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管理员身后一排排文件柜,感觉那里面一定有林妹妹要找的东西,这时我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
我走上一步,背对着我的三个同伙,从兜里掏出两张“毛爷爷”:“这位大叔,您通融一下,我们不把地图带走行不。”
“这——”那个头发花白的管理员感觉很突兀,连忙推开我的钱。虽然钱没收,不过态度明显好转了:“不带走可以,我给你们找找。”说完,他真从档案柜里抽出一张地图来,递给我:“你们别弄坏了,我们存档的。”
“诶!”我兴奋地连忙道谢,然后把地图摊开在林云儿面前。
林云儿只是略略看了一眼,就指着地图的右上角兴奋地叫道:“你们看——‘风情亭’!”我凑过去一看,果然看到这张老地图上有“风情亭”三个字,看来原本这里确实有一座亭子,正好应了“风情柳梦苏堤近”这一句,看来是后来重新修缮的时候被拆除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中国之所以被称为“china”,就是因为特别能“拆呢”。那真是经济增长靠拆,拉动鸡的屁(gdp)靠拆,推动消费靠拆……怎一个“拆”字了得。
我立刻将目光投向地图的左下角,我居然也知道举一反三了,因为只有这个角上没有发现诗里的句子了。但是让我失望的是,我并没有如愿以偿地秀到我的智力。那个角上也有很多景致,但就是没有跟“松涛山sè一窗来”有关的名字。我看了看林mm,她也是眉头紧锁,一筹莫展。
这时我发现萨琳娜和德瓦拉在看我,我立刻假模假式地吟诵起来:“松涛山sè一窗来,松涛山sè一窗来……肯定有个‘松涛阁’来着,要不‘松涛石’,‘松涛厅’,‘松涛碑’,‘松涛坊’……”
“‘松涛坊’没有,‘听松坊’有一个。”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我们几个顿时齐刷刷地把头转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只见一个清洁工打扮的老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新的垃圾袋。一进门他就蹲身去换管理员桌边那个字纸篓里的垃圾袋。我连忙走上前去:“老伯,刚才您说什么?‘听松坊’是吗?”
老头回答道:“是啊,听松坊啊,原本三山岛上有个听松坊的。抗ri战争的时候,三山岛还是游击队的据点呢。后来被小ri本的飞机炸掉了。现在在锡惠公园惠山脚下也有一处听松坊,就是根据三山岛这个听松坊重新建造的。”
“您是怎么知道的?”林云儿问道。
这时管理员说话了:“我看你们与其向我要地图,不如直接问他。他是我们公园管理处四十多年前的老处长了。现在退休了,还不肯闲着。这不,每天义务到公园里来做清洁工,风雨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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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章钞票解千仇
林云儿和我都眼露兴奋的光芒,我连忙继续问道:“老处长,您那个‘听松坊’在什么位置啊?您能不能在地图上帮我们标记一下。”
老处长欣然应允,从兜里掏出一只眼镜盒,拿出眼镜戴上,细细地看起那张三山岛的老地图来。没一分钟,他就指着一个地方说道:“在这儿,就是这儿。”
我们一齐凑过去,他的手指着地图上一处叫“凌云阁”的地方。我们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他继续道:“这就是原来的‘听松坊’,解放后重新造了一个,起名叫‘摩云楼’,这次大搞装修,把名字又改成了‘凌云阁’。”
我们恍然大悟,连声道谢。老处长换好垃圾袋,自顾自地离开了管理处。现在我已经相信那四句诗确实是影shè了三山岛上的四个地名,而且这四个地方的位置正好在三山岛的四个角上:左上角月影桥,右上角风情亭,左下角听松坊,右下角chun风渡。能把这些弄清楚,是我智商发挥的极致了,估计这也是雅典娜点拨的结果吧。
我无限钦佩地看着林云儿,今天她一身职业淑女打扮,很有ol(officelady)的一件白sè紧身短上装加上一条白sè超短裙把她的身材表现得xing感而含蓄,明显有yu擒故纵的味道。好吧,办公室要是有这样的美女做同事,工作效率我是不敢保证,但我敢保证公司的撸管文化将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要不乘着美女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我们来深入探讨一下这撸管文化对公司发展的影响,这个课题是我原本准备的毕业论文题目,暂时还在调研阶段……
这时窗外突然有人说道:“就是他们几个,我昨天看见的。”
我抬头一看,一个渔民打扮的汉子,我不认识,估计也不会是萨琳娜在法国认识的吧,也不象是巴基斯坦群众啊?我正在猜测,那个汉子已经带着四五个身着保安制服的人冲了进来。汉子继续道:“就是他们,他们就是昨天从灵霄殿跑出来的那几个,我亲眼看见的。”
一个肩上带杠的保安走了过来:“你们昨天晚上六点多是不是去过灵霄殿?”
我还没回答呢,就听旁边一个保安道:“不用问了,我也可以肯定是他们,我在监控录像里面看到过的。一共四个人,两个女的特别漂亮,有一个蓝眼睛高鼻梁的男人也特别帅,还有另外一个男的长得一副吊丝样,估计就是他。”说着,他一伸手就指向了我。
我晕,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吧,他们不是漂亮就是帅,就我吊丝样,我那脆弱的自尊心啊。我不活了,让我死了算了……靠,都没人挽留我,你们不想我活我偏不死。我“吊”故我在。
那个肩上带杠的保安居然就看上了我,另外三个他好象一点都没兴趣,向我直冲冲地走了过来,我的样子真有那么贱吗?他很不客气地问道:“你还有什么说的,录像里面都已经看到你们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走?去哪儿?”
“少来这一套,昨天晚上你们干的好事。我来问你,昨天晚上灵霄殿上玉皇大帝像是怎么回事啊?”
“这……”
“难道玉皇大帝也招你惹你了,你下手可够狠的啊,专挑那地方打。”
次奥,我说什么来着,他居然把所有的罪过都归给我一个人享用了。我连忙道:“不是我干的!真地不是。”
“不是你干的,难道是他们干的?”他用手指着我身后的三位,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你不要告诉我是那两个外国友人干的,更不要告诉我是这位大学生妹子干的。”
我的心那个痛啊,我原本想说我也是大学生来着,但这么没脸没皮的话我居然没好意思说出口,我惊奇地发现那天我把节cāo卖给收废品的时候,碗里居然还剩了点。但节不节cāo现在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该如何对付这起突发事件。我那专动歪脑筋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现在我面前有三条路:一、跟他们走,把事情澄清;二、直接给点钱,把玉帝那地方补一补,不过阉过之后再接上的东西能不能用我就不敢保证了;三、……这个你当然明白,三十六计之上计——跑呗。
我还没开口,林云儿果然够义气,她走上一步:“各位大哥,我们……我们昨天……我先在这里表示歉意,那个玉帝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