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他老婆逮到外面有了女人,闹离婚呢。她老婆不知道是谁,就满学校挨个筛,最后就轮你头上了,先拿你下手。”。。。。
第十一章节外生枝(8)
“为什么是我?”
“关浩自己交代的吧,还有那条短信。就你傻,什么也没干,还让人白白拍一砖。你知道关浩和姓陈的的事吗?”
我当然不知道,一摇头,头都晕了,他赶紧正过我的头让我躺好了。
“你们副馆长人挺正的,把你往外择。关浩不是东西,一句话也不说。她老婆一口咬定是你,我说绝不可能,我跟你结婚时你还是小姑娘呢,跟关浩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她一听这个就没话说了。”
我本来就跟关浩没有怎么,暧昧也是蒙眬的,但我没脸给自己辩解,面对杨宪奕我还是觉得理亏。
“你怎么知道是陈科长?”我想不通这层关系。
“关浩老婆说的,那女的跟他出去开什么温泉会。一说日子清清楚楚的,一查就知道是谁。那天晚上你跟我在与食俱进,前一天是正奕他们结婚,你二十七岁生日。自耕他们那晚都在,都是证人,就是打官司也不怕。”
我听着安心了,“那短信不是我发的!”
“我想也不是,日子也不对,你跟我以后也不敢!”他的眼神带着警告的意味,我知道这次的事对我是个莫大的教训,就不敢往下说话了。
“关浩人不正,我跟你们副馆长说了,好了调到别的部门,少跟他打交道。不行从图书馆出来都行,大不了不干了。你也傻,以后不是身边信得过的人不准借手机给别人,听见没?”
我点点头,过去的细节也记不清了。当初总没往心里去,同事之间借手机打个电话再正常不过。我虽然不跟关浩怎样,但还当他是半个领导,自此以后我跟他要绝对划清界限,再不能有一点儿关系。他爱跟谁暧昧,爱跟谁离都是他的事。
“再睡会儿,自耕一会儿来了给你看看,没事我就放心了。”他拍拍我的手把枕头放低了。我躺好了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有点依依不舍的情绪。现在神志比昨晚清醒多了,那句对不起说得也大声多了。
他听了伏下身亲亲我肿着的额头,“没什么对不起的,什么都给我了,睡吧。”
这次我睡了,而且睡踏实了,梦里没有拿砖的恶女人,只有杨宪奕在身前保护我,好像三头六臂的金刚菩萨一样,我觉得安全了。
他厉害,不跟他作对,我就能过得自在,混出好日子,我现在对这点儿太有体会了。所以家里来了他的朋友,我听话地让人给看病。
我见过这男人,与食俱进那次他也在。和他一起来的女人看起来很面善,他们好像都是杨宪奕很好的朋友,有说有笑的,进门就说看看小媳妇好点儿了没。
我第一次和他们见面又伤着,说话不多。男大夫给我看了伤口,又看看眼睛耳朵鼻子,拿着手指在我脸前转来转去,还敲敲膝盖,都检查好了他让杨宪奕放心,说我挺结实的。
他们没到外面说话,杨宪奕就坐床边看着我。那个叫自耕的男人和杨宪奕聊得很好,我听他们说话的口气像是一起长大的发小,熟得不能再熟的哥们。我很羡慕这样的友谊,虽然和睿慈她们也好,但我没有太多从小就一起的朋友。人大一些就失去一些旧朋友,得到新朋友,好像知了脱壳的自然规律一样。
就在我听得快睡着的时候,那男人突然问了一句:“小羽现在怎么样?”
我虽闭着眼睛,可这话还从心里过了一下。我听过这个名字,是昨晚那个漂亮的女护士长。
杨宪奕没往下接话,带着客人出去了。我自己在房里睡觉,一时对一个新名字也排解不出什么疑问。毕竟昨天人家帮我挂号看病,我应该领一份情,所以我就踏踏实实地养病,想早点养好了,改天去见未来的公公婆婆。
爸爸妈妈下午来接我的时候,因为我一直睡着就没挪动,让我继续在杨宪奕家养着。就剩我们俩,他就用朋友送过来的外用药给我抹在额头上,轻轻地帮我揉,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我疼得也没那么难受了。
我时睡时醒,常常问他一些傻问题。他怕我老胡思乱想,把电视都搬到卧室里,给我找了个少儿频道,陪着我看柯南。
我不是小孩子了,但竟然看进去了,看得特别专注。吃鸡蛋羹的时候,我一直跟着分析案情。到晚上睡觉,杨宪奕躺在旁边给我揉额头,我还在想,我自己也变成柯南就好了。
我侧头注意他的轮廓,看着这个对我好的男人,我很知足,但是我心里也有奢求。我想探究出尚未知道的很多秘密,他有太多的事情我不知道,比如那个小羽,还比如他的前妻陈家棋。
第十二章草草嫁人(1)
我一直睡,希望不要马上醒来。对于婚姻和丈夫,我还很陌生,只能暂且用睡觉的方式逃避。午夜醒来,我发觉杨宪奕正支着身子躺在旁边,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开始泡病假。杨宪奕把我送回家当晚,给我买了一百多本柯南过来,往床边一放,过来看我头上的伤口,口气严厉地叮嘱,“老老实实在家看书休息,其他的事你都别管。”
爸爸妈妈出去散步了,让我们单独相处着。我有些话也想问,刚提到关浩两个字他就拉下脸来。“你别管了,养好了跟我回家,把证领了。现在你们馆里都知道你结婚了,回去还得弄点儿喜糖什么的意思一下,让人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其实怕杨宪奕在关浩的事上较真,我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错和责任。他告诉我关浩老婆被拘留我觉得就差不多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不想打官司,不想弄得大家都知道,可看他的脸色我又不敢提了。
我现在跟多了一个爸爸似的,听话不听话的都得服他管。拿起一本柯南翻了翻,我问他:“婚宴那天我说什么了?我都受伤了,告诉我吧!”
在亲爸身上撒娇屡试不爽,在杨宪奕身上根本不管用。他坐到床边只看我的伤口,把缝过针的地方的发线分得细细的,仔细看那道长长的伤口,给我一句,“都快破相了,饶不了他。”
这就是明着不想告诉我,我努力也是白费,我装头疼,装胸口疼,能装的我都装了。他把我裹被子里,意味深长地说:“告诉你,你更该闹了。”
我一直是听话的孩子,让他说得也没话接了。看他给我买的柯南,也侦破不了他隐瞒的秘密。他就在床边陪我,时间晚了我知道他快走了,却不来亲亲我。我有点憋气,也有点着急,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