,晚上早早地到了医院。今天的值班护士是张琴,虽然她相貌平平,但身材气质都还不错。大概是因为同时分到一院,又巧合地一起换科室,在所有的护士中,王雨就跟她最合得来,常跟她开一些不荤不素的玩笑。今天王雨心情尤其好,一见到她,就夸奖道:“哇,我们家琴妹妹越来越动人了。”
张琴啐道:“又来拿我开心。”
“哪有,你知道什么样的女孩子最美丽吗?”
“不知道,反正跟我不沾边。”
“非也非也,女孩子因为可爱而美丽,你就是最可爱的女孩子。”
张琴脸上飞起一朵红云,也不回答,手上的笔却一滑,在病历上带出一点污痕,一张纸又作废了。
“你简直就比对面三楼的花朵们更为可爱。”
“你!”张琴这才知道上当,对面三楼是小儿科,王雨又在戏弄自己。她的脸由于生气而涨得通红,却不知道该怎么反击。王雨一看这老实女孩真生气了,忙道:“开玩笑开玩笑,嘿嘿,别生气,我请你吃宵夜。”
“谁稀罕。”张琴气鼓鼓地拿过病历,重新抄写。
王雨拜会了屠老师,两人聊了会天,屠老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神秘兮兮地对王雨说:“小王,我一会在值班室,有难以处理的事你就叫我,如果总值班来检查,你就说我上厕所去了,如果他非要等我,你就说去叫我一声,到值班室敲敲门我就知道了。”
“好。”王雨颇为疑惑,不过十来分钟后,当他看见几个医生鬼鬼祟祟地钻进了值班室,就恍然大悟:原来是打牌来着。
今天很是清闲,王雨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着张琴,倒也惬意。突然走进一个很是妖艳的年轻女子,也不知搽了多少香水,浓郁的香气瞬间充斥了整个办公室。她问道:“王雨医生在吗?”
咦,怪了,我不认识她啊。不过也不奇怪,好歹我现在也有了一点名气,也许是谁介绍的。王雨回道:“我就是,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啊,真的是大帅哥。”
晕,这都什么病人?
“我大腿根那里痛了好长时间,走路都痛,听朋友说你厉害,在电视上都看到过你,你帮我看看。”
当然好了,这可是慕名而来的,王雨很高兴。简单看了看,需要睡下来细细检查,便带她到隔壁房间的诊察台上睡下。按规定,这样的情况需要有女医生或者女护士陪同检查,就叫张琴一起,请病人脱下了长裤。
刚脱下长裤,那女子就惊叫:“哎呀,不好了,月经太多。”急得拉过长裤,紧紧地捂住下体。
王雨心想难道出血太多把内裤弄脏了不好意思?果然听她对张琴问道:“你能不能给我卫生巾?”
“好。”张琴回护士值班室去拿,出门走了几步,想想值班室比较远,又跟洗手间挨在一起,不如直接请她到洗手间去,反正又不能在这里换,省得自己多跑路。于是回头来叫她。
刚进门,张琴的眼睛就瞪圆了,只见那女子背对着门,正飞快地脱去内裤,又听王雨惊讶地叫:“你干什么?”一言未了,那女子已经把上身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哗啦一下,红色的胸罩也扯了下来,倒象本来就是挂着,根本就没有扣上搭钩过一样。
张琴王雨都是目瞪口呆,他们哪见过这种场面,不容他们反应过来,就听惊天动地一声尖叫:“救命!医生要强奸我!”
