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牵引它们到他的腰上。它们却不听指挥,擅自做主,环抱住她美丽的胸脯,轻柔却又无比坚定地抵挡着他的亲近。无论他的唇舌和手指如何地挑逗,她只是默默地承受,既不反抗,也不回应。
终于,他决定面对。停歇了下来,他抬起头看向她。
她的表情似痴似悲,目光茫然,无焦聚般地看向他,她真的在看他吗?她的眼光里有他吗?他的心猛然地抽动了几下,有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感觉。他想干什么?是想强要了她吗?不,他没有这么无耻,他只是对自己气坏了,他只是一时的冲动,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她。
平歇了一下自己复杂的心绪,他伸手替她整理她上身零乱不堪的衣服。他万分惭愧,不能相信--平素自制力超强的他,竟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对不起。”他自责地说。
“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好。”
“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一楞,狠咬了一下后槽牙,他坐回驾驶位,发动了汽车。
送她回去?还是不送她回去?这,是一个问题。
也许,全都要怪自己今天的冲动行事吧?本来和张小冰的关系已经一度发展到很亲近,她很信赖他。她的男朋友不在本市,相信只要自己耐心地守着,总是有很大的机会的。可是现在,明显是自己严重地冒犯了她。怎样做,才能叫她回心转意呢?
不顾一切地占有她?不现实,再说,估计也没什么用。乖乖地送她回去?只怕她会就此开始不再理睬他。林立苦恼地握着方向盘,边开车,边在心里飞速地盘算着。
哎,慢着?这是哪里?――刚才,自己也没注意究竟是开到哪里去了。现在四下看看,好象并不是他所熟悉的路段。林立先是又锁了下中控锁,确认好车门无法从外边打开,然后缓缓地将汽车停靠在了路旁。汽车前方2米处有一块指示路标,林立仔细地看了看,又找出车内的地图对比了下,才重新踩下了油门,将车向前开去。如此反复了几次,终于,车开上了他认识的a市的某条大路,他略松了一口气。
扭头去看小冰,见她似乎也发现到,他们终于不再迷路而面露了一丝的笑容。她的笑,如同灰暗阴霾下偶然一见的一缕阳光,难得而珍贵。他抓住时机,说道:“原谅我,好吗?我只是太喜欢你了。相信我好吗?我是不会真的做出伤害你的事情的。”
也许吧?她不知道,也,不想追究,现在的她,只想一个人呆着。挑了一下眉毛,她冷笑道:“是吗?”
和光光一起的日子(虐情)
当张小冰终于办理好了相关的手续,得以赴新加坡的时候,已经是五月中旬的事了。
之前,她辞去了工作,她希望能在王光那边多逗留一些日子。她果然不是一个工作派,虽然她对那家公司和那个职位都挺喜欢的,可是,实在是因为不可能请到太长时间的假期而只能放弃。对她来说,时间于她才是最重要的。
王光到机场接她,然后,就带她回到他自己的那个临时的小窝。其实不能叫“窝”,实在只能说是一个小房间。他住在酒店里的一个超小的房间内:小小的单人床,小小的写字台,小小的衣柜,配一间更小的卫生间。不过,住在这种独立的单人间好过住双人间或是几人的套间,起码可以有自由独立的空间,不会被别人打扰。
新加坡整体来说,就是体现了一个“小”字。国家没有多大,似乎一个上午就全逛完了。但是,它很清洁,一尘不染,街道也宽敞,尤其是走在街上的那些黝棕色皮肤的男男女女脸上都带着平和的微笑,这让张小冰尤为感到舒服。
相对而言,她的光光反而不是笑得最开心的那个。在她去到的第二天,她就有所察觉。也许是学业的压力太大了?因为这边一般都是讲英文的,上课更加如此。王光的文化程度就只是高中毕业,在部队的时候因为是体育兵,想必也没有好好上过什么文化课,现在突然让他天天以英文为母语,估计没少抓狂。
下课后,他都会借来别的同学的笔记抄。现在,张小冰来了,她可以帮他先看看,他说感觉省力了一些。和王光同来的同学里有原来集团里的同事,同公司的倒是没有。小冰落落大方地和他们见面,还一起去吃过一次宵夜。
可能是因为长久未见的原因,他初次要她的那晚非常地激烈。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他甩折了。她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平稳住急促的呼吸,他的手指就又伸进了她的身体,而且一下就是几根。她疼得缩了一下身子,他却没有注意到,继续摆弄着她。她的双腿被他劈得很开,他一边忙着在她的乳房上烙下印痕,一边用手指戳插着她。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狠烈的情爱,不由伸手去推拒。不料,她被他牢牢地制住了双手,在同一时间,胸前也感到一阵疼痛。
“光光,疼!”她低喊。
他不加理会,继续埋头操作。虽然疼痛,但是他野蛮强悍的动作,使她完全地意识到了自己作为女人的脆弱,一种被征服的认知感使她彻底地沉沦,瞬间,大量的蜜液从腿间股股流出。
他抽出粘带着丝丝透明汁液的手指送近到她的面前,坚决地将它塞进了她的小嘴。
“呜……”他的手指使劲地向她的口里递送,惹得她不好意思地呜咽出声。好在那液体无色无味,虽然不象“淫书”里描述的什么甜美好吃,但是起码也是没有丝毫的怪味,使她可以含羞接受。(小11愤怒抗议:怎么能叫淫书?是我们的快乐之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