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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旭拉着曹群直入正殿,用力把他推进自己的寝室,“你这小子!竟然让我在老三跟前丢脸!”
曹群觉得十分委屈,胳膊上被江祥旭抓握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他是父母捧在手心疼爱的幺儿,父亲是朝廷大员,有权势有地位,几曾受过别人欺负?“我确实不知道您是二皇子啊。”
“那你为什么装得一副知道的样子?”
这完全是迁怒,曹群不敢顶嘴,只能低头道歉,“臣子知罪。”
南江国刚入秋,京城的天气仍是十分炎热,曹群低垂着头,江祥旭刚好能看到曹群从脖领往上的一段颈项,纤细又洁白,修长而弧度优美,如上好的脂玉。他的目光移到少年纤细的脖子以下,想象裹在衣服里的肩膀、胸膛、下腹……不常照射阳光的肌肤一定是白皙而又嫩滑吧?忽然一股没来由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还只是个半大孩子,江氏皇族虽然重视子女的教育,但毕竟他身为皇子,难免养成了一些骄纵的心态,因此根本没考虑会有什么后果就抓住曹群的衣襟扯了开来。扣子四下迸散,露出同样洁白细腻的胸膛。曹群吃惊地揪紧衣服试图捂住裸露的肌肤,“你干什么!”
曹家世代是书香门第,曹群年纪既小家教又严,对于这种事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单纯得比一张白纸还干净,所以当江祥旭把他拽上床、压在身子底下后,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遭遇,只是心里隐隐约约觉得很不妥而已。
江祥旭看着他惊惶失措却又茫然无知的纯净眼眸,恶作剧的心意更深了,“我来教你一样好玩儿的事吧,你只要躺着别动就行了。”
他是皇子,是自己的少主,说出的话就是命令,曹群不敢反抗,只好僵硬着身子任由江祥旭为所欲为,直到江祥旭要扒掉他裤子的时候他才因害臊而挣扎起来,“不……不要!别这样!”
“罗嗦!”江祥旭不耐烦地抓住曹群推拒的双手,三下两下就用腰带将之倒背着捆起来,“再不听话我连你的嘴也堵上!”
曹群又惊又怕又羞愧,但此刻他已经象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听凭宰割了。
七手八脚地脱光曹群的衣物,江祥旭尽情抚摸曹群细致的肌肤,还在发育中的少年躯体纤细柔软而又隐含弹性,曹群又是个爱干净的人,抱起来又香又软不亚于女人。
大手在少年身上到处游移着,手指与湿润的肌肤相触,一种奇异的感觉象电流一样快速的窜过全身,下腹有股热意升了起来。本来只是想稍微羞辱他一下就放开,但这副看似柔弱、仿佛轻折便断的细瘦身躯竟意外地引发了他的高昂兴致。
凝视着身下被制的少年,他的眼睛坦荡明亮,纯净而不掺入任何杂质,一缕似有若无的淡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刺激着任性皇子的嗅觉,产生一种模糊的迷乱,少年呼吸的起伏带动身体的曲线……那种无意识的引诱更加蛊惑人心!
健壮的身躯重重地压到少年身上,分开他的腿,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毫不客气地把自身的亢奋压进他两股间的细缝。
“啊……”不该接受外物的部位被迫承受了男人的粗灼,下体象被利刃剖开一样地剧痛着,曹群大叫一声,痛到极点的感受令他全身僵直。被贯穿的疼痛与终于明白这个皇子正在对自己做什么而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惊与愤怒令他几乎昏厥,“禽兽……不……”
未经任何松驰与润滑的小穴干燥而又紧绷,江祥旭饱涨的欲望被夹得生疼,前面进去了却还有一大半露在外头,急不可耐地把曹群蜷曲的身子硬生生拉直,抓住曹群的小腿把曹群的下肢打得更开,弄得他两条腿象折断了似的弯曲在胸前,用足力气一下子全顶了进去。
“啊……”曹群凄惨的叫声令人不忍入耳,下身如被撕裂了一般,稚嫩文弱的身子受不了这么残忍的酷刑,疼得登时昏死过去。
江祥旭趁着曹群昏迷后身体完全松驰之机,在他后穴中肆意抽插,吃痛的内壁蠕动不止,努力想把异物排出体外,却反而令江祥旭推进得更深,紧窘火热的肠道如第二层皮肤般紧裹着深入其中的粗大硬挺,江祥旭的分身受到如此绝佳的刺激没多久就射出热液。
“唔……”后庭持续的疼痛和热液侵蚀伤口而激起的痛楚令曹群幽幽转醒,感觉到江祥旭把他的两腿抬放至肩上,依然坚硬灼热的欲望在自己洞穴的入口处磨蹭,惊恐地竭力挣扎尖叫着:“不要!求你……不……啊——”
他最后的哀求变成了惨叫,江祥旭不顾曹群虚弱的哀求,又强占了他已经伤痕累累的后庭,毫不留情地进出他的身体,没有一丝的抚爱与温存。
甬道内还存留着江祥旭释放的体液,江祥旭火热的器官能在其中轻松地滑动,而刚刚发泄过一次的欲望中心感觉也比上次更敏锐,他在性事上虽然无法象成人那样熟练和持久,但少年人精力旺盛,发泄之后能很快恢复。
无视曹群扭动挣扎的身躯和痛苦惨叫,江祥旭无情地在他体内抽插,以一种撕裂他的狠劲吞噬他,在他体内连射几次后饱涨的欲望仍不见丝毫松懈。
“不要……饶了我……啊!啊啊……”曹群疼得两脚打颤、喉头欲呕,身子在极痛中弓起,痛得几乎窒息。在江祥旭又是一连串的蛮力冲撞下,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体内流出大量的鲜血,滴在身下的床铺上,染红了一大片。
骄纵的皇子恣意进出少年痛得紧绷的身体,动作间没有半点怜惜,少年痛得不住抽搐的幽穴反而令他的欲望中心更受刺激,越发地硬挺肿胀起来。
“啊啊……”承受着庞然大物的凶猛抽插,少年紧窒的甬道不断流出鲜血,使在其中穿刺的凶器更润滑、动作得更轻松。他在被粗暴侵占时虽然发出尖锐的喊叫,但很快嗓子就完全嘶哑。身子随着粗野的侵犯不住摇晃,只能感到非人的疼痛,微弱的呻吟断断续续,眼泪和鲜血都不断流下。
后穴的肌肉持续地被强行撑开,开始的裂伤不断地加长加深,曹群疼痛难当,终于哭了出来,“好疼!好疼……饶我……饶了我吧……”他毕竟只是个十来岁的幼稚少年,实在熬不过这么残酷的折磨。
只是江祥旭正处于血气方刚的青春期,曹群的喘息哭叫反而更令他兴奋,一次次地埋入已经被开拓得柔软而湿润的小穴,那种感觉好得象上了天一样。
一个侵略者、一个被侵略者,回荡在室内的是侵略者低沉、充满兽性的呻吟和被侵犯者近乎悲鸣的嘶喊以及被插、被压得要死却又还没死的痛苦喘息……