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爷先告诉你一声,到时候你要听话。”
“我去求我阿玛想想办法吧?”
“太子都没办法的事,你阿玛也帮不上忙。”
“可是爷若受伤了,妾身怎么能安心躺在床上,不去照顾爷呢?”,她伸手抚上我的脸颊,眼泪汪汪的道。
“你安心就是,不会有什么大事。我到时候住到别院去,也有个闭门思过的意思”,也能避开伯父们和我的堂兄弟们的冷嘲热讽和骚扰,“只是我放心不下玛法,他老人家毕竟年纪大了,还要你多留心了。”
(bsp;“爷,我记下了,你放心。”
我点点头,“睡吧。”
才从太子府出来,家人就过来说明禧请我去别院一趟。我想起有了儿子的消息还没和他分享,让人备了酒菜,就去了他房里。
“出什么事了?”
“你只会问这一句吗?没有事就不能让你过来吗?”,他斜了我一眼。
我苦笑了一下,他小时候鬼心思就特别多,从小我就生得高大,一般是充当保护者的角色。而他就是出坏主意的那个人。
“你好几天没来了,我待在这里快闷死了,你又不许我出门”,他指责道。
“现在是非常时刻,外面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你的命,好栽赃给太子。等万岁爷的旨意下来,你爱去哪里玩都可以。”
“外面……也没什么好的。我还哪有颜面出去见人”,他低了头。
“别胡思乱想,大不了离开京城,外面能有几个人认识你。”
“我不会走的”,他正了神色望着我道,又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不亲眼看着那些仇人生不如死,我怎么舍得离开京城”,这句话说得阴寒无比。
我看着他,叹了口气,“那你在京城想做些什么呢?”
“先做生意吧,我没了那个身份,也就没了官宦贵族不能经商的禁忌。我想先开个茶楼,那种地方消息传播最快。我能忍,也能等,总能等到报仇的机会。”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我手上有个茶楼,位置还过得去,只是手下没有善经营的人,生意很差。你若想做那个,就帮我管管吧。”
他一怔,幽幽道:“你说是让我帮你,其实是知道在京城新开一家茶楼不易,不光是有银子就行的。像我现在名声在外,八成是办不成的。你……帮了我这么多,我该怎么报答你……”
“说这些干什么。你若是做好了,我也能赚银子不是。”
“木泰……”,他拉着我的手,又靠在我肩上哭了。
我僵硬着,等他哭得没那么厉害了,才道:“别哭了。其实我有喜事,昨天我媳妇给我生了个儿子,今天想找你喝酒呢。”
他停了下来,“好,不哭了。咱们今天一醉方休。”
让人把酒菜送进来,我们推杯换盏,最近难得放纵自己,我不可避免的喝多了。
第5章
早上醒来,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明禧斜斜的枕在我的肩膀上,睡得香甜。我挪开他,起了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打算回自己房里换一套官服。他却也坐了起来,“要去上差了?”
“嗯”,我点点头。
“头发散了,过来我帮你编一下辫子。”
“哦”,我走过去在床边坐下,让他帮我编辫子。想起来小时候我们玩疯了的时候,弄散了头发,也曾经这么互相编过辫子。这是革命友情的见证啊。
康熙爷的旨意在我给长子摆过满月酒之后,终于下来了。
我,行为不端,廷杖二十,降级留用。比我估计的要好一些,我原本以为要停职了。
太子,御下不严,罚俸一年。
明禧,有失贵格体统。因伊拉理已将其逐出家族,不再另外处罚。且念其年幼,独居不易,赐宅子一座,田地百亩。望好自为之。和我预想的差不多。
并因此事有伤风化,令满汉官员贵族约束属下,不得再谈论此事。违者以言罪论处。
执行廷杖的人,因为太子打过招呼,并没有打得太狠。所以二十下之后,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让人回府给玛法和颜扎氏报了个平安,然后我被马车送去了别院。
上了药,趴在床上无所事事。想睡又疼得睡不着;读书,这里的书我不爱读;那就只有下象棋了。我趴在床里侧,棋盘摆在旁边,明禧坐在床边,就这么下了起来。按理说结果出来了,他也该搬出去了。但他似乎暂时没有搬走的意思,也好,他在总算有人能陪我说说话,解解闷儿。
半夜的时候有人给我换药,动作轻柔的不像小三儿,我一向不让丫头近身伺候的,怎么回事?我睁开眼,向后看,“明禧,怎么你来给我上药。小三儿那个兔崽子呢?”
“我特意起来给你上药的,你本来就是为了我挨得打,我给你上药也是理所当然。”
我奇怪的望了他一眼,“这药谁上还不是一样。你不如养好精神,明日我们棋盘上再战。”
“不一样,我就是想给你上药”,他一副蛮不讲理的口气。
我无语了一会儿,评价道:“你弄起来倒是没有小三儿那个笨手笨脚的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