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几个男子,一窝蜂地冲进门,大叫:“怎么了怎么了?”又叫:“妈的医生强奸病人啦,揍他。”
轰,整个楼层都震动了,晚上本就是探视病人的高峰期,呼啦一下,登时无数个头伸过来,无数张嘴巴在说话,张琴就觉得脑子里嗡嗡地响成一片。
那几个男子已经把王雨拖了出来,那女子衣衫不整地跟在后面,兀自尖叫着:“救命啊,医生要强奸我。”
张琴就见无数拳脚劈头盖脸地落在王雨身上,王雨毕竟刚踏上社会不久,见识太少,已经蒙了,根本不知道反抗,只是本能地屈膝弯腰护着头眼等重要部位。又哪里遮挡得住,就见鼻子砰地中了一拳,鲜血奔涌而出。
张琴突地冲上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拉开一个男子,扑在王雨身上挡住他,叫道:“别打了。”
“揍死他,连她一块揍,医生都不是好人。”拳脚又落了下来。
二第23章危机重重
张琴娇娇怯怯的一个女孩子,哪比得上王雨久经锻炼,皮厚肉实。拳脚刚落下来,就是惨叫一声,肋骨都几乎被踢断了。她的惨叫一下唤醒了王雨,一旦清醒过来,王雨的脑子就灵活异常,立刻明白了有人陷害,现在得先保护自己和张琴不被打伤。他一手搂住张琴的腰,一手挡开接踵而至的拳脚,双脚用力一蹬,一头撞在当面一个男子小腹上,把那人撞得踉跄而退,王雨趁机搂着张琴冲了出去。
“往哪跑,打死他!”众男子直追上来。王雨拐进办公室,砰地撞上门,抢过电话,拨通了保卫科的电话。
嘟、嘟、嘟………,明明通了,按照制度应该24小时专人值班的保卫科却没人接。外面已经开始撞门,王雨连忙拨打报警电话,刚说了“一院”两个字,哐一声大响,门被撞开了。
王雨反倒定下心来,任由电话通着,自己站在张琴身前,冷冷地注视着当先冲进来的几个男子。
众男子见王雨毫无惧色地站着,倒是一楞。一名穿黑色西装的男子见王雨沉稳宁定,隐隐透出睥睨众人的气势,心下一凛,刚想说话,身边的同伴已经鬼叫着冲了上去。
办公室到处是桌椅,并无腾挪空间,又要护着张琴,王雨干脆操起椅子,以力取胜。蓬蓬蓬几声大响过后,两人被椅子砸倒在地,一人被王雨借力一拽,跌得鼻青脸肿。
西装男子不禁后退了一步,打牌的屠医生正好闻声赶来,嘴里连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西装男子一把扯住屠医生:“好啊,医生竟然强奸女病人,我要告你们。”
屠医生早就隐隐听得强奸二字,此刻听得真有此事,吓得面色大变,忙问:“谁强奸女病人?”西装男子伸手一指:“就是他,还敢打人。”眼光瞥见王雨的拳头,不禁又退了一步。
王雨见已无人动手,也不理他,又抓起电话,简单说了经过,请求立即出警。
公安局的值班人员在耳机里听到如此打斗声,又知道是一院,早就通知警察出动。没多久,警察已经赶到骨科,刚才不知哪去的保安们此时也出现了,嘴里大叫着:“反了反了,敢到医院来打人。”一双双眼睛骨碌碌地只在王雨身上转。
王雨心知肚明,保安们从来都是手上保护医生,但决不会嘴上高调帮着医生,以免激起病人怒气。刚才他们一个都不接电话,现在不问端详就大叫大嚷地站在医生一边,又心虚地看着自己,摆明了是串通好了。不过能让保安都甘受风险不出头,这背后的人究竟是谁?自己没有什么仇家,谁会下这么大力气来害我?
警察很快控制了形势,将双方都带到局里做笔录。出乎对方意料的是,拍过胸片,证实并无肋骨骨折的张琴赶到警察局极力作证:王雨并没有对那女子动手动脚,是她自己脱了裤子扯了胸罩。
警察们早就认出那三个被王雨打倒的家伙是本市的混混,这几名男子又出现得极其突然,再把那女子带到旁边一吓一骗,查出是某舞厅的小姐,对为什么去找王雨看病答得漏洞百出。虽然她仍然一口咬定是王雨要强奸她,但警察们已经猜出了事实。
“有这么笨的色狼吗?在那种情况也不可能强奸她,猥亵倒还有点可能,这故事编得也太笨了点。”警察甲不以为然地摇头。
“这帮人背后不知道是谁,胆子这么大。”警察乙忧心忡忡。
警察们不敢轻举妄动,旁敲侧击地打探这帮人的背景。宁城一幢别墅里,李公子又在咆哮:“饭桶、废物!”
