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即刻就去---战机一失,再找就难了。”徐天还是不同意,“还是等
郭将军回来再去吧。”“为什么?”“假如孙诚已经知道事情败露,必定有了防
备---我们若是此时去,只怕掉入陷阱。”
陈桦是直性子,耐不住,“兄弟...这样...我们只是去看看---我只要看到那铜
门环确是光亮的,马上回头,绝不动手...行不?”
陈桦一摸,果然没有铜锈,兴奋地磨枪擦掌。于是他推开徐天,拔出佩刀。
徐天忽然感觉到一阵心悸。一个人,有时他的预感是很准的。但是徐天毫无办法
---这就好比命运捉弄人时,很多时候,我们几乎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不幸一步
一步地降临。
陈桦的刀光一闪,巴掌大的铜锁悄然落在他伸出的脚面上。
陈桦点了火折子,石屋的景象落入眼帘,虽然这里封闭已久,但是并没有什么灰
尘蛛网。陈桦反而沉静下来,就像他想通了剑里的机簧,从而自然明白喷射出来
的鲜血同样毫无稀奇一样。
一个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变聪明了,总是感到心情比较愉快---同时,他也会觉得
自己真的变得聪明了,更重要的是,他接下来做的事儿,总是会比往常要聪明。
陈桦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所以他也很准确地认定,石屋里那座太师椅的把
手,就是一个机关。
他猜对了---这个把手正好就是一个机关,扭开它后,迎面而来的是一条甬道。
令他们惊讶的是,甬道上居然已经点上了火把。
陈桦不禁握紧了佩刀,而徐天也拔出了剑---当一个人遇上险境,落荒而逃不是
好办法,勇敢面对才是正确的选择。
过了这条甬道,前边一片豁然开朗,是一间巨大的屋子---屋子里灯火辉煌,干
净整洁,虽然算不得富丽堂皇,但也显得庄严大气。这样子的奇遇,换了谁都会
欢呼雀跃---可惜徐天他们却连一个笑容也挤不出来。
在这间大屋的正当中的一座大椅上,坐着面露微笑的孙诚---已经全然没有了平
素的病怏怏的惨状,而且显得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孙信却背着徐天他们---也
许他已经等累了,等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