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美美!”楚凯华脱口而出。不过这只是个玩笑,他必须让她有跟楚凯华继续对话的兴趣。他知道女孩只要肯跟男孩说话,那就说明她的铁布衫破了。
“还红十字会呢!你竟然连我的名字都搞浑了。”
“冤枉啊,你听我解释。在我心里,你从来就是没名没姓的……”
“你——”郭心美的眼里可以喷出火来了。
“在我心里,你从来只有一个字——美。再加一个字还是‘美’。所以我就是靠‘美美’两个字记住你的。因为从来没有哪个女孩可以担当两个‘美’字。”
“你——”
“至于你姓什么。我花了好长时间才记住的。你知道我是怎么记的吗?”
“怎么记?”
“我一直是记成‘过分’的‘过’的。比天使更过分的美丽。”
楚凯华的这番花言巧语显然产生了效应,郭心美内心的抗拒越来越弱,她现在已经配合着他的思路在讲话了:“你骗人,那你怎么解释我的郭跟你的‘过’之间的差异?”
“这个简单”,楚凯华借机抚摸了一下她的耳廓:“知道吗?我最喜欢吻你的耳朵,每次吻到这儿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而‘郭’字正好有一个耳朵旁,看来这是天意。‘过分刺激的耳朵’,我就靠这个记住了你的姓。”
郭心美显然没有充分准备好对付楚凯华这张这巧舌如簧的嘴,一时竟然语塞了。过了五秒钟她才继续道:“我不跟你说这些了。你就会哄我开心。那我问你,你这三个月去哪了?”
这个问题楚凯华原本是想按照骗班主任的那个版本来说的,但是如果仅仅说自己在智利的医院躺了三个月的话,那将来还是要解释林云儿和萨琳娜的问题的。所以除非楚凯华不想再要这只雌狮子了,否则该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
于是楚凯华一五一十地向她述说了他这三个月的行程,不过有几点是雷区:1楚凯华跟林云儿从床上到浴室拍了n部三级片2楚凯华跟萨琳娜从卧室到客厅拍了n部顶级片3楚凯华跟莫妮卡拍暧昧片,暂时拍到他们俩湿吻的时候被两宫娘娘活捉。要绕过这三个雷区很简单,只要在关键镜头用剪刀“咔嚓”就行了。什么?不会?问广电总局去。
除了这三个雷区外。楚凯华也不方便透露那个宝藏的价值。但是又不好绕开,于是楚凯华就把这笔宝藏说成了十万。从十亿到十万砍掉了几个零,也许穷尽他的一生也无法回答这个“高等数学”方面的问题了,请各位大大多多包涵。(什么?这不是高等数学?照楚凯华的数学智商,凡是超过十万的数字之间的运算都属于高等数学,难道不是吗?)
“所以”,楚凯华最后总结道:“通过这一系列的冒险。我已经成功晋级为十万富翁。当然,为了支持解放非法劳工的事业,我的这笔巨款已经悉数转换成了圣菲尔德公司的股份。”
在楚凯华讲故事的过程中,郭心美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拒绝相信,到瞠目结舌。再到感动得流泪……当她听完楚凯华的故事,居然抽噎地问了他一个问题:“那位帮你挡子弹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你没有把她送到我们燕京最好的医院去吗?我想去看她。”晕……
四位与楚凯华有染的美女按年龄顺序从大到小依次为:1萨琳娜2莫妮卡3林云儿4郭心美。现在看来1和3关系相当铁,楚凯华是不是可以认为2和4之间有种天生的相互依赖。
楚凯华的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一幅画面:他的四个娘娘坐在一桌搓麻将。林云儿和萨琳娜在桌子下面踢脚作弊,莫妮卡和郭心美在台面上挤眉弄眼……多和谐的一幅图景啊!楚凯华的小心脏已经快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幸福了……
“照你这么说,那天那个法国混血儿就是萨琳娜了。她那天抱着你的手臂,看上去很亲热,你怎么解释?”
“我……”,终于到达问题的实质了,楚凯华有些紧张:“那是一种战斗中产生的友谊,你应该可以理解的,是吗?”
“那我三个月来一直打你的手机,为什么老是关机?”
“我原本是双卡双待的手机,自从加德满都酒店血案后,我的手机坏了,于是我就换了一个,只留了一张卡,而留下的这张卡你不知道号码,所以就打不到我电话了。”这几句全是真话,有假包换。
“那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卷8公狮男淫158挺枪跃马
“说白了,从加入组织调查酒店血案开始,我就知道这是一次危险之旅。所以我拼命忍住对你的相思,没有给你打电话。我不想因为我捉摸不定的行动对你造成什么伤害。要知道,我要对付的全是两手鲜血的特工或者杀手。”
这话也是真心话。你反过来也能想通:像楚凯华这种无底线的男淫能得到像郭心美这样的美人怎么可能自动切断联系呢?你见过哪只公狮嫌母狮子多的?
“照你这么说,你这次突然失踪三个月就一点错误都没有了吗?”这时郭心美已经坐回到电脑椅里,而楚凯华的双手已经抓住了她的柔荑。
“有,当然有。我没有照顾好你的感受,让你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三个月。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是身不由己的,我的心里始终有你不可动摇的位置。”(如果你想大耳刮抽楚凯华,现在时机到了。什么叫“位置”,他为自己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而感到难为情。)
楚凯华把郭心美从椅子里扶了起来,顺势拉进他的怀里。她挣扎着想再给楚凯华点脸色看看,所以板着脸没有理他。他把嘴唇凑近了她的耳廓,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立刻被这种突如其来,又是向往已久的刺激击倒了,嘴里发出了第一声轻“哼”。楚凯华加快了咬噬耳廓的速度,逐渐移向了她更为敏感的耳垂。他把她的耳垂吸入齿间,用舌尖轻轻舔着。她的身体重心逐渐向他倾倒过来,直到把一半以上的重量靠在了楚凯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