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不敢对这个男人抱有太大的期望,他连人都敢杀,万一打起她孩子的主意怎么办?又或者,拿孩子做威胁筹码?天知道她已经害怕了他的威胁。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她眼中的陌生和愤怒令他更加恼火,逼近她,对上她的鼻尖,她一眼看进他的瞳眸里,如同掉落冰冷的海洋。
“唔……放手,你弄痛我了。”她吃痛地挣扎,男人鄙夷的神情和伤人的话如同一把尖刀插入她的身体里。
副驾驶车座缓缓下落,苏冉惊恐的同时也有些吃痛,裙摆在男人大手的粗鲁扯拽下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修长的腿被抬高。
“四年了,你还没跟他睡够吗?”他的语气十分残冷和伤人,按住她的手指已经深深陷进她娇嫩的肌肤里,难以言喻的心疼和强烈到可以腐蚀掉他的酸意像是两股暗潮在他胸臆里搅动,让他呼吸急促,冰冷的字眼从他唇齿间滑落下来,掷地有声
苏冉绝望闭上双眼,她不再挣扎,也不必挣扎。挣扎只会对宝宝不利,她能做的就是乖乖躺在这里,任由他想怎么样,不奢望他能放开她,只希望他能够看她不再挣扎的份上轻一点,不要伤害她的宝宝。
见她如同一只小绵羊似的躺在车座上,长长睫毛轻轻颤抖着,柔美得令人疯狂兴奋,他压下伟岸的身躯,再次挤进她的身体。
苏冉的身子猛地一紧,那种被刺穿和撑裂的感觉又一次将她席卷,是疼痛,也夹杂着熟悉的牵引和主宰。死死咬着唇,两行泪悲哀地从她脸颊滑过,滴落在男人粗壮的胳膊上,滚烫炙热。
第七章·第十七节致命一击(1)
苏冉的面色苍白得吓人,身子像是柔软的面团一样任由男人摆出各种姿态,她的身体被填得满满的,女性狭小的柔软承载着男人最大极限的撑裂。稽觨她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挣扎一下。
盛怒中的男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沉默来对抗着他的这份怒火。
苏冉后悔了,她差点忘记了厉冥禹是一个绝对有本事让女人即使在在强奸都最后化作情不自禁的男人,尤其是他刻意放慢的速度更加折磨人,他低低的语息落下来,好闻的琥珀香落在她的脸颊,让她眼眶的泪水干涸,身子却忍不住轻轻战栗着,尖细的手指深深陷入手心里,欲望像无孔不入地魔鬼折磨着她成熟的身体。
“急什么?我们——”厉冥禹低柔开口,却在目光不经意扫到车窗外的时候停住了要说的话,脸色微微起了变化。
他的眸光停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心口却深深被她楚楚动人的神情所惑,眼底闪过情愫,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厉冥禹却不怒反笑,在她鼻梁上落下轻吻后,火热的薄唇又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苏冉吓得赶忙睁开双眼,见他眸光闪过一抹笑谑后,泪水却忍不住再次蒙上眼眶。
天知道他不想伤害她,可最终还是伤害了她。
厉冥禹却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笑,这笑竟如蛊惑的毒汁般令人迷惑到了极致,“苏冉,你是我的。”
苏冉终于缓缓睁开双眼,与他带笑的眸光相对,嗓音抖颤地一字一句道:“我知道我逃不过,只是请求你……慢一点。”她已经顾不上羞耻之心了,一心只想护着肚子里的孩子。
苏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难堪地撇开头,嘴里却抑出不堪的呻吟。
“可以放我走了吧……”她终于开口,哑着嗓子。她不恨别人,只恨自己。
“知道吗,我一点都不想伤害你,可是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他低柔地在她耳畔落下低沉的嗓音,完美的倒三角形身影像是折磨她的意志般挺进着,“你的笑容,我已经等了太久,冉,四年多的时间够不够长,嗯?第一眼,我已经确定你是我的。”他的分身又缓缓撤离,感受着她紧致的阻力。
树荫下,车子开始微微晃动……
密封的车厢里,因男人的索取和占有而变得充满暧昧。
他挺起身,将她纤细的脚腕抓牢,挺进的力道温柔而多情。
车厢里,交织着浓郁的欢情过后的气息,沾染在她的衣裳上,发丝上,脸颊上,甚至是身体的各个器官,像是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枷锁,一辈子要在这种气息下生存。
苏冉只觉得头“翁”地一下,这种致命的折磨比狂风骤雨来得更加令她颤抖,身体每一处的欲望都在苏醒,她心生悲哀,身为女人的悲哀,究竟还是到了什么时候,身子永远是最真诚的,它总会用欲望来提醒你知道,其实你的灵魂是你无法主宰的。
苏冉将眼睛闭得更紧。
男人修长的手指覆上了她的小脸,低低笑着,“睁眼开着我。”
闭上眼,不再看他,却无力挣扎开他的行为。
她难得的顺从令厉冥禹的眼眸微微收敛了些,滚烫眸光盯着她是如何一点点吞吃他的分身,伟岸的胸膛几乎要被眼前的刺激和难以言喻的情愫所胀满,她几乎要被他撑裂,他能够清晰感受到她的温暖和狭窄,在下意识地排斥着他、挤压着他、承受着他。
她的声音细弱蚊子,在他再次压下身子的时候深深吸气,身体完全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他再度撑开她,缓慢而有力,直到达到她灵魂的最深处,他才抽离,然后再进攻。
苏冉无法尖叫,身子被固定在一人宽的车座上,承受着男人故意缓慢而深入的折磨,紧闭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打透,她好恨,真的好恨,如果不再见这个恶魔,她也绝对不会被困在车子里,承受着他的欺负。
厉冥禹不疾不徐地拉好裤链,整理好一切后,拿过湿纸巾体贴地为她擦拭着狼藉,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擦拭着精美的容器一般。微凉的湿纸巾接触到她敏感处,让她下意识轻颤了一下,是啊,她就是他的容器,承受他发泄的容器。
他、他怎么来了?
“冉……”厉冥禹的唇从她脸颊划到耳畔,温柔低喃了她的名字,胯间的动作却又在继续了起来,不过可以察觉到他已经在克制冲动了。起受人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