胡构守照旧是垂眉敛目,待李公子的咆哮告一段落,徐徐说道:“这个青狼办事确实不行,是我找错了人,不过就这样已经够那小子受的了,咱们再重想办法,总能叫他犯事被开除公职。”
“还想个屁办法,老子亲自带人去废了他。水柔那个小妞,我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了,你给我安排一下,老办法上了她再说。”
胡构守大惊:“不行啊,李书记再三关照过,换届在即,现在上下都有人盯得很紧,就等着抓李书记的把柄,咱们不能给他添麻烦。再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堂堂书记公子,他姓王的是什么人,犯得着跟他拼命吗。听说他功夫还不错,一个人就把青狼带去的人全放倒了。你犯不着亲自去冒险。”
胡构守看李公子脸色渐渐和缓下来,继续说道:“我再安排一下,一定能开除了他。就是真要揍他,叫老虎他们出手也就可以了,等把他打瘫了,你再亲自揍他过瘾也行。至于水柔,医药公司那边都关照好了,你不用心急,她一准会来求兰小姐帮忙。那时你再出面,如果还不行,用老办法也不晚。”
宁城枝蔓无数的电话线路里,几串电流来去几次后,上级的指示下来了,警察们把两边的人全给放了。张琴刚才硬撑着作证,现在一走路胸口就痛得不行。王雨扶着她,勉强挪到楼下,见她一脸的痛楚之色,说道:“我抱你。”便把张琴横抱在胸前。
张琴惊呼一声,随即胸口的疼痛轻了许多。王雨身上传来淡淡的独特的男儿气息,张琴只觉心头鹿撞,又想起水柔绝代的风华,心中涌上难以自禁的悲凉。自个儿哀伤了一会,她悄悄地将头埋在王雨怀里,闭上了眼睛,就让我享受这温馨的一刻吧。
总值班钱副院长也赶到了公安局,见张琴痛得不行,便说道:“已经安排了别的护士接班,小张你就回家休息吧。小王你跟我回医院,我有话问你。”
王雨把张琴抱上救护车,自己跟钱副院长打的回了医院。一进骨科大门,就见病人家属们仍旧兴奋地聚集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什么,见王雨进门,议论声登时停了,随即又大了起来:“就是他,强奸女病人。”
王雨所管理床位上的几位病人家属,平时见到王雨客气得不得了,现在看他过来,却理也不理。
王雨心底苦笑了笑,走进办公室,发现赵主任也赶到了。
二第24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看到赵伟民,王雨的心就跳。虽然这件事自己没有错,但总是出事了,而且警方的处理很含糊,并没有明确地给自己“平反昭雪”,赵老头又该好好地训自己一通了。
出乎他的意料,了解事情经过后,赵伟民反而帮他说起了话:“我看小王是被陷害了,这么大的事,双方都报了警,对方报的还是强奸未遂,警方的处理却是大事化小,给双方调解了事,完全违反了正常的处理程序,要是没有特殊原因,谁敢这么处理?”
钱副院长沉吟一会,说道:“这样吧,小王今天就别值班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在院委会上说一下情况,等候院委会的处理。”
水柔去外市了解销售情况了,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王雨辗转难眠,努力了大半年,眼看名气初升,却突然来了这么桩事,到底是谁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刘达道也在床上烙着煎饼,半小时前胡构守的话缠绕在脑海里,怎么也赶不走:
“他现在是惊弓之鸟,估计只有你叫他,他才会去。只要你能把他邀出来,带到那个房间里,就没你的事了。”
“你们准备做什么?”
“这你别管,反正不会乱来,你放心就是。”
“不行,我不能做这种事。”
“傻不傻你,我们绝对不会连累你。今年该提一个院长助理了吧?你要名气有名气,要技术有技术,要学历有学历,要人缘有人缘,早该动动了。”胡构守凑过身子:“可你还差最关键的一个东西,所以一直动不了。”
最关键的东西,正好是胡构守后面的人所拥有的,这暗示再明显不过,刘达道怦然心动,却又疑惑:“你们值得吗?花这么大的力气,他又没得罪你们。”
“你也跟我们打了这么长时间交道,应该清楚李公子的心思,实际上,现在他已经是赌气了,这样一个对手,都费了这么大劲,他心里不爽,不把他弄出医院,这事没完。”
呸,一个啥都不会的花花公子,什么东西。刘达道心里不屑地骂,脸上挂出笑容:“我看算了吧,我做一个医生就蛮好了,过分的事,我不敢做。”
胡构守往椅背上一仰:“刘主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即使你不帮忙,我们照样能做到,最多稍微麻烦一点。既然对最终结果没有影响,你又何必不弄点好处?”
字字句句,都是处世真理,可这真理,分明是那么流氓。刘达道苦读经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出人头地,可是从来没想过利用流氓真理出头。他站起身:“胡科长,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胡构守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刘主任,好好考虑一下,考虑好了给我电话。”
长夜漫漫,当朝阳升起,刘达道拨通了胡构守的电话。
院委会上,赵老头子一番据理力争后,众委员认清了莫名其妙的强奸事件,一致同意模糊处理。王雨总算逃过一难,心情好了许多,下楼的步子很是轻快。可是一路之上所见到的同事,个个眼神古怪,笑容奇特。王雨读懂了那笑容后面隐藏的意思,真想高呼:我没强奸女病人!可是,人家明明没说什么,又怎么能叫。王雨就觉得阵阵的烦闷涌将上来,越堆越高,恨不得一吐为快。
回到骨科,刚走近护士办公室,就听得里面小声的叽叽喳喳:“我看难说,王雨平时跟张琴说起话来,就哥哥妹妹的,我看他欲望强烈得很。”
“是啊是啊,我还看见他有次跟张琴一起躲在护士值班室,也不知道干什么,我看张琴可能是帮他作了伪证。”这是周小梅。
“就是,人家无缘无故会告你强奸?无风不起浪。”
王雨胸中怒火大炽,不由攥紧了拳头,可是能打谁呢?难道把周小梅等护士拖出来揍一顿?他呆立一会,颓然转身,茫无目的地走下楼去。
“小王。”刘达道老远地跑过来:“到哪去?中午一起吃饭吧。”
“我有点事,下次吧。”
“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也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是谁一辈子能一直不碰到什么冤枉事?要做大事,总会遇到挫折,咱们好好喝几杯,就当这事过去了,回头咱又是昂首挺胸。”
王雨大为感激,刘达道又道:“刚才我见你进门又走了,是听到护士们说什么了吧?咱医院的婆娘就这样,没事都要搅出点风浪来,要是为她们的话生气,那还真不值得。走走,我已经跟赵主任说过了,他也让你下午休息休息,明天轻装上阵,继续开咱们的刀。”
这次王雨破例喝了三两白酒,才发现这酒精真是好东西,虽然未必能解什么忧愁,可胸怀中豪情油然而生,倒把那郁闷的浊气压制得不见踪影。酒后,刘达道提议去鸿飞楼洗澡,那里还有几个朋友在,一块打打牌,散散心。王雨欣然同意。
刘大刀爽快,他的朋友果然也都是爽快人。虽说他们斜叼香烟衣冠不整,臭脚丫子跷得老高,一副痞相,但此时王雨却觉得,跟司马云天之流衣冠楚楚却笑里藏刀的家伙比起来,他们要可爱得多。他们进去的时候,这些人正高呼小叫地赌着二八杠,桌面上10元面额的钞票堆得老高。二八杠王雨倒是老手,在学校里的时候,只要一场二八杠下来,学校小店的老太婆就笑得合不拢嘴,大堆大堆的香烟花生米一会就变成了美丽的钞票。也许是运气好,也许是脑子好,玩这个,王雨常常把同学们杀得哭爹喊娘。
不过毕竟跟这些人还不熟悉,虽然跃跃欲试,但王雨深知不能随便加入,这玩意的水太深了,高手可以任意地控制对手的点数,低手也可以借助工具捣鬼,他决定先看看,只是这热烈的气氛,便足以驱赶胸中的不快了。
见王雨看得起劲,刘达道拍拍他肩膀:“小王,我去洗澡,你先玩吧。”
“好,我看会再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